痞子毒士,太後直呼你好壞 第488章 就是哄小孩?鬆本無比決絕謀起兵
塗一樂連忙再次去攙扶,卻被韓世邑一把重重推開。
韓影眼神如刀子,緊盯塗一樂。
彷彿在說,竟敢讓祖父拜你?
塗一樂歪歪頭,攤攤手。
彷彿在說,他也沒得辦法啊。
韓甫舉立即上前,等韓世邑拜完一禮,方纔將其攙扶起來。
韓世邑卻不以為意,爽朗大笑起來:
“哈哈哈,那便這樣。老夫即刻趕往西涼,清點兵馬、暗中趕往淩雲。”
韓世邑不等旁人再開口,風風火火離開。
韓甫舉無奈,隻好緊隨其後。
他還不忘了,在離開之前,向塗一樂鞠躬行禮。
韓甫舉快步跟隨,醞釀一番後,開口調侃說道:
“父親大人,剛剛您可是說過,如若誰再暗中幫襯塗一樂,那可是要被逐出韓家。”
韓世邑不由一愣神,腳步略顯減緩:
“對啊,是我說的,有何不妥?”
“現在,父親正是觸犯此條家規,在暗中幫襯塗一樂啊。”
韓世邑老臉之上,瞬間漲得通紅。
表情幾度變化,隨後放聲大笑起來:
“不錯,不錯,是我觸犯了此條。我這便脫離韓家,這家主之位嘛,就交由你來。”
韓世邑轉身,重重拍了拍韓甫舉肩膀。
韓甫舉頓感身體一陣酥麻:
“兒子隻是提醒,並無其他意思。”
“唉,你提醒的很對。就這般辦,哈哈哈。”
韓世邑全然不以為意。
韓甫舉無奈服氣一笑。
萬萬沒想到,父親為了此次率兵出征,竟然什麼都不顧了。
屋內,隻剩下塗一樂與韓影。
韓影仍是一頭霧水:
“不是來道歉認錯的嗎?不是要勸祖父協助出兵的嗎?為何,卻像是祖父求著你一般?”
塗一樂煞有其事說道:
“唯有這樣,大事纔可成。”
韓影眯起眼睛,裝出發怒語氣說道:
“快說,彆賣關子。”
“簡單啊。”塗一樂立即回答:“嶽祖父本就想率兵征戰殺敵,加之令他謀劃一番,隨聲奉承幾句,再欲擒故縱,嶽祖父急於率兵出征,一切便是順理成章。”
“嶽祖父所說誘敵深入,正是你之謀劃?”
“對,不能說是一模一樣,我並不想令倭瀛行進太多,免得出現紕漏。”
韓影眼神變得無比犀利,牙縫之中擠出一句:
“好好講話,彆貧。”
塗一樂瞬間變得嚴肅,一本正經說道:
“簡單來說,我用的方法你也要學上一學,以後派的上用場。”
“何意?”
韓影被說得更加疑惑。
塗一樂隨即指了指韓影肚子:
“以後你生下大胖小子,也要如此去哄。”
“啊?”韓影錯愕:“你把祖父比作兒子?”
“對啊。”塗一樂極為肯定:“老小孩、老小孩。對付嶽祖父,就是哄小孩的辦法。”
韓影不禁回想起來。
想想的確是。
塗一樂一直煞有其事隨聲附和。
不就與哄孩子時候一模一樣?
“真有你的,把祖父當做孩子哄。”
韓影服氣一笑。
她雖然覺得有所不妥,可塗一樂能將爺孫之間關係處理融洽,又能將軍國大事輕鬆化解敲定。
還能有什麼可指責的?何樂而不為?
免得她的一哭二鬨了。
幾天後。
京都訊息送至高力開平城。
鬆本健二喜出望外。
之前的不儘如人意一掃而空。
大奉朝臣不和,左右丞相各執一詞。
看來給塗一樂送去重禮,是明智的選擇。
塗一樂還真的開始主張與倭瀛修好。
大奉皇帝還真是昏庸,塗一樂都已主張不發兵,竟然還令其統兵?
結果卻是,軍隊並無調動,一切靜觀其變。
而此時,就是千載難逢機會。
“對碩戴、清月,立即執行刺殺。”
鬆本無比堅定。
“是。”堀越段藏詢問起來:“那塗一樂呢?”
“必須留下他。”鬆本冷笑:“此人胸無大誌、隻會貪圖享樂。留之,對倭瀛有百利。堀越君,此次刺殺,一定要一擊必中。並且,一定要嫁禍給大奉。”
“定然會萬無一失。”堀越極為自信:“哼,塗一樂還認為,我們並未發覺焱熾門。實則,他們並未發現,塗一樂身邊的潛伏之人。”
鬆本謹小慎微,立即做出收聲動作:
“你自己知曉便可,絕不可走漏半點訊息。”
“明白。”
“此次前去,同時要在京都散播新型瘟疫。切記,要注意自身安全。”
“瘟疫隻能短暫拖累大奉,並無太多用處。”
“不,這次絕對不一樣。”鬆本奸邪一笑:“利用活體高力人研製瘟疫,可是有了突破性成果。並且,此次再無對症之藥方。”
“這是為何?無法配製成藥嗎?”
堀越段藏已猜出一二,可他還是想確認一番。
鬆本對他並不避諱:
“我已命人將藥方銷毀。另外,所有研製瘟疫之人,已經全部被斬殺。”
“明白。”
堀越雖然早有預料,可依然難免心中一驚。
他心中深知,瘟疫一旦被傳播,將再無應對之法。
堀越段藏直接出發,趕赴京都。
鬆本不做任何停留,立即召集所有武將前來。
“效忠神皇的時刻到了。”鬆本如打了雞血一般:“除了現有兵力,本土將會源源不斷運送大軍前來。”
肖國衝作為高力總督,有幸能夠一同參會。
可是,他隻能在不起眼的角落之中。
他全然不想提醒分毫,隻是心中暗喜,鬆本如此謹小慎微之人,最終還是未能逃過輕視塗一樂的結果。
如此孤注一擲,倭瀛本土定然空虛。
所有倭瀛將領紛紛提出異議:
“本土乃是根本,絕不可調來全部兵力。”
“況且,現有一千大奉軍隊,在本土黃賓港口駐紮。”
“進攻麗真、大奉,現有兵力足以。”
“咱們是趁虛而入,隻要一鼓作氣,定然會勢如破竹,不在兵力多寡。”
……
所有將領無不在提議,不要如此大規模調動本土軍隊。
肖國衝也是這樣的認為,動其根本,便有了滿盤皆輸可能。
但他坐在角落之中,卻是一言不發。
“此次謀劃已久,是千載難逢機遇。”鬆本健二極為自信:“此役最低目標,攻占麗真全境,攻下奉國淩雲之地。而終極目標,乃是直取京都城。”
肖國衝深知倭瀛用心險惡,謀劃周密。
可他並不相信,如此這般就能輕取大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