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毒士,太後直呼你好壞 第497章 肖國衝如獲新生,倭瀛大軍噩耗連連
“重名?”塗一樂微微一笑:“不,就是咱們的佰越王在掌兵。”
肖國衝不可置信,滿臉錯愕。
其他人雖然早已知曉,可依然是無法理解。
“他,可是曾起兵謀反。塗相怎可輕信?”
肖國衝脫口而出。
塗一樂毫不在乎模樣:
“那又如何?他精通水戰,正是需要他之時。況且,三藩叛亂,你也涉事其中啊。”
肖國衝尷尬一笑。
的確,他也曾帶領濮南大軍叛亂。
現在依然得了贖罪機會。
“那,皇室可相信佰越王?”
肖國衝這個問題,同樣也是為自己而問。
如若佰越王都能有機會,那何況是他呢?
“皇室並不信任佰越王。”
肖國衝聞言,心中頓感一沉。
塗一樂緊接著說道:
“但皇室願意相信我。隻要能改過自新,為何不給個機會,重新做人呢?”
此時,邢道隆緩步來到肖國衝麵前,拍了拍自己胸口,表情意味深長。
肖國衝全然明白老邢的意思。
老邢可是曾跟隨安親王為虎作倀、與塗一樂作對,現在依然可以鎮守邊疆。
唯一不同的,是老邢的遠房侄女,嫁給了塗一樂。
“塗相,我真的有機會,還能為大奉、為您效命嗎?”
肖國衝謹小慎微問道。
塗一樂深知,肖國衝經此一遭,已經發生了蛻變。
“當然能,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深諳統兵之道,又會多國語言。
妥妥的外交大才啊。
肖國衝湊近一些,麵色有些漲紅,極為小聲說道:
“末將有一侄女,現居益川。相貌出眾,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十分仰慕塗相文采,待塗相返回京都,不知是否可以見上一見?”
“肖將軍,你把本相當什麼人了?”塗一樂收斂笑容,變得極為嚴肅:“你好好效忠皇室,做好分內之事便好。彆動歪心思。”
肖國衝變得更加尷尬,臉色紅彤彤一片:
“末將知錯,今後定當不會再亂來。”
“嗯,這樣就好。”塗一樂恢複笑容,小聲說道:“唉,若說是仰慕於我,見上一見也無妨。算是給你個麵子。”
肖國衝錯愕不已,隻好連連稱是。
塗一樂擺了擺手,轉身離開:
“你們忙吧,本相先回去休息了。”
肖國衝長舒一口氣,變得不再那般緊張。
一天之間,他的心情如海上巨浪一般。
原本誓死一戰,卻迎來了兩國大軍。
原本以為彭佑棠會命喪黃泉,卻被塗一樂救下。
並且,還能得以與其相認。
肖國衝來到彭佑棠近前詢問起來:
“你是如何獲救?開平城可是有伏兵?”
“並沒有。”彭佑棠搖了搖頭:“大軍離去,皇宮中守衛也鬆懈許多。是一大群乞丐,衝入皇宮,將我救了出來。”
肖國衝滿臉不可置信:
“丐幫?就算人數再多,可怎能敵得過訓練有素士兵?”
“他們都會一些武功。”彭佑棠煞有其事,比劃兩下:“他們還有口號。乞丐會武術,誰也擋不住。”
肖國衝臉上抽搐,哭笑不得。
破曉時分。
鬆本健二終於逃至開平城。
隨行隊伍已所剩不多,寥寥無幾。
鬆本更是精疲力竭、狼狽不堪。
但他依然強打精神,下達軍令:
“所有兵馬快速撤回城中,固守開平城。休整過後,陸續經吾遂乘船歸國。”
鬆本健二深知,奉國、麗真聯合之下,已然再無勝算。
當務之急是軍隊撤回本土。
他無比懊惱,既然出現異樣,不該做出進攻的決定。
歸國之後,還不知道如何向大將軍和神皇交代。
留守開平的守將,表情極為複雜,一副欲言又止模樣。
“混蛋!”鬆本沒好氣說道:“有話就快說。”
“吾遂傳回訊息,港口遭受攻擊,戰船損毀十之**。”
“什麼?”鬆本怒不可遏:“為何不組織出港反擊?”
“是遭遇偷襲,極為突然。的確是想進行還擊,可戰船已無法出港。”
“立即令戰船出港,去往石馬津,火速召回軍隊與戰船。”
“嗨!”
守將回應一聲,還未來得及離開。
一名傳令兵跌跌撞撞跑來:
“急報,急報。”
鬆本無比急切,大聲喊道:
“快說,快說。”
“石馬津大軍遭受海陸夾擊,戰船儘毀。大軍進行抵抗,可全然沒有退路,已戰敗全部被俘。”
鬆本不住走來走去,隨即站定:
“火速趕往吾遂,乘船歸國。”
鬆本顧不得許多,唯有乘坐僅剩戰船歸國。
“將軍。”守將眉頭緊鎖:“吾遂海上有大量戰船,全然沒有離港可能啊。”
鬆本腦中一陣眩暈。
現在已然沒有了退路。
倭瀛優勢在於海戰,卻不料整整一百四十艘戰船所剩無幾。
歸國?
笑話!
就算是回去,也隻有一死。
他不由回想起,信誓旦旦向廣田爽太做戰略介紹。
又被帶去覲見神皇。
鬆本那時有著必勝把握。
這是他的一次豪賭,同樣亦是倭瀛一次豪賭。
隻怪回報太過豐厚,牌麵又太過於好,這才押上所有。
“令所有軍隊火速回撤城中固守。”
鬆本健二做著最後的努力。
他抱有一絲希望。
隻要堅持一段時日,待京都瘟疫蔓延開來,奉國軍隊定然會回撤,再無征戰之心。
想到這裡,他略顯安心一些。
可沒過多久,堀越段藏匆匆趕來。
鬆本火急火燎詢問:
“京都情況如何?”
堀越麵如死灰,微微低頭:
“瘟疫剛剛蔓延,隻過三天,便被相府配置出成藥。”
“怎麼可能?藥品被毀、醫者已死,怎麼還會有成藥?”
“相府之中,有一位奉國神醫。”
堀越滿眼不甘。
“你快說,為何奉國、麗真會聯合在一起?”
鬆本已經猜出端倪,一定是哪裡出現問題。
兩國大軍如此調動,定然是早有預謀。
可就算如此,麗真子嗣死於京都相府,斷然不可能再聯合一處啊?
堀越段藏深吸一口氣,極為不甘:
“刺殺並未成功。塗一樂早已發現潛伏在身邊之人。”
“怎麼可能被發現?”鬆本嘶吼起來:“你不是信誓旦旦,此人早已潛伏在塗一樂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