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毒士,太後直呼你好壞 第685章 借刀殺人,還是拉攝政王下水?
太後眉頭微皺:
“不要再胡鬨,哀家也要休息了。”
“那我背過身去便好,太後全當我不在。”
塗一樂說著,麵向門口站立,很是認真模樣。
“離開,不要等哀家罵人!”
太後已經忍無可忍。
塗一樂很是無奈,隻好依依不捨離開。
直到晚上,婦人這才緩緩醒來。
她環顧房間內,便要拖著虛弱的身體起身。
“快快躺下,你是因為饑餓勞累暈厥,需要好生休息。”
“感謝貴人相救,我無以為報。待日後尋到家人,定當加倍報答。”
“無需如此,你安心休養便好。”
秦悅可說完,便緩緩離開房間。
她特意留下一名下人,幫著照看。
秦悅可來到自己的房間,塗一樂早已等待多時。
“怎麼樣?她說什麼了?”
秦悅可連連搖頭:
“並沒有說什麼特殊的。”
“那她暈厥,可是裝出來的?”
“我一直細心檢視,並看不出半點故意跡象。”
塗一樂很是無奈。
難道,郝仁的判斷是錯的?
但他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他也是覺得蹊蹺。
況且,郝仁可是科班出身的騙子。
然而,婦人與孩童一直未有任何異動。
就算是下人照顧、秦悅可去檢視,婦人隻是連連感謝。
第二天,上午。
一切收拾妥當,隊伍準備再次出發。
婦人帶著孩童,站在客棧門口相送。
她臉上掛著的,滿是感激,並看不出其他。
隊伍緩緩啟動。
秦悅可看向窗外,小聲說道:
“也許王爺這次錯了,不過是太敏感罷了。”
“嗯,希望是吧。”
隊伍走出一段距離,隻聽到後麵傳來老婦的聲音。
“恩公慢走,我有話要說。”
老婦帶著孩子,再次追了上來。
來到馬車一旁,她已經是氣喘籲籲。
“可是銀兩不夠?”
塗一樂很是平靜詢問。
老婦連連搖頭,極力努力開口:
“恩公此行去往涼州之地,一定要小心稷川城的仇霖峰,萬萬不可與他做生意。哦不,萬萬不可與他扯上任何關係。”
仇霖峰?
看來是在這等著呢?
“無妨,我行商多年,行走天下,都講究一個契約先行。”
“不行啊恩公,我就是擔心此點,那仇霖峰有著強大背景,絕不會管契約,他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你們,可是被他所害?”
“是的。”婦人眼含熱淚:“我們乃是稷川商人,全因那仇霖峰,害我們家破人亡。唉,在旁人的幫助下,我這才得以帶著兒子逃離。”
塗一樂做出思考模樣:
“好的,我記下了。可是,為何你現在才告知?”
“唉,本就是逃亡,不想被仇霖峰的人發現。但恩公如此仗義出手,我又怎能不出言提醒?”
“此處距離涼州還有七八百裡,他怎會觸及到此?”
“此人神通廣大,背後之人可是京都的大官。”
塗一樂麵露些許驚慌,片刻過後才開口說道:
“感謝你的提醒,既然如此,我們此行隻在涼州城中。”
婦人聞言,臉上劃過一絲錯愕,但很快便恢複正常:
“這樣甚好,甚好。”
塗一樂揮了揮手,下人立即上前,將一袋子銀子交在婦人手上。
“老爺,這萬萬使不得,您已救下我的命,又怎好再拿您的銀子?”
“無妨。你告訴如此重要資訊,理應拿上這些,算是你的酬勞。”
婦人帶著孩童跪倒在地,連連稱謝。
塗一樂卻並不去理會。
隊伍緩緩啟動,向著鎮子外而去。
此時,塗一樂已經確定。
安排一個婦人前來,無非是令他注意到稷川城、注意到仇霖峰。
可這背後的目的,卻不得而知。
是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想借刀殺人?
塗一樂喚來郝仁,安排起來:
“你先行趕往稷川城,打探關於仇霖峰的一切。”
郝仁心中很是不情願。
跟著車隊行進,他都感覺疲累不已。
這還要奔襲先行?
“這個,王爺情報網散佈天下,怎會沒有他的訊息?”
塗一樂並不生氣,還是麵帶一絲微笑:
“那些訊息不過是表麵罷了,唯有你去到稷川,才能分析出這背後的事情。”
“得令,小的馬上趕去,有任何發現,會立即稟報。”
塗一樂給郝仁畫了餅。
郝仁吃起來很是受用。
塗一樂看向秦悅可,煞有其事說道:
“此事非同小可,我需要單獨向太後稟報。”
秦悅可臉色微沉,玩味十足說道:
“想要去獨處就直說,我很通情達理,又沒有阻攔你。”
塗一樂隻好尷尬一笑。
隊伍停了下來,塗一樂快速登上太後的馬車。
太後正看著窗外的景色變化,見塗一樂登車,瞬間臉色陰沉。
但她心中,還是十分期待,能與塗一樂同乘暢聊。
“太後恕罪,這婦人背後隱藏著巨大秘密,目的不詳啊。”
“這不是很簡單,捉拿審問便是。”
“萬萬不可,那樣會暴露了身份。”
“嗯,那你說說看。”
塗一樂極力裝出一本正經模樣,開始事無巨細、手舞足蹈分析起來。
太後原本是裝出抵觸。
但當她聽著塗一樂冗長的講述。
開始變得真心厭煩起來。
不過是個地方上的宵小,何須彷彿如臨大敵?
但太後心中也是明白。
如此小題大做,不過是想有個由頭,能令她重回涼州之地。
“……,本王分析,要麼是想借刀殺人,要麼是想拉本王下水。”
“哀家倒是覺得,理應是前者。”
“對啊,本王也是這般想法。”
塗一樂說著,很是自然靠近些許。
太後麵露不悅,向一旁脫離開來。
“哀家隻是覺得,誰人會那麼傻,拉王爺下水?你現在可是權傾朝野,除非這人是想找死。”
“嗯,太後分析的很有道理,你看啊,本王是這樣想的……”
太後快速抬手阻止,隨後深吸一口氣:
“哀家隻是玩笑話,此事王爺自行處理便好,無需再與哀家稟報。”
“這怎麼行,這裡可是涼州,太後的孃家。後麵若是挖出是武氏族人,那可如何是好?”
塗一樂話語通俗,但道理不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