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毒士,太後直呼你好壞 第755章 太後恢複理智,秦悅可診斷出一切
三番戰鬥過後。
二人依偎在一起。
床幃透過微弱光線,一切都是朦朦朧朧。
太後顯現出的曲線,都是那般黃金完美。
“你是真夠壞,如此費儘心機,就是為了令我就範?”
太後責問起來,身體卻緊緊依附。
“天地良心。我做這麼多,隻為能解開你的心結。”
“那麼說,你並未想過與我如此嘍?”
得。
塗一樂甚是無奈。
現在懷中的,不是冷若冰霜的太後。
而是傲嬌的武氏武媛。
竟然兩頭堵?
女人啊女人,這是標配嗎?
“想,朝思暮想。在宮中第一眼見到你,我便一直在想。”
太後突然翻身,將衣衫披在身上,下得床榻而去。
塗一樂連忙探頭看去。
跳動的燭光映襯之下,太後那修長**清晰可見。
塗一樂暗罵自己,竟然還曾想絲襪的事情。
若是真的穿上絲襪,都是絕對**的褻瀆。
太後徑直來到牆邊,伸手取下馬鞭。
她隨即揮動馬鞭,清脆響聲回蕩開來。
“謔,你還是真用心。竟然是真家夥。”
“你這是乾嘛?”
塗一樂有種不好的預感。
腦中無數的經典畫麵不住浮現。
不用玩這麼大吧?
“姐姐喜好琴棋書畫,而我則是從小尚武。哀家忘了告訴你,我最為喜歡的,便是騎射。”
塗一樂渾身為之一顫。
騎射?
這詞聽上去就不健康。
太後不由分說,再次鑽入床幃之中。
“嘶,今天已經很晚。”
“你什麼意思?”
“悅可還在等我。”
“嗯,你是要走。”
太後的聲音難掩失落。
“不,我先行回去,告知悅可連夜有政務要辦。”
告不告知又有何妨?
塗一樂實則最想取來那小藥丸。
啪——
重重一鞭子落在床榻之上。
“不許走。”
無奈,敵人發起第四次衝鋒……
直至東邊泛白,雞鳴聲不時傳來。
二人終於得以依偎在一起睡去。
一覺睡到過了中午,才得以醒來。
二人賴在床上暢聊一陣,又是一度纏綿過後。
一個重大問題擺在二人麵前,都不會梳理穿衣。
外麵,無人敢靠近此處院落。
所有人都知曉,如若靠近,那便是死路一條。
可太後從來都是有人服侍。
塗一樂更是不會擺弄著繁瑣衣衫。
二人隻得邊研究,邊幫對方穿戴。
一時之間,狼狽不堪。
卻是沒有昨夜那般灑脫暢快。
終於,塗一樂就算是穿戴好。
不過身上是鬆鬆垮垮,七扭八歪。
“你稍等,我去叫來下人。”
“可是,你我之事便就此敗露。”
太後經曆一夜激情,終是恢複理智。
“放心,都是我府上信得過下人。千挑萬選的。”
“終將紙包不住火。”
“隻要包住到返回京都,一切就迎刃而解。”
“何意?”
“大婚啊。”
太後自嘲一笑:
“哀家又怎能大婚?”
塗一樂折返,將太後攬入懷中:
“放心好了,一切有我。終歸是會有辦法的。”
太後微微點頭,不再開口。
不多時,兩名丫鬟步入屋內,很是嫻熟服侍太後。
隻不過,丫鬟一直低著頭,生怕被看到長相一般。
塗一樂與太後,終於整理好一切。
兩名丫鬟很是識趣,頭也不回的離開。
“王爺,接下來你要如何?”
“給你兒子下聘,迎娶你過門。”
太後眉頭緊皺,沒好氣說道:
“誰問你這個?我是說現在。”
“哦哦,如若你想住在這裡,那便統統搬來。你我晚上,也是能方便許多。”
太後環顧屋內一切。
微風不時吹入,撩動窗邊紗幔。
她當年就是在這裡,無數次幻想未來夫君,會是怎樣一位蓋世英雄。
卻不想,又是回到這裡之時,與另一半結合。
可她心中幻想,卻與塗一樂毫不搭邊。
她全然想不明白,為何會中意塗一樂?
“離開之前,便住在這裡吧。”
“遵旨。我這便去安排一切。”
塗一樂囑咐好下人,轉而返回府邸之中安排一切。
當塗一樂見到秦悅可,瞬間如同一夜未歸的丈夫,變得手足無措。
怎料,秦悅可並未過問分毫。
她昨夜便火急火燎詢問,可每每得到回答,都是王爺並無大礙,很是安全。
當她再詢問太後,得到的同樣答案。
這便想明白一切。
很快,府邸的一應物品,全部搬至侯府之中。
隨行人員眾多,侯府變得熱鬨起來。
塗一樂下了死命令,太後所住的當年閨房,任何人不得靠近。
“王爺,太後身體尚未痊癒。我還需為其診治,也好及時調整藥方。”
“對對,你費心了。”
秦悅可聽聞此話,更加堅定心中所想。
塗一樂帶著秦悅可,來到太後所在院落。
秦悅可看著庭院中一切,便明白塗一樂所說的用藥,便是指的這裡。
“王爺,這府邸可是你的靈丹妙藥?”
“對。”塗一樂小聲說道:“一會你要好好看看,這副藥是不是對症。”
秦悅可微微點頭。
當她步入房間之中,剛剛看了太後一眼。
便已經知曉,太後已經痊癒。
並且,身體照比之前更加妥帖。
秦悅可經過一番診治,轉而微笑起來:
“恭喜太後。”
隻此一舉,嚇得太後瞬間臉色慘白。
塗一樂瞪大雙眼,腦中浮想聯翩。
剛剛發生便能看出?
豈不是比試孕紙還靈光?
太後沉默片刻,小聲詢問起來:
“何意?”
“太後的病症全部消除,可喜可賀。”
“的確,哀家已神清氣爽,值得高興。”
太後長舒一口氣,很是難得,略顯一絲嬌羞。
秦悅可行禮後,緩緩離開臥房。
當她來到門口之時,回頭看向塗一樂。
那眼神如刀,很明顯是在說,你還不走?
塗一樂原本癡癡望著太後,見到秦悅可的眼神,立即快步向外走去。
畢竟啊,麵子上要過得去。
他怎好一直留在太後的房間呢?
放在以前,並無事情,倒是可以坦蕩蕩獨處。
可是現在,二人之間真的有事,反倒變得謹小慎微。
走出庭院,秦悅可立即說道:
“太後已經痊癒。想必除了這藥方,還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