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毒士,太後直呼你好壞 第767章 對郝仁推崇備至,塗一樂謀劃涼州未來
郝仁頓感不妙,連連擺手:
“爺爺你聽我說,我隻住在柴房,並未與牡丹……”
“哎呀,好孫婿,我不是那個意思,咋能讓你住柴房呢?”
“無妨,無妨。”
郝仁如釋重負。
“今晚,就住在正房。”
“我去做飯。”
鐵牡丹說上一句,立即脫離開來。
郝仁一臉苦笑:
“這,不好吧,畢竟我與牡丹還未完婚。”
“這有啥啊,兩間房呢。你與我一屋便是。”鐵老漢隨即壓低聲音:“我倒是想知道,你準備啥時候完婚?”
“攝、我是說,我已經做好萬全安排,隨時都可以。”
“那好。”鐵老漢重重一拍手掌:“那便明天完婚。”
“這,未免太過著急,更何況,明日還需對征西侯處刑。”
“對,對。不能在同一天啊。”鐵老漢揉搓起胡須:“那便後天,不能再拖了。”
“我倒是可以,不知牡丹她……”
“她的事,我做主了。這事就這麼定下。”
“好,那便依嶽祖父之意。”
鐵老漢難掩喜悅,放聲大笑起來。
但他心中有著擔憂,怕這麼好的孫婿跑掉。
夜長夢多,婚事自然是越快越好。
鐵牡丹做上一桌子菜。
她不住端上來之時,卻變得略顯嬌羞。
家中烈酒香氣,在空氣中飄蕩。
鐵老漢對郝仁推崇備至。
連連忙著拿上碗筷,倒上烈酒。
令郝仁驚奇的是,鐵老漢很是自然,倒上滿滿三碗。
原來,鐵牡丹也是能夠飲酒,他卻並不知曉。
郝仁很是享受這般感覺。
鐵牡丹對他更新增一層感激之情。
鐵好漢連連誇讚好孫婿,一刻不停歇。
推杯換盞之際,郝仁才發覺。
他自認為尚可的酒量,在爺孫倆麵前不值一提。
很快,他便覺得天旋地轉,沉沉睡去。
耳邊不斷傳來呼喚聲音,他卻無論如何,都無法睜開雙眼。
第二天。
青嵩山上熱鬨非凡。
各處站滿全副武裝的護衛。
府衙的官吏、衙役嚴陣以待。
山頂位置,整齊搭建出涼棚。
崖邊位置搭建一處木製寬闊涼亭,身臨其中,可將山下一覽無餘。
不遠處,堆疊著半人高大小的巨石。
讓人望上一眼,便覺得兩腿發軟。
複聯眾人不再被人束縛,站在巨石機關旁,等待著處刑的開始。
漫山旗幟招展,所有人嚴陣以待。
臨近中午時分。
浩浩蕩蕩的隊伍,緩緩向著山上而來。
太後撩動窗簾,向外看去。
“王爺為何要如此勞師動眾?”
“征西侯畢竟舉足輕重,必須要予以重視。”
太後再次觀察一陣,隨後放下窗簾:
“涼州地方府衙亦是齊備啊。”
“咳,畢竟武長岩在此,必須要走正規程式啊。”
“是王爺想借機,加強自身勢力吧?”
“當然。”塗一樂並不去否認:“有這方麵考慮,何樂而不為呢?”
太後很是服氣,長歎一口氣:
“既然如此大場麵,王爺本不該與哀家同乘。”
塗一樂連連搖頭,不以為意:
“外麵都在傳講,本王將太後軟禁。今日處刑,你我同乘而來,這再好不過。”
“何意?”
“令人見到同乘,都會認為是本王逼迫太後,處決自家族兄啊。便沒人會去想,太後為何不救武治番。”
是啊。
一旦有人心存疑慮,定然會去想是何原因。
太後麵帶一絲微笑,對當年之事已然釋懷。
“王爺就不怕背負罵名?”
“為了太後,為了大奉,本王甘願……”
“停,哀家不想聽這些空話。”
“咳,其實啊,罵名又是威名。本王能在太後麵前,處死涼州武氏家主,今後誰人還敢與我為敵?”
“那哀家提前恭喜王爺,又為塗黨勢力開疆拓土。”
“都是外人胡亂傳言,本王可沒有結黨營私。我從來都是為大奉舉薦賢才,從不任人唯親。”
話雖如此,可誰人不是對攝政王唯命是從呢。
“王爺是如何想法?涼州今後,軍政理應交由誰來掌管?”
塗一樂嘴巴微張,轉而又閉了起來。
涼州邊軍攻克乃渠,順理成章是武氏將領接替韓世邑。
可如今武氏暴雷,太後亦不會想再用武氏將領。
如若不然,涼州將變得不可控。
而提及到民政,算是此次徹查開恩,並非將所有人一棒子打死。
涼州知府雖未獲罪,可身上亦並不乾淨。
這題好解,但難在塗一樂該不該說。
“哀家今後不想過問太多,王爺但說無妨便是。”
“此次可借機,還涼州一片清明。”塗一樂停頓片刻,下定決心道出真實想法:“軍中龐天望,為人正直、處事果決、軍紀嚴明,並且對邊軍甚為瞭解。本王認為,他是接替韓老將軍不二人選。”
“好,那政務方麵如何?”
“武長岩。”塗一樂果斷道出:“鐵麵無私、剛正不阿,他定然能令涼州步入正軌、蒸蒸日上。”
太後不禁笑了笑:
“此二人的確再適合不過。王爺倒是好算計,定下一位武氏之人,亦算是對武氏有了交代。”
“是啊,朝堂之事,萬不能做得太滿。本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塗一樂說著,便靠近太後,很是自然張開手臂。
太後立即一把將其推開:
“瘋了?!外麵那麼多人。”
“行啊,行啊。那便等晚上再說。”
太後瞪上一眼,不再開口。
她雙手握緊,臉上卻帶著一絲微笑。
隊伍來到山頂,緩緩停下。
隨從高聲大喊:
“太後駕到!攝政王駕到!”
所有人跪地行禮。
二人先後走下馬車。
當眾人緩緩起身後,無不是倒吸一口涼氣。
太後與攝政王竟然同乘而來?
這可是壞了祖宗禮法。
人們腦中浮想聯翩。
想到最多的,便是做實太後被軟禁控製的想法。
太後索性,一直麵無表情,並不開口講話。
既來之則安之,裝出一副哀怨生氣模樣。
這般表現,更加令所有人確信不已。
鐵老漢與複聯眾人站在一處。
見此情形不由瞠目結舌。
他並不知曉攝政王的含金量。
但深知太後代表著什麼。
能與太後同乘,這,官職的確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