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愛_歌詞 第295頁
他知道她的生活和他是完全不一樣的,但忍不住……
佟言見他拉到一半沒了動靜,“周南川,你彆墨跡呀!”
他沒有繼續往下拉了,佟言聽到身後的動靜,回頭,臉紅成一片,讓他幫忙拉個拉鏈而已,他這是乾什麼……“
察覺到他的衝動,她連忙拉開距離,“說好了談戀愛的,你現在不準……”
他一把將她拉過來,他還不知道談戀愛的前提是不能乾這事兒,他低頭要去親她,佟言不讓。
“說好的,不能言而無信,談戀愛的這些天你不要碰我。”
“不行。”
彆的都可以答應,這件事不行,若是她一早就說清楚談戀愛的前提是不能乾這事兒,他答應個屁!
將人拉過來,佟言拖鞋都掉了,“哎呀,我還沒洗澡。”
“周南川呀!”
她急了,被他抱起來放在房間裡的沙發上,又親又啃。
裙子還沒脫下來,他也完全沒有要把裙子脫下來的意思,拉鏈開著,露出後背,兩隻手摟著她的腰,衣服鬆垮垮的……
一副山水畫在她身上,隨著衣服皺起的皺褶跌宕起伏。
“能不能弄下來。”她壓低聲音,“我媽……剛買的裙子……”
他早就沒了理智,抓著她的手親,“沒事兒,穿在身上挺好看,弄臟了我明天給你洗。”
結束的時候人已經沒了力氣,佟言這纔想起來下午被他弄臟了一件睡衣。
她顫顫巍巍的起身,沒有去浴室,而是去翻下午那條睡衣裙子在哪裡,找來找去找不到。
當即羞得沒臉見人,“周南川,我下午睡覺的時候那件衣服不見了。”
“啊。”
他點頭,“怎麼?”
“肯定是我媽拿去洗了。”
周南川:……
佟言眉頭都擰起來了,“她肯定知道我們下午乾什麼了。”
“我們是夫妻,乾什麼不是很正常,這要是不乾了纔有問題。”
佟言生氣,衣服還是掛在身上,頭發亂糟糟的,簡直不想理他了,他就是個餓狼。
下午就算了,晚上還來……
這點隱私落在父母眼皮子底下,挺丟人的,感覺都沒臉了。
周南川抱著她坐在腿上,給她理了理衣服,將她的頭發也簡單整理了一下,大人對小孩子說話一樣的語氣,幾分溺愛。
“言言,你擔心什麼,我們是夫妻啊,不乾那事兒孩子怎麼來的,你以為他們不知道?”
“但是……”但是這是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啊。
而且她知道父母不太喜歡周南川,之前肖紅更是和家裡商量要給她的孩子做引產,告周南川家暴,明擺著想將他往絕路上逼。
這些她都沒告訴他,此刻想起來有點心酸了,起身抱著他,“周南川……”
“怎麼了?”
“我們要一直在一起。”
“好。”
他摸著她的臉,認真看她,對上她的眼睛,“說到做到,不許反悔。”
肖紅和他簡短的幾句話,隱約再告訴他,佟家手中握著能讓佟言和他反目的把柄,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他很怕。
肖紅不客氣,他當時也沒客氣,威脅她,大不了兩敗俱傷……
情敵見麵
肖紅把該說的話都說了,周南川寧願落個被外人指點出爾反爾的名聲,也要跟她對著乾,死活不肯放手。
佟家豪的意思,先彆逼他逼得太緊,決定權雖然在佟言手裡,但他們當父母的可以推波助瀾。
不是一個世界永遠生活不到一起,暫時的新鮮感誰都有,但佟家豪堅信兩人最終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佟言睡著了,周南川將人摟在懷裡,在她臉上親,小小的一隻軟軟的,摸著舒服。
他睡不著,想到肖紅說的話他就睡不著。
他和佟經國之前的談判,當時一味要求結果,什麼難聽的話,過分的話全說了。
蠻橫要人,隻想把人留在身邊,滿足自己這輩子唯一一個奢侈的心願,當時沒閒心去考慮他和佟言的現在,怕自己瞻前顧後反而辦不成事。
眼下得到了人,孩子也有了,佟經國手裡留下的那些和他之前談判的證據,讓他不得安寧……
這些東西一旦落到佟言手裡,她會恨死他的,他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要他放手和佟言離婚,做夢,放棄孩子的撫養權,更是不可能。
但那些東西怎麼辦,肖紅敢這樣明白的告訴他,一定是有這個自信的。
男人到陽台抽了一根煙,看到院子裡佟家豪也沒睡著,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喝茶。
每次和佟言回海城,佟家都想方設法搞出這些事,令他不得安寧。
他真是怕了,可又沒辦法讓她和佟家徹底斷絕來往……
佟言睡得很香,回到生她養她的地方,回到熟悉的環境,父母都在身邊,孩子由媽媽帶,老公也陪著她睡,起床洗了個澡,換上衣服。
周南川從樓下上來,“醒了?”
“你起來這麼早去哪裡了?”
“陪你爸說了幾句話。”
佟家豪一夜沒睡,周南川也一樣,瞅著天亮了那人還在院子裡,便下去和他聊天。
佟家豪說話遠不如肖紅那麼直白,說一半留一半,他想挑明瞭說,從他嘴裡得到幾句真話,但佟家豪瞧不起他,麵上客氣,話卻不多,甚至可以說,根本不想與他有所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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