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愛_歌詞 第403頁
而周晨,他和周海洋在周南川剛決定包園子,還一無所有還身負巨債的時候就跟著他的,園子以前還是一片沙地,一顆果樹都沒有,是他陪著周南川一點點起來的。
現在到了享福的時候,他要走。
周雪琪擰眉,“你彆衝動,這件事我嫂子都沒什麼了,那是他們兩夫妻的事,你彆軸,你跟著我哥以後賺錢的機會多的是。”
“當初還沒開始賺錢的時候你都跟著,現在怎麼回事啊?嗯?”
“我是不想讀書。”
周晨沒說錯,他從小崇拜周南川,周南川回來開園子那會兒他歲數不大,找不到工作,但他實在不想讀書,就說跟著川哥婚。
那會兒他媽氣壞了,說要把他打死,他就要賴著周南川,寧願在沙地裡挖土都不去念書,看著園子一點點做起來,壯大起來。
去年一年,周南川給他和幾個兄弟分了不少錢,他們到哪兒都賺不到那麼多,死命的給他乾。
原本週晨也想,要跟他乾到死的,可他和佟言這點事,他就算是過不去。
他以前可以自欺欺人,他強尖也有可能有彆的原因,不然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要做出這種令人發指的事。
經過了白虎這件事,他看明白了,他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他不肯對佟言孃家低頭,就算她遇到了危險,他也不願意冒著失去她的風險求助。
他喪心病狂,他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強尖犯,他不配他跟他那麼多年,不配他喊他一聲川哥。
他去工地下苦力,也不跟強尖犯同流合汙。
周雪琪還想勸幾句,周晨沒了耐心,“琪姐,你彆費功夫了,我就是不想乾了!”
他在辭職單填了名字和日期,去找周南川。
園子裡人多,他正在搬東西,汗如雨下。
周晨遞給他辭職單的時候,邊上一個熟人都沒有,大家都去了周邊縣裡幫忙看園子的施工,所以也沒人勸他,拉他。
男人薄唇微動,“什麼意思?”
“我要辭職。”
“你過來一下。”
他想到沒人的地方和他聊幾句,周晨不去,“簽字吧,簽了我就走。”
“你去做什麼?”
“不用你管,我要走。”
“上次的事。”
“跟上次的事沒關係。”
周晨到底是年齡,和他感情深,說到這的時候沒看他,周南川將人拽到沒人的地方去,麵色冷肅,“你彆跟我置氣,很多事你不清楚,你彆下判斷。”
“你就是個強尖犯,你敢說不是?”
他無言以對,“周晨。”
“簽字!”
他朝著他吼起來,眼睛都紅了,他生平第一次跟周南川這麼大聲說話。
男人抵了抵腮幫子,“你想清楚,你要是走……”
“我絕不回來,我想清楚了,我就算在外麵被人瞧不起,被人吐口水,我也不跟你乾了。”
周南川沒有簽字,周晨直接辭職單揉成一團當垃圾,“這個月我工資不要了,這破流程我不走了。”
周晨要走的事傷了周南川的心,他一直把周晨當親弟弟,對他的信任甚至比對周大明和周海洋都更重。
他歲數小,一點點大就在他屁股後麵喊川哥,從小就說要跟他混,等他當了黑社會老大他就給他點煙。
好幾個人去勸了周晨,連潘創義都親自登門了,周晨不鬆口。
周雪琪問他,“他沒有辦理辭職的手續,那工資給不給發?”
“你說呢?”
周晨沒在乎工資的事了,周南川讓鄧紅梅去告訴周晨他媽,想讓他媽勸勸他,周晨在家呆了兩天,第二天傍晚就拎著東西要去外地打工去了。
二十歲都不到,拎著包就走,身上穿著長t,破洞牛仔褲,一雙豆豆鞋,流裡流氣的。
他把這幾年賺到的錢全都給了母親保管,在周南川和幾人的注視下背井離鄉,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周海洋急得快哭了,“川哥!”
“南川,周晨他……哎!”
周南川沒讓任何人把這事兒跟佟言說,就連鄧紅梅那邊,他也提了醒,鄧紅梅小心翼翼,生怕哪天說漏嘴了。
但周雪琪想不明白,周晨走了當天晚上,周南川去周大明那邊喝酒,佟言將自己關在房間,她過去敲門,“嫂嫂……”
“嗯。”
佟言在裡頭應了聲,她開門進去,“嫂子,你好點了沒有?”
“好了。”
說是好了,但人還是很清瘦,“周晨因為你的事跟我哥鬨矛盾了?”
“啊?”
“就是你失蹤那天晚上,周晨跟我哥鬨矛盾了,說是他讓我哥找你孃家,我哥沒找,他就罵我哥,說了一些話。”
“說了什麼?”
佟言很意外,周晨和周南川是銅牆鐵壁啊,怎麼會突然鬨掰。
“他說我哥……”周雪琪猶猶豫豫,佟言望著她,“說我哥強尖犯,什麼自私,狗改不了吃屎的,可難聽了!”
佟言最近心情一直恢複不過來,也有這個原因。
白虎綁架她的那一晚,她除了恐懼以外還想到了周南川,她哭的時候白虎沒有再繼續對她有實質上的侵犯,可週南川,無論她怎麼哭怎麼求她,她也沒有半點手軟。
她懷疑他對她感情的真誠,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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