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愛_歌詞 第405頁
周南川出來的時候小栩正在哭,佟言想讓他睡覺,他不睡,她不知所措。
男人從她手裡接過孩子,哄睡著了,她也躺下,準備睡了。
看樣子,是完全沒有要跟他坦誠的意思。
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佟言。”
每次生氣不高興的時候,他都叫她名字。
佟言以為還是下午的事兒,完全沒有往剛才的電話上麵想,周南川控製不住自己,他上樓的時候還能聽到她在接電話,怎麼在他開門的時候她正好結束通話。
佟言沒搭理他,不想和他說話,周南川隱忍著,“你剛纔在跟誰打電話?”
“跟你有什麼關係?”
難道她打電話都要跟他彙報了?她沒有自己的自由了。
放在周南川眼裡則是成了挑釁,肖懷遠和佟家豪虎視眈眈,他防生意上的事,還要防這些人,個個都是威脅,而她現在也要氣他。
他抱著她,哄她,“言言,有什麼話你跟我說,你彆這樣氣我。”
“我想回家了,我想回去看看爺爺了。”
她耐心的跟他說她的想法,男人直接將她摁在床上,“佟經國該死!”
“周南川……”
她掙紮,男人則是低頭解她的衣服,佟言用腳踹他,“你不許對我爺爺無禮,不許對我家人無禮,我們之前說好的,你不許……”
“佟言,我告訴你,佟家都是些利慾薰心的貨色,他們根本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好,你少幻想他們高大上,那些都是假的,假的。”
他低著頭去吻她,被她狠狠甩了一巴掌。
“周南川我說過的,我要尊重我的家人,他們是……”
“我尊重個屁!”
他早就受夠了,他像條狗一樣討好佟家所有人,被他們視而不見,他為了她曾經那樣卑微忍氣吞聲,那些人隻會在他心上踩得更用力。
他容忍,原諒,到最後被他們逼得退無可退,孩子都有了,他們還是瘋狗一樣追著他,他在他們麵前沒有一刻將頭抬起來過。
哪怕他拚了命,他也入不了他們的眼,他就是個低階的流氓,痞子。
肖懷遠上次在海城單獨約他見麵,他罵他畜生,野種,罵他癡心妄想,像條狗。
他試圖得到他的妥協,換來的是更嚴厲的羞辱。
佟言咬他的胳膊,還在試圖和他講道理,把話說清楚,他直接抽了皮帶把她的手綁在床頭。
動靜有些大,把邊上搖籃裡的孩子弄醒了,佟言不敢出聲,“周南川,我會恨你的,你不許在違揹我的意願,我會……”會很生氣。
他哪裡顧得上這麼多,捏著她的下巴,恨得咬緊牙關,“你剛纔到底在跟誰打電話。”
他倔,她比他更倔,也不說話了,就這麼看著他。
孩子越哭越厲害,佟言稍微服了軟,“小栩哭了。”
周南川猶豫了一秒,解開了綁著她的束縛,他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怎麼會對她這樣,他真是被氣昏了頭。
佟言起身去搖籃邊上,微微彎著腰,雙手捂著額頭,眼淚落在地板上。
她又在委屈什麼。
他靠近她,佟言抬頭,“周南川,我們離婚吧。”
他的心臟驟然被大力扯了一下,措不及防。
“我從不知道你對他們依然有那樣大的偏見,我爺爺是個很好的人,就算……就算他做了什麼不好的事,他也是我爺爺,他教我寫字,教我做人的道理。”
“我不知道他究竟對你做了什麼,可他,還有爸爸媽媽,外公,他們都是我的家人,我會跟他們鬨脾氣,可他們都是我的家人,我沒辦法聽你說出這種話。”
他僵直了,眼底氤氳著看不清的霧氣,“你剛才說什麼?”
“我們離婚,以後……”
“啊!”
還沒說完,被男人一把扯到床上,不顧她的反抗強行要她,孩子再次被吵醒,一直哭,周南川沒有因此罷手,怕她叫出聲捂著她的嘴唇。
佟言從沒有如此清楚的意識到,她好像一點也不瞭解他。
完事之後孩子早就哭得睡著了,眼角還有淚水,她衣衫不整坐在搖籃邊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男人察覺到自己剛才做法欠妥,聽到要離婚兩個字氣得沒了理智,他自責自己脾氣怎麼會這樣差。
“言言……”
她不看他,小心翼翼的給孩子蓋了被子,解了手機的鎖,將手機扔給他,周南川點開了通話記錄。
他知道她錯怪她了。
佟言沒和他置氣,躺在他身邊睡著了。
他一晚上睡不安寧,生怕她趁他不在會離開,但他顯然想多了,佟言一覺睡到大天亮。
遺囑
佟言沒有打電話給任何人求助,自己打電話聯係了縣裡的律師,要和周南川離婚。
男人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氣得發抖,質問她,“為什麼?”
“我不喜歡你了。”
他軟下來,捏著她的肩膀,“上次是我說話說重了,我道歉。”
“你不用道歉了,你說的是真心話,我聽得出來。”
佟言摸了摸他的臉,“周南川,我希望我們好聚好散,我沒有恨你,隻是我突然發現許多矛盾靠我自己不能解決問題,我想給我們彼此一個解脫。”
“你現在事業有成,潘創義和坤哥都對你很好,小栩我會帶回海城的,你想找什麼樣的人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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