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六年哭喪女,隻為替男友還清那根本不存在的三百萬“賭債”。
他騙我說如果還不了債,債主就會剁他一隻手,我信了,心甘情願為他受儘白眼。
直到在一場頂級豪門的葬禮上,我哭得肝腸寸斷,卻看見他身著高定西裝,優雅地站在不遠處。
他的青梅輕蔑地瞥我一眼,嬌聲問:“言深,你這場驗證真愛的戲,打算演到什麼時候?”
顧言深輕笑:“看她為我跪地哭喪,不覺得很有趣嗎?這場戲,是她愛我的最佳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