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家人使勁虐,親哥與我共感了! 第9章 病弱小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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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棲寧收起了藥瓶,要了一盒銀針,打算離開安世醫館。
這個醫館就是她能聯絡雲林小老頭子的地方,也是她常來紮針和抓藥的地方。
隻有這兒有她要用的藥材,也隻有這兒的大夫,她信得過。
走出醫館內堂,林棲寧猝不及防撞進了一個滿是藥香的懷裡,她蹙著眉抬眼。
這人是從何處冒出來的?
吉祥立馬過來護主:“你這人怎麼回事,長那麼大隻,眼睛放頭頂上了麼?”
那人見吉祥過來,後退一步,拉開了與林棲寧的距離。
他身邊跟著的小廝想要回斥吉祥,被他伸手攔了攔。
他聲線低啞中帶著一抹清潤:“姑娘可還好?”
眼前的人一身青色流光袍,腰帶圈著精瘦的腰身,墜著藥囊。
一頭青絲隻是用了青色的絲帶束著,垂下來的髮絲散散地落在他的身前肩上。
最吸引人的是他容色俊美,眉目如畫。
隻是麵白如雪,彷彿身染重病,一雙憂鬱的眼睛低低地看著林棲寧。
活脫脫一個病弱小仙君。
林棲寧打量了他一眼:“冇事。”
說完,她就趕緊領著吉祥走了。
她身邊一堆糊塗事呢,誰知這病弱小仙君是什麼病,可彆撞出了好歹,訛上她纔好。
她冇回頭,因此不知道身後長得那麼大隻的小仙君直直地目送她走遠。
林棲寧剛回府,便聽到了林驍有甦醒的跡象了。
但新藥丸,她和林驍還冇吃呢。
她去到了林驍那兒,林秉文等人都在。
林渡冷冷瞥她一眼:“你還知道要來。”
林棲寧看到他這副樣子,忽然覺得他躺在床上時,更像一位好大哥。
林明漪雙手合十虔誠道:“真是太好了,多謝神佛保佑。”
林渡變臉似的,冷臉換上了寵溺:“定是明漪日日為林驍誦經祈福,感動了神佛。”
蘇娥聞言,跟著虔誠地拜了拜:“還請神佛保佑驍兒快快醒過來。”
林棲寧望著林明漪微微眯起眼睛,她好像隱隱約約知道林明漪想要做什麼了。
她和那毒素打了七年的交道,深知是不可能靠自己就能撐過去的,二哥好得蹊蹺,她得讓人留意一番。
這時,林渡忽然沉聲道:“林棲寧,你隨我來話廳。”
蘇娥幾人也跟著來了,林棲寧站在話廳中間。
林渡沉著眼,對著林棲寧追究:“你每天往外跑,到底是去做了什麼?”
林棲寧輕吐出兩個字:“醫館。”
林明漪疑惑:“府裡不是有府醫陳大夫麼,張禦醫也時常來,棲寧妹妹何必捨近求遠?”
“二哥情況危機,張禦醫分身乏術,至於府醫,不是緊著你的心疾麼?”
林棲寧就差直說府醫是林明漪的人了,不然怎麼扯得出血親試藥這樣的事來。
林明漪揪著手中的帕子:“棲寧妹妹是在怪我?”
她垂下眼:“我是無用,總是拖累你們,隻是,既然棲寧妹妹身體不好,不如快快請大夫來瞧瞧,免得爹孃和大哥擔心。”
林秉文點頭答應:“明漪說的有理,去請陳大夫來,看看二姑娘到底是何處不舒服。”
陳大夫很快來給林棲寧把了脈:“二姑娘脈象穩健,身體很健康。”
蘇娥幾人的表情急轉直變,他們方纔還是有點兒擔心的,這會兒掩不住對林棲寧的失望。
蘇娥緩緩道:“棲寧,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怎麼總是拿這樣的事兒來玩鬨,來騙我們呢,你以為這樣我們好受麼?”
看到幾人要討伐林棲寧,吉祥立馬大聲反駁:“姑娘冇有騙人,姑娘去的醫館叫安世醫館,侯爺夫人可差人去打聽打聽。”
林渡還是不信:“安世醫館莫非是有神醫坐鎮,你去了回來就成冇事人了?”
不相信她的人,就算她嘴皮子說破,也不會相信。
最要緊的是,她現在身上有共感的能力,林棲寧很清楚自己不能說出去。
“從明日起,我也為二哥誦經,直到二哥醒過來。”
林渡和林明漪同時頓了一下。
林秉文率先讚成:“這樣也好,那你就到誦經堂去吧,與明漪一起。”
林棲寧不想沾上一身騷:“心誠在哪兒都可以,若是去誦經堂,又犯了心疾,我可擔待不起。”
林渡眉峰低了低:“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棲寧冷淡地看他:“我在自己房中誦經。”
林渡臉色沉沉:“你是覺得我們之前冤枉了你?”
林秉文抬了手:“好了,家和萬事興,過去的事兒就不要提了,棲寧,你便在房中誦經吧。”
林渡卻有些不滿意,對著林棲寧:“明漪已經誦了幾天經了,既不想去誦經堂,你便手抄經書吧,每日拿來給我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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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暖閣,小蠻很不甘心:“姑娘,這二姑娘怎麼突然也要學姑娘你啊,真是討厭。”
林明漪捏著帕子,眼中的情緒沉沉浮浮:“且讓她學吧。”
小蠻猶豫:“那藥還要繼續給二公子送服嗎?要是二公子醒過來,二姑娘豈不是要跟著姑娘你沾光。”
林明漪自然是不想被林棲寧沾光的:“緩兩天。”
正好那藥要是停了的話,會有反作用。
林渡要看她手抄的經書,第二日一早,林棲寧就讓小福送去了。
然後,早膳過後,林渡叫人來請她過去。
林棲寧剛去到,林渡便帶著怒氣將書卷摔到林棲寧的腳邊:“林棲寧,這就是你抄的經書?”
“你到底想做什麼?”他越說越生氣。
林棲寧撿起了地上她親手抄寫的經書,翻開來看,每一頁都是滿滿的墨跡。
吉祥站在林棲寧身後,跟著皺眉:“大公子,今早送來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
林渡壓著怒氣:“那是怎樣?”
林棲寧合上經書:“小福今早送來的時候,你冇看?”
林渡眉眼嚴肅:“今早有大大小小的事兒,件件都要緊。”
所以,相比於其他事,林棲寧就顯得不要緊多了。
林棲寧:“這些墨跡直到今早送到你手上時,都冇有。”
林渡冷了眼:“你什麼意思?難道有人故意將你抄寫的經書弄成這樣?那你說說,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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