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肆意寵 第1卷 第3章 蠱惑
“隻想和你”
虞北枳嬌俏出聲,連聲帶都帶上了蠱惑的意味。
手指卻撫著中指上的戒指,哪裡有讓人致死的銀針。
“嗬”
陰鬱瘋狂的聲線從男人的薄唇吐出,玩味的腔調性感偏執,眸子深沉如幽潭,狹長的眼底儘是陰鬱。
距離正好,電光火石間,虞北枳掌握著力道銀針從戒指中射出,直朝謝泊簡的麵門去。
男人眸子一冷,順手就想卸掉虞北枳的下巴,隻是女人同樣靈活的如同一條魚。
眨眼間,就閃躲到男人的對麵,閃身間扯了男人的外套穿上。
完全遮住了大腿根,謝泊簡190的身高壓迫性十足,她172的個子在他麵前完全不夠看。
虞北枳眸子寒涼,這樣下去她搞不到好。
盛桉影子都沒有見到,得找個辦法迅速脫身。
她之前查路線的時候記得這樓的上麵有個通道。
虞北枳迅速光腳竄向房門,已經摸到門把手,眼看就要逃出房間時,肩膀被人拽住。
她再也邁不出去一步,謝泊簡的速度同樣是極快的,而且從虞北枳動手他就看出來了,虞北枳接受過係統的泰拳訓練。
對付一般人足夠了,隻是,他是謝泊簡。
一個從腥風血雨中廝殺出來的人,虞北枳的這些招式在他看來能很是輕易的就能夠化解了。
“跑什麼?不是說要和我睡?”
“我給你這個機會。”
謝泊簡玩味的嗓音響起,帶著無儘的恐懼和控製。
說出的話,得做。
虞北枳職業生涯最大的滑鐵盧出現了。
四目相對,一人陰鬱,一人嗜殺。
虞北枳手腕翻轉妄想掙脫謝泊簡的鉗製。
“哢嚓”
“哢嚓”
“啊!”
兩聲脆響,謝泊簡卸了她的雙手,瞬間手臂無力的垂落在身體的兩側。
“放心,完事兒我給你接上。”
男人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撫摸在虞北枳的小臉上。
許久沒見這麼有趣的人了。
謝泊簡將人攔腰抱起來,唇角勾起的弧度令人背脊發涼。
“tonights
perforance,we
will
work
tother
to
plete
it”
——今晚的合奏,由我們共同完成。
這次,話是謝泊簡重複的。
港式英倫腔調,吐出的英文字元有質感。
聽話的人卻是連後背都是繃緊的!
虞北枳緊繃著唇,抹去含情的清冷眸子死死的注視著謝泊簡。
黑色大床上。
謝泊簡慢條斯理的解著襯衣釦子,姿態痞野肆意。
“彆這樣看我,你也不想我連你的下巴、雙腿卸掉吧。”
謝泊簡臉上帶著涼薄的笑,精光的上身全身傷口痕跡,因為他的麵板很白,導致一些被傷後長出來的肉微粉。
看起來詭異又合拍。
“好白,不知道被暴曬兩天會成什麼樣。”
男人單腿跪在黑色大床上,將她身上遮身的外套撤掉,落在她腰腹的大掌力道很重。
虞北枳覺得喉嚨被人死死的桎梏住,男人的話令她膽顫心驚,更恐怖的是謝泊簡完全做得出來這種事!
“嘶”
謝泊簡吻她的鎖骨,虞北枳看著這個就算做**之事,臉上也沒有情緒變化的男人。
心尖的震驚越發深沉。
“荷花徹底染淤泥了呢。”
“謝泊簡,我一定會殺了你!”
虞北枳不在意這種情愛之事,隻是謝泊簡實在太賤!
“不是給了你機會,你也沒殺掉我?虞北枳,沒人告訴過你嗎?殺手不能太自大。”
謝泊簡輕而易舉將她翻了個身,再次其身而上。
翌日清晨。
結束時,虞北枳錯估了謝泊簡的男效能力。
這狗東西簡直不是人。
用的利落,用完也利落,丟更利落。
虞北枳第一次知道還有比殺人更累的運動,她全身骨頭像是被搓斷又重塑一般,渾身酸軟無力。
謝泊簡動作發狠帶著征服,她根本抵抗不住。
謝泊簡悠悠的穿衣,係黑色襯衣釦子,西褲,係皮帶。
動作行雲流水,發絲帶著淩亂,一夜未睡的男人眼角連絲毫的烏青都沒有,反倒是精神抖擻。
男人眸子涼涼的落在赤祼的女人身上,那胴體上滿是青紫的痕跡。
顯得她極為狼狽。
隻是男人內心看到這些自己做出來的痕跡,連一點點的漣漪也沒有泛起。
他垂眸,眸子沉沉。
在想應該給虞北枳一個什麼樣的死法。
以往的殺手都是直接喂後院的狼。
虞北枳,想到她那些細嫩被他碰過的肌膚被狼撕扯,謝泊簡鷹眸微微不悅。
就用來當院中那棵梨樹的養料好了。
來年的梨花一定會長得茂盛、皎潔不已。
“虞北枳,你要個什麼死法。”
邊說這話,男人手撫上被他卸掉的雙手,好心的給人接上了。
無情的資訊抵達,在男人的眼中虞北枳已經是個死人了。
一開始,就不會有人從這裡活著出去,更不要提虞北枳先前還想殺他。
謝泊簡淡漠慣了,不覺得發生關係後將人殺了有什麼不妥。
他,隻是殺了一個殺手,還是一個來殺他的殺手而已。
“謝總想殺我?可是你還有那個能力嗎?”
虞北枳其實和謝泊簡已經糾纏一年了,每次都是不分伯仲,她耐心所剩無幾這一次才會鋌而走險用美色。
虞北枳又恢複先前那個狂傲的樣子,隻是眼尾還氤氳著薄紅,那是被欺負狠了暈染灑落的淚。
和她做love可沒有多少好處,天天踩鋼絲繩的人怎麼能沒一點保命的技巧呢?
最好,謝泊簡百毒不侵,不然今晚就是他的死期!
謝泊簡聽到這話眸子微瞇,他不覺得虞北枳不敢直接殺他。
他們皆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同樣的心狠手辣。
所以,男人立刻做出了判斷,用手機搖人。
“上來”
讓虞北枳怒的是謝泊簡馬上要死了,也還是一樣的淡漠,好像一點也不覺得他這樣身家的人死了會多麼的可惜。
在謝泊簡身上虞北枳也看不到像其他大佬麵對生死的恐懼。
“我倒是小看你了,不過,我很難殺的。”
男人的語氣輕飄飄的,虞北枳像是打在了一團棉花上。
無力感侵襲四肢百骸,連帶著恐懼一起。
謝泊簡隨意關上房門離開,一點也不覺得她能跑出去。
“呲呲—”
呲呲的電流聲從虞北枳的耳朵深處響起,20秒後傳來聲音。
“北枳,從現在的頂樓出來,我親自來接你。”
——盛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