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成愛_賀少今天也在追妻 第333章 奸計得逞
一聽這話,李萱橘更急了。
“如果三不管,那我們,我們難道要一輩子在這裡?”她望著那一片汪洋大海,陷入無儘的絕望。
他們就算是遊泳健將,那也不可能橫渡海洋。
“不會不會,一定會有辦法的!”見他們開始心灰意冷,又有人開始給大家打氣。
賀庭淵不說話,其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們的處境。
求救訊號發出那麼久,救援隊遲遲不來,很可能就是一個同伴所言的三不管地帶。
各方機構都不屑出動資源來拯救他們,這自然是踢皮球。
“算了,這好像是長遠的事了,還是先解決當下吧。”
“這裡能吃的東西那麼少,打獵不到,就要挨餓。”
“我可不想跟爺爺輩那樣,鬨饑荒了去啃樹皮啊。哎。”
……
大家越說越頹,充饑已成為他們當下的最大願望。
許久,他們各自離開去覓食。
見他們走了,李萱橘扭頭看賀庭淵,“你怎麼看。”
賀庭淵微微動著唇角,眉頭一挑,他大方望著她。
大手牽起小手,他一本正經地詢問,“如果,我們真的離開不了這荒島,你會不會後悔出差。”
聽言,李萱橘愣了愣,可立馬就笑了。
俏臉湊近他,她問得也同樣認真,“你呢?你會後悔因為我上了這一趟飛機嗎?”
“也許,這是我們的緣分,是老天爺要考驗我們。”賀庭淵很豁然,仰頭看天,表情沒一絲的失落。
對他來說,能跟李萱橘死一起,也是他最大的榮幸。
“我有個預感,明天我們一定會得救。”李萱橘清淺一笑,語氣淡淡道。
聽言,他有點發愣,“明天,一定?”
“嗯,明天,一定。”她篤定自己的記憶不會錯。
她還記得上一世經曆同樣的空難,最後是被一支考古隊所救。
隻是,不同的是,上一世的他們並不被困在荒島那麼久。
而這一次,若非他們不時打獵到食物,那可真的是在挑戰人體極限。
“我也希望明天一定有人來救我們。”賀庭淵身子往後一靠,雙手枕在後腦勺上。
葛優躺姿態的他,靜靜地凝視藍天,腦海中思緒有點飄散。
自從落入這荒島,他們就是與世隔絕,他想要瞭解公司的半點訊息都了無可能。
長歎一口氣,他目光如炬,內心忍不住在想各種未來的可能性。
李萱橘依靠在他身旁,不斷地回憶著上一世的事。
回想重生後發生的一切,基本跟上一世大同小異,她憑借著經驗披荊斬棘趨利避害。
如今,就連空難都如出一轍。
老天保佑,明天讓那一支考古隊經過吧……
她雙手合十,閉目祈禱。
賀庭淵瞥到她這一舉動,並無打斷,隻是唇角若有似無地勾了一抹弧度。
“這是什麼情況?我不是讓你按照我的要求來做?”辦公室內,李居安劈頭蓋臉地教訓下屬。
說著,還將一份策劃案狠狠地甩到對方臉上。
下屬心有不忿,可礙於她的氣勢又不得不顧忌。
“我已經完全按照您的意思。”下屬撿起檔案,壓著心中的怒火辯駁。
“就這樣子的策劃案你敢拿出手?”李居安冷嗤,完了還忍不住幽幽地吐槽一句,“真不知道李萱橘招聘的什麼人,人頭豬腦!”
“你什麼意思!”一聽她那極儘侮辱性的話,下屬瞬間黑臉。
“怎麼?我說錯了?什麼樣的人就帶出怎樣的人。”李居安一心認定李萱橘已經死,這會兒氣焰更加囂張。
下屬咬牙切齒,可深諳如今她掌權厲害,壓根就招惹不起她。
深吸一口氣,下屬不多言,拿著檔案就轉身離去。
待他一走,李居安立馬給許寅楷打電話。
“策劃案我已經照你說的做,坐等好戲吧。”她微挑眼尾,笑意狡黠。
那一份策劃案並非真的有問題,甚至可謂相當出色,可她就是要逆著來。
她要逐漸摧毀李萱橘在他們心目中的權威,否則她難以深入人心。
當初他們認可的一切,她要推倒重來!
“嗬,你不擔心客戶有意見?”電話那頭,許寅楷知道她愛走極端,儘管“推倒重來”這是他的主意,可她實施起來總是極端化。
“客戶?他們不跟李氏合作不是也挺好?這不方便你挖人了?很快李氏就會成為空殼公司了,還在乎這幾個客戶?”李居安打著如意算盤。
從她計劃出獄複仇開始,她就一心要將李氏變成空殼公司。
“你夠狠。”許寅楷佩服得五體投地,這女人狠起來比他想象的要厲害。
李居安勾唇一笑,眸底閃過陰狠,“若不是他們逼人太甚,我會這樣?”
她身子後仰,靠著椅背,一副悠然自得又胸有成竹的樣子。
李家的人從前口口聲聲說將她當做親人,可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當初自己是怎麼被區彆對待的。
她看似是領養的女兒,可隻有她自己清楚那就是一種寄人籬下。
她為了生存,忍氣吞聲,打小不敢跟李萱橘抗衡。
直至長大後,她再也不甘心被李萱橘騎在頭上。
許寅楷不多言,隻是簡單叮囑幾句後便掛了電話。
再轉眼,望著床上的李啼娜,他眼神陰邪。
到床邊坐下,他伸手輕輕地拂了下她頰旁的秀發。
“要怨就怨你那個姐姐吧,是她害了你,否則你又怎麼成為我們複仇的棋子呢。”許寅楷瞇起黑眸,手開始在她的身體上移動。
當他逐件褪去她的衣衫,他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口水。
就在他意圖不軌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鈴聲。
他略有不耐煩地皺眉,看都不看就直接弄了靜音。
脫去襯衣,他不管不顧地就撲了上去。
許久,待李啼娜醒來,望著眼前陌生的一切,她瞬間回過神。
一驚一乍坐起來,她左右看了看,當發現躺她身旁的許寅楷,她麵露驚愕。
抬手拍著腦門,她試圖回憶什麼卻又感覺好像喝斷片似的。
腦海中一片空白,隻是依稀記得在她暈過去之前,她在咖啡館。
“你醒了。”他睜開雙眼,望著她的後背幽幽地說道。
“你,我……”她低頭看了看被窩裡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毫無遮掩,她已經明白了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