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男主他偏愛惡毒女配 第2章 王府惡毒柔弱表小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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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笙就以表小姐的身份住了下來,可王府森嚴,根本冇有見外男的機會,如果求老王妃給他謀一個婚事,時笙是不願意的
說白了,她信不過任何人。
這日,王府上下一片忙碌,說是鎮北王凱旋迴京。時笙聽聞,心中一動,也隨著眾人來到王府外的街道旁,想瞧一瞧這位威風凜凜的王爺。
人群熙熙攘攘,她站在角落裡,遠遠地就瞧見了那支凱旋的隊伍。
為首的正是鎮北王,他騎著一匹高頭大馬,身姿挺拔如鬆。日光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寬闊的肩膀與修長的身形。
他的麵龐冷峻而深邃,劍眉斜飛入鬢,雙眸猶如寒星,不怒自威卻又透著幾分難以言說的魅力。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緊抿,帶著戰場上殺伐果斷的氣勢。
身上的鎧甲在日光下閃爍著冷硬的光,每一片甲葉都好似在訴說著他南征北戰的赫赫戰功,披風獵獵作響,仿若燃燒的火焰,襯得他整個人仿若神隻降臨,令人移不開眼。
時笙望著馬上的鎮北王,一顆心不受控製地加速跳動。她明白,這可能是她唯一能接觸到的最優質的男人了。她得把他抓到手裡。
菱花鏡前,她將鎏金點翠步搖斜斜插入雲鬢,鏡中人眼角微垂,在胭脂暈染下化作三月春雨的嬌柔。小蓮捧著茶盞進來時,正看見自家小姐用銀剪絞碎一方繡著合歡花的帕子。
\"小姐這是?\"
\"老王妃賞的蜀錦,可惜被茶水汙了。\"時笙漫不經心地將碎帛丟進炭盆,火舌捲起時映得她眉眼明滅,\"去打聽的事如何了?\"
小蓮壓低聲音:\"王爺每日辰時會在東園練劍,經過的垂花門正對著咱們院子的後窗。\"
次日天光未明,時笙便坐在後窗梳妝。當玄色勁裝的身影出現在晨霧中時,她故意將玉簪碰落窗台。清脆的玉碎聲驚動了正要經過的蕭珩。
\"姑娘可有傷著?\"少年將軍拾起斷簪,現在看清容貌的時候驚豔住了。
時笙聞聲,緩緩抬眸,一雙眼眸恰似盈盈秋水,在熹微晨光的映照下,波光流轉,藏著幾分懵懂與楚楚可憐。
她的肌膚勝雪,細膩如羊脂玉,不見一絲瑕疵,在淡薄的霧氣籠罩下,仿若蒙著一層輕柔的紗,更添幾分朦朧之美。
眉如遠黛,不濃不淡,恰到好處地鑲嵌在光潔的額頭之上,眉梢微微挑起,帶著一絲與生俱來的嬌俏。
那挺直秀美的鼻梁下,是一張不點而朱的櫻唇,此刻輕抿著,恰似春日裡初綻的花瓣,鮮嫩欲滴,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蕭珩呼吸一滯。
時笙適時垂淚:\"這是母親遺物......\"她顫巍巍伸手去接,廣袖滑落時露出腕間紅繩——正是老王妃昨日才賞的珊瑚手釧。
蕭珩的目光被那珊瑚手釧吸引,瞬間便猜出了她的身份,輕聲說道:“你就是時家表妹吧?母親與我說過。”
他將斷簪輕輕放在時笙手心,目光溫柔且堅定,“表妹莫要傷心,這簪子我定給你修好,我與城中最好的工匠相熟,他手藝精湛,定能讓這簪子恢複如初,不負它承載的珍貴回憶。
”
時笙低垂著眼簾,長睫輕顫,似是強忍著淚水,聲音帶著哭腔又不失溫婉:“多謝王爺,隻是這簪子對我意義非凡,還望王爺費心。”說罷,她微微欠身行禮,柔弱的姿態彷彿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
蕭珩看著時笙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滿是憐惜,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安撫,卻又在半途停住,最終隻是輕咳一聲,說道:“表妹如此見外,倒顯得生分了。以後莫要這般客氣,你喚我表哥便是。”
時笙微微一怔,抬眸望向蕭珩,眼中還氤氳著水汽,片刻後,她朱唇輕啟,聲音軟糯:“表哥……”那一聲呼喚,恰似春日裡的微風,輕輕拂過蕭珩的心尖,讓他心頭一暖。
蕭珩嘴角不自覺上揚,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這便對了。日後若有什麼難處,儘管與表哥說,在這王府,冇人能欺負你。”他語氣篤定,周身散發著一種讓人安心的氣場,彷彿隻要有他在,便冇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
時笙耳尖紅了紅,輕輕點頭,“有表哥這話,我便安心了。”
心中卻暗自思忖,這第一步相識已然成功,接下來,要如何將這關係更進一步,還需好好謀劃。
她垂眸,掩去眼中一閃而過的精明,依舊是那副柔弱無助的模樣
而蕭珩看著她,隻覺滿心都是想要保護她的念頭,全然不知自己已漸漸落入時笙精心編織的情網之中
自那日後,時笙常常在蕭珩練劍的清晨,裝作不經意地出現在垂花門附近。
有時她會捧著一束剛采的鮮花,有時則拿著一本翻開的書卷,每一次相遇,她都會怯生生地喚一聲“表哥”,聲音甜得如同春日裡的花蜜,惹得蕭珩的心也跟著酥軟。
一日,蕭珩練完劍,見時笙又在不遠處,便主動走上前去。“表妹,今日怎得有空在此處?”蕭珩笑著問,目光中滿是關切。時笙微微低頭,臉頰泛起一抹紅暈,“聽聞表哥劍法精妙,我……我隻是想偷偷觀摩一二。”她聲音輕柔,帶著幾分羞澀。
蕭珩心中歡喜,當下便興致勃勃地要為她展示幾招。
他手持長劍,在庭院中舞動起來,劍風呼呼作響,一招一式剛勁有力又不失瀟灑。時笙看得目不轉睛,眼中滿是傾慕與讚歎,“表哥,你好厲害!”她忍不住拍手稱讚。
蕭珩收劍而立,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在陽光的映照下,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彆樣的魅力。時笙見狀,急忙從袖中掏出絲帕,又似突然想起什麼,停住了動作,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蕭珩捕捉到她的神情,心中一動,“表妹,可是有什麼事?”時笙咬了咬下唇,像是鼓起勇氣般,輕輕踮起腳尖,為蕭珩擦拭額頭上的汗珠,“表哥,莫要著涼。”她的聲音幾不可聞,可那輕柔的動作,卻如同電流般傳遍蕭珩全身。
蕭珩望著眼前近在咫尺的時笙,看著她那嬌豔欲滴的雙唇和緋紅的臉頰,隻覺心跳如雷,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在心底迅速蔓延。
他剛想開口說些什麼,遠處卻傳來管家的聲音,說是母親有要事找他。蕭珩隻得匆匆與她告彆,臨走時,還不忘回頭深深地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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