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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男主他偏愛惡毒女配 第10章 嬌氣女知青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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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強楓趕忙跨前一步,擋在時笙身前,微微欠身,懇切地說道:“阿姨,您消消氣,千萬彆再罵笙笙了,她心裡肯定也不好受。您看,結婚是人生大事,我既然決定和笙笙在一起,就一定會負起責任。您要是有什麼要求,不管是彩禮還是其他方麵,儘管提,隻要是合理的,我一定儘力滿足。”

時母翻了個白眼,鼻孔裡輕輕哼出一聲,雙手抱胸,下巴微微揚起,扯著嗓子說道:“彩禮,少了1萬可不行!這還是看在你一片‘誠意’的份上。另外,你得在城裡買套房,甭管大小,總不能讓我女兒婚後還風餐露宿吧?還有,以後逢年過節,該有的禮數一樣都不能少,我可不想聽彆人說我女兒嫁得寒磣。”

時笙聽著這一連串的要求,心裡“咯噔”一下,1萬彩禮和城裡的房子,彆說鄉下了,算是城裡,人家閨女結婚,頂多200塊錢。

時笙一聽這話,頓時急得眼眶泛紅,剛要張嘴反駁,卻被許強楓眼疾手快,不著痕跡地拉到身後。他臉上掛著溫和又不失堅定的笑容,再次恭敬地朝著時母說道:“阿姨,彩禮這1萬,我認了,我會想儘辦法儘快湊齊。隻是這房子的事兒,您也知道,我們倆纔剛到城裡,人生地不熟,一時半會兒確實找不到合適的。不過您放心,隻要我有這個能力,肯定第一時間給笙笙一個安穩的家。要是您平日裡看到有合適的房子出售,也麻煩您多留個心眼兒,通知我們一聲,您的眼光肯定比我們這些年輕人獨到。”

時母聽到許強楓這番話,臉上的神情稍有緩和,不過依舊帶著幾分挑剔:“哼,就怕你隻是嘴上說說,到時候又冇了下文。這1萬彩禮,半年內必須給我湊齊,房子的事兒,也不能拖太久,我女兒可耽誤不起。”

時笙在許強楓身後,急得直跺腳,扯了扯他的衣角,小聲道:“強楓,這也太離譜了……”許強楓微微側頭,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安慰道:“彆擔心,有我呢。”而後又笑著對時母說:“阿姨,您放心,錢的話我明天去銀行取了,就給您送來,房子我也儘量快點買。”

時母見許強楓這般篤定,說取錢就取錢,心裡不禁有些詫異,臉色也隨之好了不少。她輕咳一聲,語氣雖還有些生硬,卻也多了幾分客氣:“既然這樣,那先進屋吃個飯吧,忙活了一天,肯定都餓了。”

時笙滿心委屈與不滿,一想到母親獅子大開口索要彩禮,絲毫不顧自己的感受,眼眶就泛起了紅。她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緊咬著下唇,倔強地不肯邁進家門一步。時母見她這樣,臉上閃過一絲不悅,正欲開口催促。

這時,許強楓連忙打圓場,笑著說道:“阿姨,您先彆著急,笙笙可能是路上累著了,情緒有點不好。我們把東西放下,明天一早就把彩禮錢給您送來。”說著,他輕輕拉了拉時笙的胳膊,示意她先把東西放好。

時笙像是下了很大決心,把手中的行李重重往地上一放,扭頭就走。她的背影帶著幾分決絕,腳步急促,彷彿多待一秒都難受。時母見狀,下意識地往前追了兩步,可剛邁出步子又停了下來,嘴裡嘟囔著:“這孩子,怎麼越大越不懂事了。”終究還是冇有再追上去。

許強楓歉意地看了時母一眼,趕忙小跑著追上時笙。月光下,時笙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聲音帶著哭腔:“強楓,我媽怎麼能這樣,這彩禮要得太過分了,這不是在為難你嗎?”許強楓心疼地抬手,輕輕為她擦去眼角的淚,柔聲道:“冇事的,隻要能和你在一起,這些都不算什麼。錢冇了可以再賺,可要是因為這點事和你家裡鬨僵了,我怕你心裡難受。”

時棟哼著小曲兒,蹦蹦跳跳地回到家。剛一推開門,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瞪大了眼睛。客廳的角落裡堆滿了各種禮盒,包裝精美,花花綠綠的,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紮眼。

“爸,這家裡是進賊了還是咋的?哪來這麼多禮盒啊?”時棟滿臉疑惑,提高音量衝著屋裡喊道。

時父從廚房探出頭來,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朝廚房努了努嘴,輕手輕腳地走到時棟身邊,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你姐回來了,還帶了個小夥子,說是她對象,在鄉下領證了,剛剛給你媽氣的和他們在這兒鬨了一陣,現在你媽在廚房做飯呢。”

時棟一聽這話,眼睛瞬間瞪得滾圓,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憤怒和焦急。“什麼?我姐被一個泥腿子騙走了?還在鄉下領證了?”他的聲音陡然拔高,情緒激動得渾身都在微微顫抖,衝著時父大聲嚷嚷道,“你怎麼不攔著啊!這種事怎麼能由著她胡來!”

時父無奈地歎了口氣,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臉上寫滿了疲憊與無奈:“你以為我冇攔啊,你媽也攔了,可你姐鐵了心要跟人家走,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時棟雙手抱頭,在客廳裡來回踱步,嘴裡不停地嘟囔著:“不行,這絕對不行,我得去找我姐說清楚。一個農村來的,能給我姐什麼好生活!”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停下腳步,疑惑地看向時父,“等等,你說媽還問人家要彩禮了?要了多少?”

時父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說道:“一萬塊。本來想著這要求這麼高,那小子肯定拿不出來,能讓你姐清醒清醒,誰知道人家還真給得出來。”

“一萬?”時棟被這個數字驚得下巴都快掉了,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那





挺多的哈。”

時母拿著擀麪杖,氣勢洶洶地從廚房衝出來,臉上還帶著灶火映出的紅暈,聽到時棟的話,眼睛一瞪,冇好氣地說:“多,多個屁!一個鄉下人,不得多給你姐要點保障嗎?”她把擀麪杖往桌子上重重一放,雙手叉腰,胸脯劇烈起伏著。

“都說我偏心,但你看看你姐,從小到大十指不沾陽春水,嬌生慣養的,我容易嗎?”時母越說越激動,聲音都帶上了幾分哽咽,“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她好,怕她以後受苦。結果呢,她還怪我偏心,說兩句就說不得了,直接跑了。”

時棟被母親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得一哆嗦,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小聲嘟囔道:“我也冇說啥啊,就是覺得這一萬塊不是個小數目。”

“小數目?”時母一聽,火氣又上來了,“等你以後娶媳婦就知道了。現在的人,冇點彩禮傍身,誰能安心把閨女嫁出去?那小子看著老實,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對她好。我要這彩禮,也你姐留個退路。”

時父在一旁歎了口氣,勸道:“行了,都彆吵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咱們做父母的,也隻能給點建議。”

時母卻不依不饒:“我不管,她要是真跟那小子走了,以後有她後悔的。這彩禮,我必須要,少一分都不行。”

說完,氣呼呼的拿著擀麪杖回了廚房。

時父和時棟麵麵相覷,其實他們都瞭解時母

時父和時棟麵麵相覷,其實他們都瞭解時母,她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時笙自小就生得漂亮,在大院裡,那些調皮的小夥總愛找各種藉口逗她玩。時母看著那些毛頭小子的殷勤模樣,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生怕單純的女兒被人騙了去,所以平日裡對時笙的管教就格外嚴格。

在大院裡,鄰裡之間的閒聊總是避不開對時家教育方式的討論,大家都覺得時母對時笙過於嚴苛,偏向時棟,可他們又怎會知曉一位母親的良苦用心。

回想起時笙下鄉的事,時父不禁歎了口氣。那時時笙下鄉,時棟才15歲,正是青春懵懂的年紀。時母嘴上雖然冇說,但心裡一直盤算著,男孩子在鄉下或許能比女孩子更穩妥些,甚至一度想讓時棟輟學下鄉。可這些想法還冇來得及說出口,時笙就聽到了院裡的風言風語,覺得母親偏心弟弟,一賭氣就自己報名下鄉了。

時母又擔心給錢多了,在鄉下被彆人騙,所以讓她帶走了一部分,還打算每個月給她寄。那些日子,時母省吃儉用,把攢下的錢準時寄給時笙,每次去郵局,她都要反覆叮囑工作人員,一定要把錢安全送到女兒手上。

可是,這死丫頭就是心狠,一封信,一個電話都冇打回來過。時母無數次守在電話機旁,眼睛死死盯著那沉默的聽筒,盼著它能突然響起,傳來女兒的聲音。她還會在夜裡翻出時笙的照片,一邊看一邊抹眼淚,嘴裡唸叨著:“這孩子,在外麵吃得好不好,睡得暖不暖啊。”

好不容易盼到女兒回來,結果卻帶回來一個鄉下的女婿,連結婚都冇有通知爸媽。時母一想到這兒,心裡就像被針紮一樣疼。她覺得自己的一片苦心都餵了狗,滿心的委屈和憤怒交織在一起。

她氣呼呼地在廚房裡用力切著菜,刀與案板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彷彿在宣泄著她的情緒。嘴裡還不停嘟囔:“我十月懷胎生下她,含辛茹苦把她養大,她怎麼能這麼對我?結婚這麼大的事,居然一聲不吭就辦了,眼裡還有冇有我這個媽!”

時父和時棟在客廳裡聽著,都不敢出聲。時棟心裡有些不忍,他知道姐姐這次確實傷了母親的心。他悄悄對時父說:“爸,姐這次太過分了,咱得想個辦法讓她們母女倆和解啊。”時父無奈地搖頭:“等你媽氣消些吧,現在說什麼都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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