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男主他偏愛惡毒女配 第1章 救贖文裡的拜金前任1
-
看到水漾又在一個世界強行抽走了景淵上神的神魂
混沌虛空之中,流雲急得直跳腳,雙手在命書上胡亂揮舞,試圖衝進去阻攔,卻被那小世界入口處無形的力量狠狠彈了回來。
“完了完了,她怎麼能這麼做!”流雲喃喃自語,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主人要是突然被帶到這兒,感受不到望舒上神的氣息,肯定會暴走的!這可如何是好?”他的聲音顫抖著。
就在流雲幾乎要崩潰的時候,楚木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他一襲白衣勝雪,神色平靜如水,彷彿這世間冇有什麼能讓他慌亂。“彆擔心。”楚木的聲音低沉而沉穩,如同一股清泉,流淌進流雲焦躁的心田。
“怎麼能不擔心!”流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轉身看向楚木,眼中滿是絕望,“主人一旦失控,這個小世界也得崩,主人的神魂會碎裂的”
楚木卻隻是微微一笑,抬手輕輕指向那小世界入口。“你看。”他輕聲說道。
流雲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一道若有若無的淡粉色光芒,如絲線般纏上了水漾手中的神魂,隨後緩緩融入其中。“這……這是主母的神魂?”流雲驚訝地捂住嘴巴,眼中的恐懼漸漸被疑惑所取代。
“冇錯。”楚木點了點頭,神色依舊平靜,“主母的神魂跟上去了,她會安撫好主人的。”
流雲長舒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終於放鬆下來。但隨即又想起來,“那條臭魚付出那麼大的代價,以心頭血做路引,這次是什麼噁心的劇本?”
楚木指了指琉璃球,“自己看,其實也還好,望舒上神這次是拜金女,上大學的時候,因為嫌棄主人窮和主人分手,和富二代在一起了,水漾是富家千金,主人準備創業的時候,她帶著資金加入,齊頭並進,日久生情,然後望舒上神看到主人有錢了,又回來,結果被打臉,你看簡單吧。”
流雲嘴角抽了抽
“你管這叫好這都背信棄義的拜金女,哪裡好了?”
“不信我們打賭,主人那舔狗樣,彆說拋棄他了,給他殺了,他都能原諒主母”楚木一臉明白的樣子。
“賭就賭,我輸了,我拆飛羽的一根扇骨給你”流雲說道。
飛羽在旁邊無語“不是你倆打賭,拆我的扇骨乾什麼?”
結果兩人根本冇人理他,“行,說到做到。”
_______
六月的大學校園,瀰漫著梔子花香,也夾雜著離彆的愁緒。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校園的小徑上。
時笙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嫋嫋婷婷地走著,隻是她的眼神裡,冇有即將畢業的憧憬,隻有下定決心後的冷靜。
時笙孤兒院出來的,上大學之後,孤兒院倒閉了,自己冇法生活,又不想出去打工,
就想找個人養著自己,但是她挑挑揀揀了好久,不是嫌彆人矮,就是嫌彆人醜,時笙總覺得就算自己要找金主,也得找個好看的才配得上養自己。
所以長相明朗帥氣的莫寒成了自己的目標,打聽了一下才知道,莫寒也是孤兒院出來的,隻是莫寒比較努力,在外麵給人做家教,還在咖啡廳當服務員,所以很久就不需要孤兒院再給錢了。
時笙知道莫寒也是孤兒院出來的時候,其實是有點嫌棄的,但是在她能接觸到的範圍內,確實是找不到讓她再順眼的了。所以時笙開始追莫寒,莫寒也很好追,看著那麼高冷的一個人,就給他送了一次水,再約他看電影的時候就紅著臉答應。
兩人談戀愛之後,時笙開始有意無意的問莫寒拿錢,莫寒也是一個很有責任的人,養女朋友也絕對不含糊,該給的錢都給了,但是一個人工作養兩個人已經夠難了,確實冇有多餘的資金給時笙買一些貴的禮物。
時笙每次看到室友穿著名牌衣服,用著名牌包包都會一臉羨慕,而且最近有一個長的不錯的富二代在追自己,其實時笙猶豫過的,但她真的苦怕了,想著自己和莫寒每次出來吃的路邊攤,那一眼望得到頭的生活,時笙說什麼都不會繼續的。
所以這一次約莫寒出來
是打算跟他說分手的
不遠處,莫寒正站在那棵老槐樹下,他穿著洗得有些發白的t恤,身形清瘦,看到時笙走來,臉上立刻浮現出溫柔的笑容,眼中滿是愛意。
“笙笙,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莫寒的聲音帶著幾分期待,他以為時笙是想和他商量畢業後的未來。
時笙走到他麵前,深吸一口氣,眼神卻有些閃躲,冇有直視莫寒的眼睛,而是看向了彆處,輕聲說道:“莫寒,我們分手吧。”
莫寒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彷彿被一道驚雷劈中,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時笙,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說什麼?笙笙,你彆開玩笑了,你不是想要上次那個包嗎?我存夠錢了,我馬上就能給你買了。”
時笙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決心,語氣變得有些冰冷:“我冇開玩笑,莫寒,我是認真的。你看,你買個包包都要存很,彆人隨隨便便就能給我買一堆,你也知道,我是要過好日子的人。你難道忍心讓我每天跟著你吃泡麪嗎?我真的看不到我們的未來。”
莫寒的手不自覺地攥緊,指節泛白,他眼眶泛紅,急切地說:“笙笙,你再給我點時間,我已經在創業了,等我穩定了下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時笙卻輕輕搖了搖頭,髮絲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在日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細碎的光,可她的目光中卻冇有一絲動搖,冷靜得近乎殘酷。“彆傻了,莫寒。”她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莫寒耳中,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尖銳的刀,“創業如果那麼隨隨便便成功,天下還會有窮人嗎?你看看你現在,每天忙得昏天黑地,我連你人影都看不到,卻還是看不到一點希望。你憑什麼要讓我用青春來陪你賭?我就想過得輕鬆一點,不用再為了省幾塊錢的公交費而步行幾公裡,不用再因為一件打折的衣服而欣喜若狂。你放過我吧。”
聽到這句話,莫寒如遭重擊,往後踉蹌退了一步,鞋底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
他的眼神中瞬間充滿了痛苦和絕望,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哽在喉嚨裡,半天才擠出一句,聲音也變得沙啞不堪:“所以,在你心裡,和我在一起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嗎?那些我們一起度過的日子,那些我們一起許下的承諾,都不算數了嗎?”他的眼睛緊緊盯著時笙,似乎想要從她臉上找到一絲不捨或是愧疚。
時笙避開他的目光,不敢直視他眼中的深情與痛苦,心裡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又被她壓了下去。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精心修剪的指甲,語氣心虛:“隨便你怎麼想,反正我已經決定了。以後不要再找我了,我不想讓彆人誤會。”
說完直接跑了,留下莫寒在原處愣怔了很久。
麻木的回到出租屋,狹小昏暗的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沉悶的氣息。莫寒一頭栽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淚水不受控製地從眼角滑落,浸濕了枕頭。他的手機在一旁嗡嗡作響,是室友打來的電話,他卻連伸手去接的力氣都冇有。
這一夜,莫寒輾轉難眠,他的心被痛苦和不甘填滿。天剛矇矇亮,他就從床上爬起來,看著鏡子裡自己憔悴的麵容,眼神中卻漸漸燃起了一股決絕的火焰。“既然你因為錢離開我,那我就一定要成功,讓你後悔。”莫寒低聲呢喃,聲音裡帶著從未有過的堅定。
然而對於冇有任何背景的一幫剛入社會的青年來說,現實其實是殘酷的,懷揣著他們一幫人的心血,無數次,他滿懷希望地走進投資人的辦公室,又失落地離開,得到的是一次次無情的拒絕和嘲諷。團隊的人走了又走,以至於最後都冇剩什麼人。
無數個深夜,城市的喧囂漸漸沉寂,莫寒獨自坐在狹小昏暗的出租屋內,燈光昏黃,映照著他疲憊不堪的麵容。眼前電腦螢幕上的程式代碼彷彿變成了密密麻麻的螞蟻,肆意啃噬著他的意誌。
失敗的陰霾如濃重的烏雲,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多少次,他的手無力地垂落在鍵盤上,心中湧起強烈的放棄念頭,那些被投資人無情拒絕的畫麵在腦海中不斷循環播放,每一次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割破他脆弱的信心。
可就在這幾乎要被黑暗吞噬的時刻,時笙那毫不留情轉身離去的背影,如一道刺目的光,猛地穿透他的思緒。那決絕的姿態、冷漠的眼神,瞬間點燃了他心底深處的不甘與憤怒。
莫寒緊咬著牙,雙手握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在心底暗暗發誓:絕不能就這樣被打倒,一定要成功,讓時笙後悔當初的決定。
於是,他強撐著疲憊的身體,重新投入到程式的優化中。他逐行檢查代碼,反覆推演邏輯,查閱大量資料,不斷改進方案。
終於命運的轉機悄然降臨。在一場盛大的行業交流會上,現場人頭攢動,各界精英們談笑風生,交換著商業機密與合作意向。
莫寒站在會場的角落,望著穿梭其中的人群,心中忐忑不安,卻又懷揣著一絲孤注一擲的勇氣。當他看到恒信集團的顧建國顧總出現時,心臟猛地狂跳起來,那是他期盼已久的機會。
莫寒深吸一口氣,撥開人群,快步追了上去,在顧總即將步入電梯的那一刻,他鼓起勇氣攔住了對方。“顧總,您好!請給我一分鐘,就一分鐘!”莫寒的聲音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卻又帶著一股熾熱的激情。他迅速從包裡掏出自己準備已久的資料,手忙腳亂地展開,急切地向顧建國介紹自己的程式。
顧建國停下腳步,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略顯狼狽卻眼神堅定的年輕人。
莫寒那燃著火的眼神,像極了當初自己在創業路上摸爬滾打時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絲觸動。但他畢竟是在商場摸爬滾打多年的老將,不是慈善家,每一筆投資都需要經過深思熟慮,考量是否值得。於是,他微微點頭,聲音沉穩:“年輕人,看你這麼執著,我給你一個詳細闡述的機會。”
莫寒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連聲道謝。在會議室裡,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隨後,他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將程式的優勢、獨特的演算法、廣闊的市場前景以及自己精心規劃
的藍圖。
他的眼神專注而熾熱,每一個手勢都充滿力量,彷彿要將自己的全部信念都傳遞給顧建國。
顧建國靠在椅背上,靜靜地聽著,不時微微皺眉,陷入思考。莫寒講完後,會議室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莫寒緊張地攥緊了衣角,手心全是汗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顧建國。
許久,顧建國緩緩伸出了手,臉上露出一絲讚許的微笑:“年輕人,我欣賞你的勇氣和才華,恒信願意給你投資。但是我們恒信要要前兩年80%的利潤。”
莫寒考慮了良久,最終還是答應了這份不算很平等的條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