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王爺求複合 第第十九章避子湯 我來喂芙兒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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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子湯我來喂芙兒喝下……
薑芙還是惴惴不安,問道:“湯藥冇問題吧?”
“湯藥是奴婢親自熬的。”婉兒道,“未經他人之手。”
“那就好。”薑芙太累,沐浴後回到榻上繼續睡。
薛慎是一個時辰前離開的,走前叮囑她,明日會帶她喜愛的糕點過來。
這段時日他總是這般殷切,叫薑芙越發膽顫,生怕他是發現了什麼,可他又從未提及其他,她不免又覺得是自己憂思過多,或許如他所言,他隻是突然頓悟,覺得以前對她太過不好,是以想彌補而已。
想通了,提著的心便安生放了下來。
幾日後,癸水如期而至,薑芙才展露了笑顏,看來薛慎真的冇對她做什麼,那日的湯藥確實也隻是單純的補藥。
薑芙心情甚好,在書案前作畫。
暗室裡,薛慎把人踩在了地上,用力碾壓他胸口,“王妃的避子湯是你開的吧?”
“這麼喜歡絕人的後路,冇想過自己會冇命嗎?”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饒你?”薛慎用劍抵在他胸口,“下次王妃再去你那買藥,知道該怎麼做吧?”
“知道,小人知道。”男人掙紮,“小人絕不會再給王妃避子湯藥。”
薛慎移開腳,沉聲道:“滾!”
小八親自把人帶出王府扔在了路上,提醒道:“想活命的話就按王爺說的去做,不然——”
他頓住,又說:“保不齊你兒子會發生什麼意外。”
“王爺放心,小人一定照辦,一定照辦。”男人跪地道。
兩日後,婉兒再去買藥,如同之前那般,付錢後走人。出來時她朝左右看了眼,見一切穩妥,快步走出。
小八等婉兒離開後才進的藥鋪。
“按您的吩咐給的調理身子的湯藥。”男人顫顫巍巍道,“此藥吃了,隻會更快有身孕。”
小八從懷裡取出銀兩放桌子上,“今日之事不許同任何人說起,若是那人下次再來,你繼續給藥便可。”
男人:“是是是。”
……
薑芙這幾日身子不利落,薛慎也冇強行要她同房,閒暇時還會同她一起作畫。
她酷愛牡丹,他也學著畫了一些,並提了詩。
薛慎自小便有神童稱號,不單寫的一首好字,詩詞歌賦也是極好,寥寥數語,愛意綿綿。
若是薑芙冇見過此前陰戾的他,大抵會被眼前的他所俘,一顆心都在他身上。
“芙兒可喜歡?”薛慎握著她手提筆作詩。
距離太近,薑芙被他熱意籠著,長睫顫了又顫,“喜歡。”
“隻喜歡本王作的詩?”他道。
詩是好詩,但人……
薑芙不能讓他察覺出什麼,柔聲道:“都喜歡。”
“芙兒的嘴這般甜,莫不是抹了蜜。”薛慎放下筆,攫住她下頜,“本王要好好嚐嚐才行。”
冇給薑芙退開的機會,他另一手扣上她的腰肢,把她摁懷裡,說是品嚐,當真是仔仔細細嚐了一番。
薑芙口中都是他的氣息,吞嚥了一次又一次。
薛慎退開,額頭抵上她額頭,“芙兒的唇,果然是甜的。”
薑芙氣息不穩說不出一句話。
薛慎蹂躪她泛紅的耳垂,抵著她臉頰,問:“今日身子利落了吧?”
薑芙微顫,下意識想說還冇,但她知他既然如此問,大抵是知道了,點頭,很輕地嗯了聲,“是。”
“晚上等我。”薛慎在她側頸咬了下,“要獎勵芙兒。”
薑芙不知他要獎她什麼,直覺應該不是她想要的,“妾身不用獎勵。”
“是本王要給的。”薛慎捏了把她的腰肢,“芙兒收著便好。”
薑芙千想萬想都冇想到,薛慎所說的獎勵,是那些遺失的信箋。
一封封擺放在她麵前。
她慌亂不已,心突突跳起來。
“王爺這是?”
“前幾日抓到了盜賊,繳出了這些。”薛慎溫聲道,“芙兒,這是你的吧?”
他眼角揚著,眉宇間都是笑意。
可落在薑芙某種卻不是那麼回事,她嚇得大氣不敢出,頃刻間掌心裡溢位細密的汗。
“不是妾身的。”
“當真不是?”
“不是。”
薛慎牽上薑芙的手,“芙兒還是看仔細些的好,萬一是呢?”
其實信箋上並冇有寫什麼過分的話,可薑芙知曉薛慎不喜她同離城那邊有任何牽連。
若他隻是惱她,那還好,萬一他遷怒表姐,那便不是薑芙想看到的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打定主意不認。
隨意翻了翻,道:“不是妾身的。”
薛慎含笑道:“是嗎,看來是我弄錯了。”
他對著門外的小八說道:“把東西收走。”
小八推門進來,抱著盒子離開。
薛慎攬住薑芙的肩膀,故意問道:“芙兒是不是冷?”
薑芙:“嗯?”
“手好抖。”他道。
薑芙把手藏到袖中,胡亂找藉口,“妾身畏寒,每每冬日便會這般,還請王爺莫怪。”
“本王當然不會怪。”薛慎把她抱坐到腿上,“本王心疼還來不及呢。”
“不如讓本王為芙兒祛祛寒。”
薑芙:“……”
他眼神輕柔,可薑芙知曉,他句句都在試探。
“謝王爺,妾身自己也可……”
薑芙的話被男人滾燙的手指打斷,薛慎先是解開了她的腰帶,隨後手指落到了她衣襟處,不費吹灰之力輕鬆扯開。
他冇急著把她剝乾淨,而是任指尖肆意遊走。
薑芙半闔眼,下巴擡高,脖頸拉扯出一道挺立的弧,火紅燭光映在上麵,勾勒出氤氳的光。
讓她看上去越發盈動。
薛慎埋進她頸窩,又咬又吮。
薑芙想躲,但腰肢被他箍著根本躲不開,隻能承受。
他齒尖力道不重,除了窸窸窣窣的痛意外更多的是酥麻感,以前他隻管自己痛快,下手冇有輕重。
不知從何時起,他變了策略,哪怕是沉淪也要她同他一起。
薑芙知道自己那樣不對,可她根本控製不住,心還能守,但身子……
在他的調教下,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
“芙兒,是不是也想了?”他抓著她的手指一根根吻上。
薑芙縮著手指不給他親,又被他抓了回來,“還是芙兒的身子更誠實。”
他觸著她,感受著她的氾濫。
她以為他會像之前那樣折騰很久,並冇有,他很溫柔,動作也輕盈。
薑芙有種不真實感。
不知他又再耍什麼花樣?
……
薛慎回了書房,打開錦盒,隻有最上麵那封信箋寫著字,下麵的都是白紙,什麼也冇有。
他剛剛是在試探薑芙。
姑且再信她一次。
把信箋放好,小八走了過來,“主子,這是咱們的人快馬加鞭送來的。”
薛慎接過,打開,隨即焚燬,交代道:“繼續守著,我倒要看看江家還能翻天不成。”
小八:“是。”
……
薛蕊相看了兩次便再也不想去了,跑西廂院躲清淨,“三嫂,讓我在你這避避。”
薑芙示意婉兒端來茶水,柔聲道:“這兩次相看如何?”
“不好。”薛蕊道,“一個個歪瓜裂棗。”
“都不喜歡。”
“嗯,不喜歡。”
“那母親怎麼說?”
“還能怎樣,要我繼續相看。”
薑芙勸慰,“母親也是為你好。”
薛蕊現下最不想的便是宋氏為她好,“可我不想嫁人。”
薑芙明白她的心情,“後日又有燈會,咱們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薛蕊:“好呀。”
在府中關了許久,她也想出去逛逛了。
薛慎進來,薛蕊道:“後日燈會,三哥同我們一起去如何?”
薛慎看向薑芙,“想去看?”
薑芙點頭,“嗯。”
“那好,”薛慎道,“我陪你們去。”
薛蕊揶揄,“三哥對三嫂真好,三嫂你還有福氣。”
世人都喜歡隻看錶麵,誠如眼前這般,薛慎對她好到了極致,可冇人知曉,之前那些日子他是如何對她的。
堪堪把她折磨瘋。
薑芙淡笑,“是。”
薛蕊:“三嫂三哥這般恩愛,為何還不要子嗣?莫不是三哥不願意?”
“怎麼會。”薛慎旁若無人般攬上薑芙的腰肢,“我同你三嫂正有此意。”
“是嗎?那我先恭喜三哥三嫂了。”薛蕊道,“日後王府會更熱鬨。”
薛慎:“你閒暇時多陪陪你三嫂。”
薛蕊含笑道:“隻要三嫂不嫌我煩,我會日日都來。”
日日都來,到底是陪伴還是看管……
薑芙不動聲色,莞爾一笑,“多謝四妹了。”
“自己人,客氣什麼。”薛蕊指著案幾上的畫,問道,“這畫是三嫂畫的嗎?”
薑芙:“嗯,讓四妹見笑了。”
“真好看。”薛蕊道,“改日煩請三嫂教我作畫。”
薑芙:“好。”
薛慎和薛蕊一起離開,薛蕊屏退婢女,淡聲道:“我照三哥說的做了,三哥答應我的事也會做到吧?”
薛慎:“相看的事我同母親講了,以後母親不會再逼迫你。”
“那宅子呢?”薛蕊道,“三哥可是許諾會送一處宅子給我。”
“等你三嫂誕下子嗣,我便給你宅子。”薛慎道,“這段日子你好好陪著你三嫂。”
“日日都陪?”
“嗯。”
“三嫂是有哪裡不對勁嗎?不然三哥為何這般?”
“是三哥太愛你三嫂。”薛慎淡聲道,“旁人照看我也不放心,還是阿蕊來更合適。”
薛蕊笑的一臉燦爛,“三哥放心,我一定會好生照看三嫂。”
薛慎遞上錢袋,“這些銀錢都是給你的,想買什麼便去買。”
薛蕊:“還是三哥對我最好。”
兩人從假山後分開,轉身後,薛蕊臉上的笑意全無,她再也不是昔日那個冇心冇肺的王府小姐了。
一朝和離,她明瞭,凡事隻能靠自己。
他們喜歡乖乖女,好,那她就裝給所有人看。
薛慎再度回了西廂院,藉口是香囊掉了,他特意回來尋。
彼時薑芙正要喝避子湯,見他來,手抖得不行。
薛慎見狀上前,問道:“芙兒身子不適麼?”
薑芙想起他方纔提起子嗣時的雀躍神情,不敢說是避子湯,壓下慌亂,佯裝鎮定,“嗯,頭有些不舒服,讓人開了些藥。”
薛慎眼底似有什麼閃過,他伸手接過湯藥,“來,我喂芙兒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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