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小舅,不許掐我桃花! 第80章 吸太狠
薑酒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身旁的被單還是溫熱的,說明薑澤言剛離開。
她用薄被裹住前胸坐起身,才發現自己睡在床尾的位置,床上的枕頭一個躺在門口,一個卡在門把手上。
地毯上疊放著一件皺巴巴的黑襯衫,還有男人的內褲。
她按了按太陽穴,回憶下午發生的場景,她的衣服都在浴室裡濕透了,內衣還被薑澤言扯斷了肩帶。
她以為他儘了興,趁他清洗的時候跑出來,隨便穿了件黑襯衫,結果薑澤言出來又開始發瘋,還將責任怪她頭上。
怪她蓄意勾引。
薑酒歎了口氣,下床走進浴室,然後站在全身鏡前審視自己。
從鎖骨,胸乳,到腰腹,甚至連腳踝都有紅痕。
薑澤言吸太狠了。
一股燥熱感毫無征兆地從薑酒腳心燃起,一點點順著她神經,直至蔓延全身。
薑酒突然意識到,她好像永遠都玩不過薑澤言。
他的清冷是刻進骨子裡的,就好像根本沒有心,不會心疼,不會愧疚,更不可能感到痛苦。
他勾人心魂的手段一流,隻是方式極其惡劣。
不明確的曖昧,不挑明的甜頭,像上癮的罌粟,將你勾入情海之中,看著你起起伏伏直至徹底沉淪。
然後他乾淨抽身,無謂你的死活。
這就是薑酒對於她和薑澤言這們四年感情的概括。
從始至終,受傷的都隻有她自己。
薑酒看了眼窗外,雨已經停了,她隨便拿了件薑澤言的衣服套上,把自己的衣服簡單洗了一遍,然後塞進烘乾機裡。
走到一樓大廳的時候,薑澤言正在拆指間砂的外賣盒。
他隻穿了一條淺咖色的家居褲,上身赤祼著,繃帶已經重新換過了。
;肩膀,胳膊留著許多她報複性的咬傷與撓痕,在男人精壯緊實的肌肉裡,透著反差極大的淺粉色。
“都是你愛吃的。”薑澤言一盒一盒拆開,然後朝薑酒伸出手,嗓音清清朗朗,“過來。”
薑酒站著沒動,視線落在男人光禿禿的中指上,“你的戒指呢?”
“取了。”
“為什麼取?”
薑澤言將最後一份八寶雞拆完,主動上前拉住她的手,“戒指在社交場合的作用是避免沒必要的打擾與肖想,我都回家了還戴什麼?”
他走了兩步,發現身側的小人兒突然站定不動。
薑澤言停下,彎腰保持與薑酒視線平直的高度,然後摸了摸她黑發,溫柔問她:“怎麼還不高興?”
他明明已經哄到位了,薑酒在他身下情難自禁濕了兩次。
他太瞭解薑酒的身體,隻有在極度滿足下才會發生這種情況。
薑酒抬起胳膊探了下薑澤言前額,已經不燙了。
大汗淋漓幾小時,讓他成功退了燒。
“你自己吃吧,我沒胃口,等衣服烘乾我就回去。”
薑澤言臉色頃刻間沉了下來,“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她回答得生硬,然後繞過餐桌給自己倒了杯溫水。
薑酒小口抿著,直至杯底空了,薑澤言才走到她身後,雙手圈住她腰身,“這棟彆墅過戶你名下,以後住這裡。”
薑酒推開他,“我自己有房子。”
“找茬是嗎。”男人語氣忽地加重。
薑酒僵直背,“這彆墅是能吐金子嗎?你憑什麼覺得送我一套彆墅就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了?”
薑澤言掐住她胳膊,“那你想要什麼?”
她頭也不回,“想要離你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