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變絕色,總裁要我當他小嬌妻 051
最脆弱的地方
“怎麼,在考慮?”顧景淵的聲音帶著笑意,像極了誘惑人墮落的魔鬼。
他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臉上青紅交錯的精彩神色,彷彿在看一出有趣的戲劇。
林溪咬著後槽牙,恨不得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叫老公?
開什麼玩笑!她林玄,哦不,她林溪,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坑蒙拐騙,察言觀色,什麼人沒見過,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奇恥大辱!
讓她管這個綁架犯、欺詐犯、變態狂叫老公?
她寧願去廟裡給佛祖磕一萬個響頭!
“我選第三個。”林溪梗著脖子,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選擇讓你現在就滾下去。”
顧景淵聞言,低低地笑了起來。
“可惜,沒有第三個選項。”
他說著,撐在她身側的手臂微微用力,高大的身軀又向下壓了幾分。
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縮短,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
“既然夫人這麼猶豫,不如我幫你選?”
他的目光變得幽深,視線緩緩下移,落在了她因緊張而不斷起伏的胸口上。
那眼神,充滿了侵略性和佔有慾。
林溪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毫不懷疑,隻要自己再多猶豫一秒,這個男人就會立刻用行動告訴她,他選的是第二個!
屈辱和恐懼在心裡瘋狂交戰。
叫,還是不叫?
這簡直是她人生中麵臨的最艱難的選擇題!
不叫,清白可能不保。
叫了,尊嚴碎了一地。
可尊嚴這玩意兒,在絕對的武力壓製和不要臉的流氓行徑麵前,好像……也沒那麼值錢。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她林溪能屈能伸,這點小小的屈辱算什麼!總有一天,她要把今天受到的所有委屈,加倍奉還!
“我……”林溪艱難地開口,嗓子乾澀得厲害。
顧景淵挑了挑眉,耐心地等著她的下文。
林溪閉上眼睛,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心一橫,氣沉丹田,用蚊子哼哼般的聲音,從喉嚨裡擠出一個字。
“……公。”
聲音小得,她自己都差點沒聽見。
顧景淵的眉毛挑得更高了,他故意側過耳朵,湊到她嘴邊。
“什麼?風太大,沒聽清。”
林溪:“……”
這房間裡窗戶關得死死的,哪來的風!
這個混蛋,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猛地睜開眼,怒視著他那張寫滿了“你再大聲點”的欠揍的臉,氣得胸口疼。
“你彆太過分!”
“嗯?”顧景淵的尾音微微上揚,那隻原本撐在她身側的手,開始不規矩地順著她的手臂緩緩下滑。
冰涼的指尖觸碰到她的麵板,激起一陣戰栗。
“看來顧太太還是比較喜歡第二個選項。”
他的手,停在了她的腰側。
林溪的身體瞬間僵硬得像塊石頭。
那個位置太敏感了!
她能感覺到,隻要他再往下一點……
“我叫!我叫還不行嗎!”
林溪幾乎是崩潰地喊出聲,眼眶裡迅速蓄滿了屈辱的淚水。
顧景淵的動作停了下來,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叫吧,我聽著呢。”
林溪死死地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她深吸一口氣,又深吸一口氣,彷彿要用儘全身的力氣。
最後,她放棄抵抗般地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滑落。
“老……公。”
“叫的太晚了,我決定,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
話音剛落,還沒等林溪反應過來,眼前的光線便被一個高大的黑影徹底籠罩。
顧景淵整個人朝她壓了過來!
“你……唔!”
林溪剛想開口怒罵,唇瓣就被狠狠堵住。
這個吻和之前所有的都不同,不再是單純的掠奪和宣示主權,而是帶著一股不容置喙的懲罰意味,粗暴而滾燙。
林溪的腦子嗡的一聲,徹底炸了。
她拚命地想偏過頭去,可下巴被他牢牢捏住,根本無法動彈。
就在她被吻得頭暈眼花,幾乎要窒息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一隻溫熱的大手,竟然隔著薄薄的睡裙布料,撫上了她的腰側。
臥槽!
這一刻,什麼尊嚴,什麼屈辱,全都被一股源自靈魂深處的求生本能衝得一乾二淨!
再不反抗,今天真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電光火石之間,林溪不再有任何猶豫。她猛地張開嘴,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對著那片柔軟的唇瓣,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
顧景淵吃痛,悶哼一聲。
一股濃鬱的血腥味瞬間在兩人的口腔中彌漫開來。
這突如其來的劇痛,讓他下意識地鬆開了鉗製著她的手。
就是現在!
林溪抓住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在寂靜的房間裡炸開。她用儘全力的一巴掌,結結實實地甩在了顧景淵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
顧景淵被打得偏過頭去,英俊的臉上立刻浮現出清晰的五指印。
然而,林溪的攻擊,還遠遠沒有結束。
她想也不想,趁著顧景淵還在震驚中,猛地屈起膝蓋,對著他兩腿之間那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用儘了畢生的力氣,狠狠地頂了上去!
“砰!”
……
幾分鐘後,林溪開啟房門,若無其事走了出來。
又過了幾分鐘,顧景淵,一臉陰沉隨後走出房間。
餐廳裡,氣氛安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長長的餐桌上擺滿了精緻的早餐,中式西式,琳琅滿目。
李長生恭敬地站在一旁,微微躬身,“顧總,夫人,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他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一掃而過,看到顧景淵臉上清晰的五指印,和微微紅腫破皮的嘴角時,專業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的凝固,但很快就恢複如常,彷彿什麼都沒看見。
林溪麵無表情地拉開椅子坐下,離顧景淵隔了十萬八千裡。
她現在心裡七上八下的。
剛纔在房間裡,她那一套行雲流水的反擊,完全是求生本能下的爆發。
現在冷靜下來,後怕纔像潮水一樣湧上來。
她那一腳……好像……用了十成十的力氣。
她偷偷用眼角餘光去瞟顧景淵,想看看他是不是要廢了。
顧景淵拉開主位的椅子,動作有些僵硬地坐了下來。
他麵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看都沒看林溪一眼,隻是拿起刀叉,慢條斯理地切著盤子裡的煎蛋。
隻是那握著刀叉的手,手背上青筋畢露,泄露了他此刻隱忍的怒火。
林溪心裡嘀咕,看他這走路的姿勢,問題應該不大,但肯定很疼。
活該!誰讓他耍流氓!
她心裡這麼想著,卻不敢表現出來分毫,低著頭,默默地拿起一碗小米粥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