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變絕色,總裁要我當他小嬌妻 061
夫人好可憐
顧景淵放下了手裡的檔案,朝她走了過來。
“坐下。”他指了指床邊。
林溪愣了愣:“乾嘛?”
“吹頭發。”
林溪瞪大了眼睛:“我自己會吹!”
顧景淵挑眉,目光落在她濕漉漉的長發上:“那你吹了嗎?”
“我等會兒自己吹。”林溪梗著脖子。
顧景淵沒理她,直接轉身走進浴室,拿出了吹風機。
他走回來,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在床邊,然後站在她身後,開啟了吹風機。
溫熱的風吹過頭皮,顧景淵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發絲,動作輕柔又仔細。
林溪嘴巴微張,剛準備開口。
“彆動。”顧景淵打斷她,手指梳理著她的長發,“濕著頭發睡覺容易頭疼。”
十幾分鐘後,顧景淵終於關掉了吹風機。
林溪的長發已經完全乾透,順滑地披散在肩上,還帶著吹風機的溫熱。
“好了。”顧景淵放下吹風機,手指最後在她的發尾輕輕拂過。
林溪站起身,小聲說:“謝謝。”
顧景淵沒說話,隻是看著她,眼底有什麼東西在湧動。
就在林溪以為他要說什麼的時候,顧景淵突然俯身,把她攔腰抱了起來。
“啊!”林溪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摟住了他的脖子,“你乾什麼?!”
顧景淵抱著她走向床邊,嗓音低沉:“夫人今晚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林溪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顧景淵撐著手臂俯身壓了過來,將她籠罩在陰影裡。
林溪的大腦瞬間警鈴大作。
“你……你要乾什麼?”她的聲音都飄了。
顧景淵看著她瞪圓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夫人彆緊張。”
“我隻是……”顧景淵的聲音很輕,帶著某種不容拒絕的意味,“解決一下,第一夜沒有完成的事。”
她的眼睛瞪得像銅鈴,“顧景淵!”
林溪猛地抬手抵在他胸口,“你說過給我一星期的!”
“嗯。”顧景淵點頭,“我確實說過。”
林溪鬆了口氣,正要繼續據理力爭,就聽他補充道:“但那是你還沒踹我之前說的。”
林溪徹底無語了。
顧景淵的手指慢慢滑到她的臉頰,“現在嘛,我覺得還是應該讓夫人清楚地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真記仇啊!你早說啊,你早說我就不嘴欠說那句話!
“我錯了!”林溪立刻開始求饒,“我不該說你不行!你行!你特彆行!”
顧景淵挑眉:“現在知道錯了?”
“知道了知道了!”林溪拚命點頭,“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顧景淵看著她急得快哭出來的樣子,眼底閃過笑意。
他鬆開了按住她雙手的力道,在她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時,他突然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那我就稍微……溫柔一點。”
等等,溫柔一點是什麼意思?
所以他還是要……
她咬著嘴唇,眼眶都紅了:“可是……可是我不想……”
顧景淵的手指撫上她的眼角,擦掉那滴快要滾落的淚珠。
“不想也得想。”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反駁的意味。
林溪的手被牢牢按在頭頂,她試圖掙紮,卻發現顧景淵的力氣大得驚人。
“你放開我!”她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顧景淵低頭看著她,眼神晦暗不明。
他的手指輕輕撥開她領口的帶子,動作很慢,卻透著某種不容抗拒的意味。
林溪感覺到睡裙的肩帶正在慢慢滑落,她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等等!”她突然開口。
顧景淵停下動作,挑眉看著她。
林溪深吸了好幾口氣,終於擠出一句話:“我……我怕疼。”
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顧景淵愣了愣,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笑。
“那我輕點。”
他說完,繼續低頭。
林溪閉上了眼睛。
她心裡把顧景淵罵了八百遍,又把自己罵了八百遍。
夜色漸深,雲頂山莊籠罩在夜幕之中。
巨大的彆墅裡,主臥的燈已經關掉,隻剩下窗外月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
李長生站在樓下客廳,看了看樓上的方向,端著甜點帶著傭人剛上樓。
主臥中傳來一聲尖叫。
“痛痛痛!”
李長生身體一僵,趕緊加快腳步往回走。
身後幾個女傭相互對視,臉都紅了。
“夫人好可憐……”
“噓!彆說了,快走!”
他歎了口氣,小聲嘀咕:“希望顧總能溫柔點……”
一群人匆匆忙忙退出了彆墅主樓,躲到了傭人房那邊。
夜風吹過,雲頂山莊的花園裡一片寂靜。
隻有主臥的方向,隱約還能聽到一些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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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主臥終於安靜了下來。
林溪躺在床上,感覺自己像是被車碾過。
她渾身都疼,尤其是腰,像是要斷了。
顧景淵躺在她身邊,呼吸還有些不平穩。
林溪動了動,想離他遠點,卻發現根本動不了。
“彆動。”顧景淵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林溪咬著牙:“你說輕點的。”
“已經很輕了。”
她真想再給他一巴掌,再讓他體驗一次斷子絕孫。
可惜現在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
顧景淵伸手把她拉進懷裡,林溪想掙紮,卻被他按住了。
“睡吧。”他的聲音難得溫柔了些。
林溪閉著眼睛,在心裡罵了一百遍臟話,終於累得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林溪是被疼醒的。
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窩在顧景淵懷裡,他的手臂圈著她的腰,像是在宣示主權。
林溪試著動了動,腰間立刻傳來痠疼。
她倒吸一口涼氣。
顧景淵被她的動靜弄醒了,睜開眼睛看著她。
“醒了?”
林溪沒理他,撐著床想坐起來。
結果剛坐起一半,腰就軟了,整個人又倒回了床上。
顧景淵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怎麼,腰軟了?”
林溪咬牙切齒:“還不是你……”
“我什麼?”顧景淵挑眉,“我昨晚已經很克製了。”
“這叫克製?”
“不然你以為?”顧景淵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要不是看你第一次,我……”
“閉嘴!”林溪臉瞬間燒了起來。
林溪心裡苦啊,這家夥體力壓根就不是正常人!
顧景淵低笑一聲,起身下床。他穿上睡袍,走到床邊彎腰把林溪抱了起來。
“你乾嘛?”林溪掙紮。
“去洗澡。”
“我自己會走!”
“確定?”顧景淵看著她。
林溪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