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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Beta被迫成為萬人迷 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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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難
你很特彆,給我的感覺跟其他人都……

華燈初上,黑色的邁巴赫一個利落的轉彎,駛入高檔酒店的停車場。後座上,青年盯著又一次被結束通話的手機螢幕,眉頭微蹙——第五通了。

“精蟲上腦的蠢貨。”商宴低罵一聲。

司機停好車,靜默扮演雕塑,商宴推門下車,步履從容,徑直步入專屬電梯。

指紋鎖應聲而解,室內溫度偏高,空氣中殘留著Alpha資訊素和另一種膩味。同為Alpha的商宴嫌惡地屏息,腳步未停,目標明確地走向臥室虛掩的門。

昏昧的光線下,景象糜爛。聞錚赤著精壯的上身,幾道新鮮的血痕猙獰地盤踞在寬闊的背脊,他隻著一條短褲,半跪在床邊,姿態是與他體格極不相稱的卑微討好:

“寶貝,這樣睡不舒服,起來衝個澡好不好?”

商宴幾步繞到床的另一側,膝蓋隨意地抵上床沿,猛地一掀——

絲絨被下,露出一張極具衝擊力的臉。

長眉如墨刃,斜飛入鬢,眉尾帶著精雕細琢一般的鋒銳。最特彆的是那雙深邃的眼睛——湖藍色,像冰川消融澄澈見底,此刻卻蒙著濕潤的水汽,睫羽捲曲如蝶翼,飽滿的唇瓣色澤如同玫瑰,唇珠明顯,帶著細小的、曖.昧的破口。挺直如尺的鼻梁壓下幾分灩色,英挺與穠麗在那張臉上奇異交融。

冷玉般的肌膚上,雪地落梅,那些痕跡,與那張棱角分明、帶著野性的麵容形成驚心動魄的對比。

當視線聚焦在商宴臉上時,床上人眼中那層朦朧的脆弱水汽瞬間蒸發。

江昭生身體繃緊,以驚人的速度起身掐住商宴的喉嚨,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聞錚驚得忘了動作。商宴因為窒息有點臉色漲紅,還在興奮地微笑,和剛進門時那個一臉嫌棄的樣子判若兩人。

他按下手機錄音機的播放鍵,一個女孩的聲音響起:

“我爸?叫江昭生,你問他做什麼……對我很好,雖然有時候也挺不靠譜...”

隨後他看見,江昭生泄氣似地鬆開手。

“咳……”商宴揉了揉頸間刺目的指印,“下手真狠啊,江叔叔。我跟江晚也算是朋友,她要知道你這麼對待她朋友,該多傷心?”

修長的手指陷進被單,商宴饒有興趣地觀察著。僅僅是一個名字,一段聲音,就抽走了他所有的硬骨頭。

商宴輕哂一聲,目光落在江昭生散落在枕邊的長發上。男人發絲烏黑如最上等的綢緞,燈下光澤流轉。

他伸出手,慢條斯理地挑起一縷黑發,長發滑落,像涼水淌過乾燥掌心,有點癢。

“聞錚,”商宴的視線依舊膠著在指間的發絲上,語氣平淡,“你該回校了。三天,夠久了。”

但江昭生能感覺到,撫摸自己後背的手停住了。

聞錚發出一聲煩躁的“嘖”,目光在商宴和床上蜷縮的身影間逡巡片刻,終是帶著不甘,踹開腳邊的衣物,抓起沙發上的T恤,大步走進了浴室,門被甩得震天響。

江昭生閉上眼,強迫自己混亂的思緒沉澱。商宴……太年輕了,卻有著遠超年齡的深沉和內斂的上位者氣場。這種舉重若輕的掌控力,絕非一朝一夕能養成。

他能在聞錚這樣的Alpha麵前發號施令,甚至讓男人不得不服從……這意味著他在這個圈層裡,地位超然……難辦。

察覺到他的走神,商宴又突然發難:“想什麼呢?”

下巴被人捏住,指腹重重碾過嘴唇,江昭生被商宴掐著下頜強製對視,乾脆闔上眼簾,一副隨你便的樣子。

商宴不是聞錚,慾望並不強烈,更何況,自己連澡都沒洗,這人有潔癖,不會對他下手。

“你的眼睛...真漂亮。”

鎖骨一痛,痛哼被嚥下,江昭生感覺頭皮都要炸開...每次商宴靠近他,都帶來深深的排斥感。

商宴滿意地看著自己留下的新鮮齒痕,指腹惡意地按了按那處紅腫,意有所指:

“......好手段啊,江叔叔。”

“才幾天?就讓聞錚那瘋狗對你死心塌地,連課都不上了?”他的聲音壓得很低,被浴室的水聲完美掩蓋。

江昭生睜開眼,眉梢微挑,眼底是冰冷的嘲諷:

“托你們的福,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你們這種人腦子裡……除了這些齷齪,大概也塞不下彆的。”

“哦?”商宴突然湊近,捏住他的臉頰,“讓我猜猜……是想挑撥離間?讓我們內訌,你好趁機脫身?”

江昭生的虹膜顏色淺,瞳孔收縮會格外明顯,商宴直直看向他眼底,試圖捕捉蝴蝶振翅產生的氣流那麼微小的反應。

“我還沒有自甘下.賤到...要跟強.奸犯玩這種把戲的地步。”他冷漠道。

沒有一點反應,江昭生就像個空心玩.偶,連睫毛的弧度都沒變過。

“看這張臉很難不喜歡上,我懂,”商宴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低笑,額頭抵上他的,姿態親昵得如同耳鬢廝磨的情人,“那就是你太……‘特彆’了。特彆到讓人忍不住想……”

江昭生蓄力掙脫青年高熱的懷抱:

“——滾開。”

Alpha壓倒性的力量差距在此刻顯露無疑。商宴隻是被推得微微晃了晃,嘴角的弧度反而加深了。

浴室門被粗暴地拉開,聞錚臉上還掛著未擦乾的水珠。眼前的畫麵讓他心頭發緊:

如煙的黑色長發淩亂地鋪滿枕頭,江昭生像一件被強行釘在展板上的脆弱標本,後頸被商宴的大手牢牢按住。Beta男性本不算瘦弱的身軀,在Alpha絕對力量的壓製下,顯得異常單薄和……易碎。透明的淚水無聲無息地滾落,順著尖削的下巴,一滴一滴,沒入身下昂貴床單的褶皺陰影裡。

聞錚想阻止,又沒有合適的理由——

商宴脖子上帶著圈觸目驚心的青紫指痕,此刻這些痕跡正以更隱蔽的方式,“報答”般印在江昭生被衣物遮蓋的身.體上。

商宴甚至沒有回頭看他。五指卻深深插入那片濃密的烏發之中,近乎粗暴地梳理著。要不是江昭生的長發順滑,這動作肯定會痛得人呲牙。

他一邊動作,一邊冷冷反問:“我打擾你了嗎?”

聞錚瞬間啞然。他想起自己獨占江昭生時,商宴確實給予了“空間”,那些連環電話也是今晚才開始的……他找不到任何立場反駁。

房間終於隻剩下兩人。商宴的動作放緩了,江昭生感到側臉黏膩,是淚水混著汗濕的發絲。他剛想抬手,指尖就被商宴的手截住,代勞般將那縷惱人的發絲彆到他耳後。

一聲歎息似的話落在耳邊:

“...真是可惜了,當初那麼鋒利的爪子,現在隻能用來撓撓床單了。”

江昭生的身體微微一僵,隨即又恢複了那種被抽空力氣的綿軟。

他緊閉著眼,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濃重的扇形陰影,掩飾了所有翻湧的情緒。是試探?是巧合?還是……他過去的幽靈真的追來了?不,那個身份早已被他親手埋葬。

江昭生選擇沉默,以最脆弱的姿態作為盔甲。

商宴眼底的玩味更濃。他不打算追問,他要的就是這份懸而未決的驚疑,像一根無形的線,隻要纏繞住獵物的心臟就可以。

“對了,我們學校那個‘心靈花園’關了,”商宴的聲音恢複了之前的平靜,“——現在需要一位經驗豐富、特彆能‘撫慰’人心的諮詢師。”

“尤其是那些…不太安分的Alpha同學。你知道的,青春期的Alpha,資訊素躁動起來,總需要有人…‘開解’一下。”

“我相信江叔叔閱曆這麼豐富,最懂得怎麼‘安撫’人,再合適不過了,不是嗎?”

“我拒絕,”江昭生閉著眼開口,聲音帶著濃濃疲憊,“我這張臉……看久了總會膩的。你們換個消遣吧。”

這張臉,我看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妖精似的。商宴心想。

“膩?”指尖惡意地按了按他唇上的傷口,“我看是……怎麼看都看不夠才對。”

商宴的手順著江昭生的下頜線滑到喉結,逗貓一樣撓了撓那塊敏.感的地方:

“彆急著拒絕,想想江晚。她最近在準備那個很重要的國際學生交流專案選拔吧?”

湖藍色的眼眸睜開,有那麼一瞬間,商宴以為他就要暴起割斷自己的喉嚨。

雖然短暫,但那瞬間瞳孔的收縮,沒能逃過商宴的眼睛。

“一個穩定的、體麵的校內工作,對於學生家長的背景審核…多多少少會有點正麵影響,你說呢,江叔叔?”商宴的語氣循循善誘,彷彿在為他著想,“諮詢師,諮詢師……總比‘無業遊民’或者什麼查無此人的‘自由職業者’,聽起來要可靠得多,你說是嗎?”

他果然調查過我。江昭生閉上眼,濃密的睫毛劇烈地顫抖了幾下。

商宴滿意地直起身,慢條斯理地整理著微皺的襯衫,目光掃過床上那團蜷縮的身影和鋪散的墨色長發。

“江昭生,”他忽然開口,“這名字……真的是你的嗎?”

床上的身影蜷縮,長發淩亂地鋪散,商宴勾起嘴角,可惜的同時,心裡更有興趣了,不承認?沒關係,他有時間和精力剝開男人的偽裝。

“好好休息,”商宴走到門口,手搭在門把上,回頭看了一眼,“下週一早上九點,司機會在樓下接你。”

……

江昭生本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和“危險”二字扯上關係。

到底是怎麼落到這兩個人手上的?說起來,那真是江昭生退休生涯裡踩到的最大一個坑。

他曾經是個“雇傭兵”,前二十年刀尖舔血,在陰影裡生活。好不容易從那個火坑出來,金盆洗手,洗白身份,過上普通人的生活,養大女兒江晚——這已經是他們這行能奢望的最好結局。

他以為自己足夠謹慎,過往的一切都隨著舊身份被徹底焚燒、掩埋。

那不過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傍晚。他結束了一份短期的保鏢工作,準備去接剛放學的江晚。

為了避開晚高峰的擁堵,他抄了條僻靜的後巷。

巷子深處,幾個混混正圍著一個衣著考究的青年推搡勒索,姿態囂張。青年背對著他,身形挺拔,即使處於劣勢也帶著一種奇異的鎮定。

江昭生本不想管閒事,麻煩是他最不需要的東西。

但巷口被堵住了,而青年似乎無意反抗,隻是微微側頭,露出小半張輪廓分明的臉。就在那一瞥間,江昭生看到青年手裡緊攥著一張泛黃的舊照片,照片上男人的半張臉,尤其是那雙眼睛——

湖藍色,冰川消融般的澄澈。

和他自己的眼睛,幾乎一模一樣。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攫住了他。

他下意識想退,但已經晚了。

那個青年就是商宴,彷彿背後長了眼睛,商宴猛地轉過頭,臉上偽裝的慌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狂喜的、扭曲的確認。

“找到你了。”商宴的嘴唇無聲地動了動,眼底翻湧著江昭生看不懂的恨意和狂喜。

那幾個混混顯然也是商宴安排的演員。他們立刻調轉矛頭,配合著商宴帶來的、無聲無息從巷子另一頭圍攏過來的保鏢,將江昭生堵在了中間。

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對方有備而來,且實力不俗。

江昭生雖然身手猶在,但顧忌身份暴露,又擔心動靜太大引來警察波及江晚,束手束腳之下,很快被製服,注射了強效抑製劑。

當他再次恢複意識,已經身處一間陌生的、彌漫著昂貴香薰氣息的臥室裡。雙手被特製的束縛帶固定在床頭。

商宴就坐在床邊的扶手椅裡,雙腿交疊,指尖夾著一張照片——正是巷子裡他攥著的那張。

他慢條斯理地用指尖點了點照片上那個有著同樣湖藍色眼睛的男人:“我父親,對這雙眼睛情有獨鐘,這是‘寒鴉’的照片,他找了十年。”

他抬眼,冰冷的視線鎖住江昭生:“真巧啊,‘寒鴉’先生?或者說,江昭生?”

江昭生心臟驟沉。

他絕不可能認識商宴,對方太年輕了,不是他目標的任何一個直係親眷。他父親?江昭生執行過的任務太多,目標的名字早已模糊,麵容更是淹沒在記憶裡。

江昭生咬緊牙關,一言不發。承認就是死路一條——還會牽連江晚。

商宴對他的沉默似乎早有預料,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這時,臥室門被推開,一個體格健碩、眉宇間帶著野性的青年走了進來。

他穿著寬鬆的運動服,目光肆無忌憚地在被束縛的江昭生身上掃視,尤其在那些因掙紮而淩亂的衣襟和手腕的勒痕上停留許久,眼神閃爍著興奮。他就是聞錚。

“宴哥,人醒了?”聞錚的聲音帶著點懶洋洋的沙啞,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打量著江昭生,像在評估一件新奇的物品,“嘖,真人比照片上更……漂亮。這雙眼睛,比你說的還誇張啊?”

他的手指,輕佻地點點江昭生的眉骨,幾乎要觸碰到那濃密的睫毛。

江昭生猛地偏頭躲開,束縛帶深深勒進皮肉。

聞錚非但沒生氣,反而更興奮了,他看向商宴:

“說好的,人歸我處置,你不後悔吧?”

商宴冷冷地瞥了聞錚一眼,沒反對,隻是對江昭生說:“聞錚,我的‘合夥人’。”

“沒關係,他很乾淨,還是處男,沒有病。”

這句話是對江昭生說的。

可江昭生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他明白了商宴眼中那種光芒的含義——那是一種扭曲的傾向,他享受的不是獨占,而是目睹旁人對他人的征服與玷,汙。

尤其物件是像“寒鴉”這樣,本身具備強大力量的人。他渴望看到他利爪被生生拔除、傲骨被寸寸打斷的過程。

最初的幾天,是地獄。

江昭生嘗試過一切方法:但無一例外,激烈的反抗換來更屈.辱的束縛;冷靜談判被商宴用那張照片堵回;試圖攻擊最不設防的聞錚,卻正中對方下懷,聞錚幾乎是用享受的姿態接下他的攻擊,每一次壓製都伴隨著Alpha病態的喘.息。

商宴像最冷酷的導演,在一旁欣賞著這場名為“馴服”的戲碼,偶爾給出指令。

掙紮無用,商宴已經處成了江晚的“好朋友”——這個認知讓江昭生心臟抽痛。她隻會在信任的人麵前提起自己父親的名字,商宴目前的偽裝無懈可擊。

他不能死,更不能暴露身份亡命天涯。他必須活著,留在江晚能觸及的地方。

再一次被兩人聯手壓製後,江昭生渾身脫力,手腕腳踝都是掙紮留下的痕跡。看著聞錚眼中那熟悉的、因他的反抗而點燃的興奮光芒,看著商宴冰冷審視、彷彿等待他下一次反抗的眼神,一個冰冷而清晰的念頭壓倒了所有的憤怒和屈辱:無謂的掙紮隻會消耗自己,取悅敵人,更可能激怒對方,對江晚不利。

於是,當商宴再次靠近,帶著那種掌控一切的神情時,江昭生沒有再躲閃。

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睜開時,湖藍色的眼底,隻餘下一片近乎空洞的平靜。

緊繃的身體刻意地放鬆下來,儘管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囂著反抗。他微微偏過頭,露出脆弱的頸側線條——一個近乎順從的姿態。

聞錚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是更濃厚的、發現了新玩具般的興趣。商宴的指尖撫過江昭生不再緊繃的下頜線,眼神深邃難辨。那一刻,江昭生完成了從“困獸死鬥”到“蟄伏”的轉變。

在這種他刻意營造出的、對方以為他已被“馴服”的脆弱時刻,他抓住了商宴為數不多情緒外露、更容易“溝通”的瞬間。

“商宴……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商宴果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脆弱吸引了。他緊盯著江昭生彷彿破碎的湖藍色眼眸,眼底翻湧著積壓已久的暴戾和掌控欲。江昭生忍著強烈的惡心感,強迫自己與那雙眼睛對視。

良久,商宴緩緩俯身,“溫柔”撫過他緊繃小腹上的舊疤,灼熱的氣息吐在耳邊像毒蛇信子:

“我要讓你變成,輾轉男人身下的……”

最後兩個字,是商宴咬著他耳朵說的。

大腦瞬間被巨大的嗡鳴聲淹沒,眼前陣陣發黑,喉嚨裡湧上濃重的血腥味。

這一次,江昭生沒有讓憤怒吞沒理智。在極致的痛苦和暴怒之下,冷靜反而接管了他所有的情緒。他清楚地知道,對方就是想看他徹底崩潰。

江昭生像是被這句話徹底擊垮了,絕望地閉上眼。

然而,幾秒鐘後,他再次睜開眼。湖藍色的眼眸深處,所有的殺意和恨被他用驚人的意誌力鎖住。他望向商宴,眼神是令人心悸的、柔情似水。

這反常的、攝人心魄的一瞥,竟讓沉浸在快樂中的商宴微微一滯,動作停了下來。一滴冰冷的汗珠,從商宴的下頜滑落,滴在江昭生的頸彎。

就是那一刻,江昭生徹底確認了自己的道路。

他會活著,他會去那個該死的學校。

然後,他會找到商宴最致命的弱點,一寸一寸敲碎商宴的骨頭,捅爛Alpha的腺體,打斷他嘴裡的牙,讓他和自己的汙血,一起咽進肚子裡。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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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說什麼,摸摸頭吧[摸頭][摸頭][摸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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