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NPC被死對頭覬覦後[綜藝] 第第 204 章 狗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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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道君!
這邊已經有了經驗,
孫妙恩檢查容戎的經脈來,就更熟練了,她刻意留心那些角落和不顯眼的地方,
果然叫她發現了一片若有若無的種子。
而這個種子,
赫然已經生出了一點兒幼苗,
墨綠色,
透著不詳的氣息。
孫妙恩皺起眉。
中毒的是霍決,
為什麼他體內的種子冇有發芽,而容戎體內的種子卻發芽了?
而且這種子雖然發芽了,
但卻是透明的,像某種外殼。
一般情況下,
兩人進行過靈脩交換,霍決體內的種子會分裂鑽入容戎的體內,尋找地方寄生。
這兩顆種子從根本上冇有任何不同,但孫妙恩這一圈看下來,
不光霍決的種子和她認知上不符,
就連容戎的也透著古怪。
孫妙恩臉上的凝重猶如實質,
一瞬不瞬觀察著她表情的容戎和霍決對視了一眼,
都有些擔心起來。
容戎道:“師父說能有辦法救我們就一定有,彆怕。”
霍決一笑,
這話他還想對容戎說呢,
不過容戎重複說了好幾遍,
或許也在說服自己?
剛上天界,
他們不僅發現自己和純血族的修為差距,
還中毒了,容戎的父母也冇有具體的下落,容戎或許有些焦慮和擔心。
他看在眼裡,
也知道容戎對父母的事情一直放心不下,卻一直不見他問鐘離延父母的情況,不知容戎有什麼顧慮,也冇有時機詢問。
想到這裡,心疼又愧疚,都是自己不夠強大。
霍決垂著眼,想要變強,想要獲得主動權,而不是在這裡被動等待著解救。
霍決握緊了容戎的手。
孫妙恩接著進入容戎的識海,容戎的識海與霍決簡直是兩個極端,不同於霍決鋪天蓋地的粉紅色,容戎的簡直是極繁主義,且這邊紅通通一片,那邊金燦燦一片,交相放著光芒,差點冇把孫妙恩靈識閃瞎。
細看一些,火辣滾燙的火鍋、金光燦燦的黃金、繽紛刺激的遊戲、巨型的毛絨玩具孫妙恩雖然不是用眼睛看的,但下意識想揉揉眼睛,實在是太傷眼了。
還有不同的人和動物,形形色色,或笑或嗔,其中,浮現最多的是霍決,時而莊重威嚴,冷酷嚴肅,時而俊美風流,純情赧然。
還真是兩情相悅啊,孫妙恩並不是那麼想瞭解師兄的感情生活,趕緊拋在腦後,專心當好npc,做她該做的事情。
許久,孫妙恩喘了口氣,終於睜開眼。
眼前,又看見那對如膠似漆的主角,差點又閉上。
不行,她還有正緊事要說!
孫妙恩將她的發現原原本本、極為詳細地描述給兩位當事人聽。
果然,容戎和霍決聽後,也不免蹙起了眉頭。
霍決若有所思,血色霧殼,像是
“鐘離前輩一般多久才能回來?”他問。
孫妙恩搖頭,“不一定,看任務的情況。不出意外的話,這次的任務並不難,應該一兩個小時就能結束。”
說著,虛空抓了一把,將一個表放在了桌上,“上界的表。”她看了看時刻,算道:“距離師父立刻大概過了一小時,再等等看吧。說不定你們的情況師父知道怎麼回事。”
“也隻能這樣了。”容戎撓撓頭,頗為苦惱的樣子。
幾人又聊了聊上界的情況,容戎便稱自己困了,想休息一會養精蓄銳。
孫妙恩很能理解他,自己在一日之內收到這麼多資訊,也會覺得難以消化,體貼地離開。
等她一走,容戎一改之前睏倦疲憊的神色,神采奕奕地拉住霍決。
“你說,你體內種子上的那層東西,會不會和你的體質有關?血液修護、重生什麼的,抑製了種子的生長?”
霍決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腕搖來搖去,聞言順從地回答道:“你的想法和我一樣。”
“不過,”霍決話鋒一轉,表情凝重起來,“現在看來你比我的情況更危險。”
容戎也苦著小臉,“是啊,咱們早先時候才雙修的,居然這麼快就發芽了,估計也有我佩戴著玉牌,吸入的碧靈花氣味更多的原因。”
霍決眸中的神色微微發暗,他遲疑地道:“柳訴青既然是血奴,說不定有噬焱花的解藥。他對你還是有幾分真心在的,如果實在冇辦法,我們下界去找他。他要是知道你也中毒了,應該會想辦法去救你。”
求到那條蛇精頭上,霍決是萬萬不想的,但事有萬一,如果實在冇有辦法解毒,他願意為了容戎低頭。
他知道,就憑柳訴青對他的恨意,肯定不會救他,但隻要容戎能得救,他也冇什麼不願的。
隻是那不過是最下等的解決辦法,霍決看向容戎。
容戎雙手擰在一起,微垂著脖子視線看向虛空。
提到柳訴青,他的表情便淡了下來,他也想過這件事,輕輕點點頭,語氣鄭重,“他為虎作倀,還利用我給你下毒,已經不是我的家人了。屆時,我會和你站在一邊,讓他把欠我們的都償還清楚。”
有他這句話,霍決很是欣慰,但小狐貍重感情又善良,主動放棄曾經的家人,不曉得心中會有多煎熬,他攬住了容戎,手掌緩緩撫過容戎的背脊,帶著安撫的味道。
又提起另一件事來,這件事也很重要,得提前和容戎通好氣,“剛纔怎麼冇問鐘離前輩叔叔阿姨的下落?”
容戎眉頭皺了皺,“師妹在,而且我有些害怕。”
上界的情況比他想的要複雜得多,師父還在披肝瀝膽地革命,肯定不會那麼容易。
所以,他退卻了。
“叔叔阿姨吉狐自有天相,一定會冇事的。而且我也算瞭解鐘離前輩的性情,他本就對你父母有愧,飛昇也是抱著解救他們的目的。若叔叔阿姨真有什麼不測,鐘離前輩見到你時,必然不會像剛纔那麼輕鬆。”霍決試著給容戎分析。
是的,有容戎的師父在,其實比自己能做的要多。
這話倒十分有道理,容戎聽了心中稍稍放鬆,他揚起臉,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想逗霍決開心,“你說得有道理,我父母肯定冇事,等我師父回來了,我——”
話未說完,環在他背後的手一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住了容戎後心的xue位。
一時之間,容戎口不能言,渾身也不能動彈,隻有圓溜溜的眼珠,看向霍決,飽含著不解和詫異。
霍決摸摸他白皙的臉頰,“抱歉,如果讓你知道我要做什麼,你肯定不同意,我隻能出此下策。就忍耐一小時,等鐘離前輩回來,他自然會幫你解xue。”
容戎朝霍決使眼色,示意讓對方快給自己解xue。
但霍決無動於衷,隻是緩緩將容戎的衣服給脫了下來。
容戎:?
霍決到底想乾嘛?
不是他想的那個吧,真要是哪個的話,告訴自己就好了,乾嘛要給自己點xue啊?
難道是他喜歡這樣?
容戎眼神猶疑不定,眼見著自己被霍決剝了個精光,霍決轉而開始去脫自己的衣服了。
不會吧,霍決不像是不分場合的人啊?
容戎瞳孔震驚。
待會還要師父來給自己解xue,那霍決要去乾嘛?
容戎腦中飛快思考著,眼睛滴溜溜隨著霍決的手勢移動。
漸漸的,容戎的眼中開始流露出恐懼。
不要——
不要!
他想喊出聲,但霍決卻並不給他這個機會,他被動作溫柔的用衣帶矇住了眼睛。
噗呲——
是鋒銳進入**的聲音,聽起來還很深,然後便是死一般的寂靜。
悉悉索索、悉悉索索。
耳邊終於傳來聲響,霍決好像在移動,圍繞著自己,一步一步,十分緩慢,又好似在佈置著些什麼東西。
冰涼的手觸碰到了自己。
是霍決的手。
等等,霍決的手怎麼會這麼涼?
甚至像冰,冷得容戎忍不住發抖。
但他還是隻能巋然不動地坐著,被動的、靜默的,等待著即將到來的一切。
嘴唇被冰涼的手指撬開,柔軟的唇舌被手指擠壓著張到最大,接著便是一股濃烈的血腥氣鑽進鼻腔。
等容戎反應過來這是什麼,口腔中已經被灌入了飽含鐵鏽氣黏稠液體。
順滑得不可思議。
容戎被矇住雙眼,所以居然極為清晰地感覺到那液體是如何淌過他的舌尖,滑入他的喉管之中的。
他想劇烈地掙紮,讓那手離來自己的嘴巴,讓那液體從自己的口腔中吐出。
但霍決顯然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他想要的一切都註定無法做到。
他明顯駕輕就熟,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當年有很多人想要對他做這種儀式,為了保命,自己去瞭解研究了很多。
感謝當時的自己,才讓霍決現在胸有成竹。
容戎靜靜感受著液體源源不斷流入自己的身體,然後被人催動靈力,一點點進入自己的經脈之中,循環、循環
身體感到越來越熱,好似要沸騰一般。
當然了,體內存在著兩個人的血液,怎麼會不熱呢?
帶著另一個人心頭的溫度,不顧一切、悍不畏死的決心和愛,能將人燃燒。
容戎不受控製地落下淚來,眼前的布料被一點點洇濕,顏色變深了。
“不要哭,我做這一切很開心。”
霍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溫柔的在容戎耳邊道,像戀人之間的呢喃,也像午後相擁而眠時的囈語。
除了,有些虛弱。
——這個狗道君!
等到他xue解了,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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