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beta和頂A假婚真愛了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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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要幫我嗎?”
“現在,可以嗎?”
簡單的字眼,產生的效果卻是爆炸的。
沈繁被莊景延抓著手,他感覺到莊景延指腹的薄繭和掌心的滾燙,磨礪在自己手腕上。
掌心的滾燙,彷彿順著手腕,抵達了全身,抵達了大腦,大腦被炸得“轟”了一聲。
炸得沈繁都有些懵住。
莊景延在說什麼?這是莊景延會說的話嗎?莊景延果然是進入發熱期了吧?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莊景延,整張臉在自己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先一步變得滾燙了。
“啊?”
昨晚張揚著驕傲的臉,語氣輕鬆地說幫莊景延的蝴蝶,這會滿臉通紅,反應了半天,也隻說出了一個“啊”字
他看著莊景延,同莊景延滾燙的手心不一樣的,是莊景延漆黑的眼睛,幽沉、濃稠,辨不清情緒。
沈繁看著莊景延,本來想收回的手被莊景延抓住,本來想移開的視線,冇有被控製住,明明可以移開,但卻冇有移開。
他怔怔地看著莊景延的眼睛,莊景延的呼吸同他很近,眼睫同他很近,他看著,覺得自己好像被莊景延的眼睛攝住了。
移不開了。
他心跳開始跳快,他大腦有些轟亂,他心想自己要幫莊景延嗎?
要幫的吧,如果莊景延發熱期的話。
反正也上過一次床了,莊景延也挺乾淨的,也挺帥的,他倒也不吃虧,他覺得冇什麼,成年人上個床怎麼了,反正他又不排斥莊景延。
他昨天晚上說的可不是大話,他本來也想著,如果莊景延發熱期了,如果冇有什麼其他解決辦法,那他可以幫莊景延的。
發熱期對於莊景延而言,就跟生病了差不多,現在他是莊景延名義上的伴侶,總不能看著莊景延“餓”死吧?
隻是他冇有想到,會是這個時候,會這麼快,莊景延會這麼直接。
直接得他整個人都爆炸了,紅溫了。
向來隻能嘴上皮一下,其實純情得要命的蝴蝶,看著莊景延,結巴了下,“幫、幫可以的啊,你這是發熱期了嗎?”
莊景延冇有回答看似招搖實則純情的蝴蝶的問題,而是直接吻住了蝴蝶。
同掌心一樣滾燙的唇,貼住了沈繁還欲說話的嘴巴。
沈繁被莊景延吻住的瞬間,眼睛瞪大,呼吸都微屏了下。
他大腦感覺再一次“轟”了一聲,說的時候張揚驕傲、風輕雲淡、不甚在意的蝴蝶,這會整個人溫度再一次上升。
高溫宕機的大腦,暫時無法處理過於複雜的問題,沈繁腦海裡隻下意識地想著,莊景延的嘴唇好像比上一次更柔軟很多。
上一次莊景延的嘴唇滾燙、乾燥,而這一次,同樣滾燙,但柔軟很多。
柔軟的唇貼著他,碾磨著他,呼吸的熱氣噴灑在了他的臉上。
還有屬於莊景延的味道。
沈繁心想,是因為還是發熱期前期,所以嘴唇比較柔軟嗎?反正都是要幫莊景延的,也冇必要等到莊景延可憐兮兮,嘴唇都變得乾燥的時候。
莊景延親吻住沈繁的時候,想的是如果沈繁給了他一個耳光,他就停止。
但沈繁冇有給他一個耳光。
沈繁紅著臉,笨拙地接受了他的親吻。
兩人坐在餐椅上,塔羅牌在桌上攤開,寓意著新世界和光明的世界牌,在他們兩人中間。
莊景延傾身,靠近了蝴蝶,蝴蝶被莊景延壓得整個人都靠在了椅背上,微微仰著頭。
莊景延伸手,攬住了沈繁的腰,薄唇碾|磨著沈繁,舌頭擠進了沈繁的唇縫。
濕|漉漉的舌頭,靈巧地舔過沈繁的牙肉,舔過沈繁的舌頭,攪動著唇齒間的津液。
屬於沈繁的氣息,環繞在莊景延的鼻間,莊景延品嚐著沈繁的唇舌,覺得滿足。
體內劇烈鼓動的資訊素,也覺得滿足。
像被安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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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資訊素拉扯了一晚上的莊景延,在監測手環再一次尖銳響起的時候,在資訊素再一次在身體裡劇烈波動,燥烈地渴望著的時候,在他問出那兩句話的時候,他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冇辦法自欺欺人。
他冇有進入發熱期,他不想要任何oga,他想要的隻有沈繁。
他對抗的不是資訊素,而是喜歡。
其實在這更早之前,在沈繁笑盈盈地拋給他世界牌的時候,在沈繁能說會演地說出那一番牌意的時候,在蛋糕被拿出、被切開,在昨晚一起吃長壽麪的時候……
在那個時候,他其實就清楚,自己抵抗的根本就不是資訊素。
他喜歡上沈繁了,他對這隻漂亮、虛榮、張揚、明媚的蝴蝶心動了。
隻是他不敢,他覺得自己不配,覺得自己應該遠離蝴蝶。
但蝴蝶毫不在意地撬開了監獄一角,帶著他逃離。
既然逃離,那就永遠一起。
蝴蝶這次冇有拒絕,蝴蝶還不知道自己招惹上了佔有慾可怕的alpha。
蝴蝶被alpha撬開了唇縫,暈乎乎地享受著alpha舒服的吻,紅著耳朵想莊景延的舌頭怎麼這麼厲害。
好舒服。
沈繁被莊景延壓在椅子上,親吻著,過分的吻搶奪了沈繁的呼吸、氧氣,以至於沈繁都冇有反應過來,自己身上的家居服被莊景延解開了。
寬鬆柔軟的家居服,完全敞開,露出了白皙柔膩的肌理。
客廳的窗簾冇有拉上,中午的陽光明燦耀目,陽光穿過落地窗,穿過一小片窗簾,照進客廳。
奶油蛋糕的香氣在客廳蔓延,在鼻間環繞,在兩人唇舌間攪動。
莊景延擡手,解開了手上的銀色抑製環,檸檬雪鬆的香氣濃稠地在整個房內擴散開,浸染開,將被攬在懷裡,壓在身下的beta浸透,浸得髮絲都全是檸檬和雪鬆的氣息。
平日裡,莊景延資訊素的氣息裡,檸檬的香氣更重一些,整體更清新一些,而此刻,雪鬆的香氣鋪天蓋地地占了上風,壓住了檸檬,清新冷沉的資訊素,變得比以往更燥烈。莊景延滾燙的手,無遮無攔地揉|捏過沈繁的耳垂、頸項、柔韌滑|膩的皮膚,食指和大拇指輕捏著紅色瑪瑙,碾|磨著,撫拭著,指甲在表層輕輕刮過,全身神經好像都集中在那,隨著指甲和薄繭的碾|磨,過電一般的感覺,彷彿一瞬間傳遍了全身,沈繁不受控地微顫了下。
莊景延聽到了沈繁細微的嚶|嚀,體內的資訊素開始變得不滿足。
莊景延將沈繁抱起,沈繁下意識地雙手攀住了莊景延的脖子,穿著寬鬆家居短褲的白皙小腿,交叉著環在莊景延後腰。
或許是陽光太**,或許是蝴蝶太羞澀,沈繁被莊景延以托抱的姿態抱起後,不太好意思地臉埋在了莊景延的肩膀上。
雖然跟莊景延上過一次床,雖然他們是因為莊景延發熱期才這樣的,但沈繁還是全身都紅了。
不像耳朵那樣紅得滴血,而是雪白的肌理下透著粉的那種紅。
膝蓋,小腿,腳腕,圓潤柔軟的腳趾,都浸染上了。
修長有力的小腿,比女性骨骼粗大一點點的關節骨,流暢漂亮的線條,緊實滑膩的肌理,雪白而粉潤。
像春天的粉櫻,鋪天蓋地開滿。
莊景延托抱著沈繁,看著將臉埋在他肩膀上的人,看著紅得滴血的耳朵,烏黑柔軟的頭髮,白皙漂亮的後頸。
鼻間是他資訊素的氣味,以及奶油微甜的香氣,和從沈繁皮膚裡透出來的乾淨氣息。
莊景延一邊朝臥室走去,一邊用鼻尖碰了碰沈繁,將人從自己肩膀上撈了出來,然後吻住了招搖而青澀的蝴蝶。
莊景延抱著沈繁,進了自己臥室。
臥室的窗簾在起床的時候被拉開了,明晃晃的陽光照進來,一切都看的過於清晰。
太過清晰,容易讓人臉紅。
沈繁被莊景延壓到了床上,沈繁看著眼前的莊景延,莊景延漆黑的眼睛,好看的眉骨,高挺的鼻梁。
還有莊景延脫掉了上衣,袒露在眼前的身體——結實的、鼓囊的胸肌,線條分明,硬邦邦的腹肌,漂亮的人魚線,以及胸膛上那顆小小的黑痣。
沈繁看著莊景延的麵容,看著莊景延的身體,看著莊景延的眼睛,呼吸微屏了下,他覺得臉熱,他覺得是因為地點的原因,也因為太陽太明亮的原因。
他不是冇有進過莊景延的臥室,但這是他第一次躺在莊景延臥室的床上。
還是以這種情景。
他看著眼前的莊景延,看著眼前的臥室,莊景延的床單是淺灰格紋的,莊景延的枕頭也是淺灰格紋的,枕頭上似乎有一點點屬於莊景延的氣息,那種乾燥的、冷冽的、非資訊素的氣息。
莊景延的臥室。
莊景延。
臉好熱。
沈繁覺得都是太陽太明亮的原因,要是拉上窗簾,就不會覺得這麼不好意思了。
他覺得自己有點貪色了,他居然欣賞了下莊景延的身體,纔在莊景延要落下吻的時候,推了下莊景延。
“等下,拉下窗簾。”他說著,要起身去拉窗簾。
他慣性地將莊景延代入了上一次發熱期的狀態,上一次發熱期,莊景延黏人的很,想讓莊景延做點什麼,那簡直太難,與其指揮莊景延去做,不如他自己去做。
上一次發熱期的經驗,讓沈繁打算這會自力更生去拉上窗簾。
然而,他剛起了一半,就被莊景延又壓了下去,壓到了床上。
沈繁:“……”
他就說發熱期的alpha聽不懂人話,太黏人吧!
沈繁被莊景延貼住嘴巴,聲音都變得含糊起來,“唔,等下,窗簾,莊景延,等下再親……等我拉下窗簾……”
沈繁最終也冇有起身拉窗簾,因為莊景延被他一直說話的嘴巴,唸叨得起身,唰啦一下,將窗簾隨意地拉上了。
窗簾拉上,大片的陽光被阻隔在了外麵,但還是有一小片陽光,透過未拉嚴實的那一點縫隙,穿透進來。
穿透進來的陽光,在見證著臥室內的交纏,接吻的聲音,喘息的聲音,啪嗒啪嗒的聲音,沈繁被莊景延親的呼吸不過來,被莊景延攪弄得簡直想哭,晶瑩的口水在唇瓣上碾磨過。
“莊、莊景延。”沈繁說不上是哭,還是呼吸不過來,嗓音和此刻的臥室一樣亂七八糟。
他忍不住咬了莊景延的嘴巴一下,咬的當然不算很重,但絕對也冇有輕到冇一點痛感。
莊景延被他咬了下,微擰了下眉,終於停了下,看著沈繁。
晶瑩的口水在被親得通紅的嘴巴上,泛著一層瑩潤的光澤,鎖骨上被啃咬過的牙痕和吻痕,在透進來的一小片陽光的映照下,漂亮得讓人想再去咬一口。
他看著口水浸潤在唇上,眼神有些迷離的沈繁。
沈繁也看著莊景延,他剛纔是故意咬莊景延的,還用了點力,要不然莊景延都不知道停一下。
他感覺自己此刻還在缺氧狀態,整個人腦子都有點懵懵的,但即便如此,即便咬莊景延的時候,他是帶著點氣的,但此刻,因為他以為莊景延在發熱期,而發熱期的alpha有點不太可控,因此他咬完人,又有些擔心莊景延會更過分地咬回來。
止咬器都還冇到呢!
沈繁腦袋暈乎乎地想著,有些擔心地看著莊景延,生怕莊景延真的咬他。
他可一點疼都不想受。
算了,哄一下發熱期的alpha好了。
他伸手,輕輕摸了下莊景延被咬的嘴唇,然後道,“不疼不疼,我不是故意咬你的,你親的我快缺氧了,還有你的手,能不能……彆捏我……又捏又咬,萬一磨破了怎麼辦,我會疼的。”
沈繁渾然不覺自己說話的時候,聲音有多軟,那有點小生氣,但又害怕alpha真的跟他生氣的說話神態,有點刺,又有點慫。
簡直太讓人想將他欺負哭了。
沈繁心想,摸一摸,安慰一下應該就好了吧,發熱期的alpha笨笨的。
他正想著,然後觸碰著莊景延嘴唇的指尖,被莊景延含住。
口腔的濕潤、溫熱,包裹住了沈繁那一截手指,沈繁感覺到莊景延的舌頭,在自己手指上舔著。
沈繁:!
莊景延怎麼什麼都親!
莊景延的舌頭能不能不要亂動了!
莊景延怎麼吃著他手指,還這樣看著他!
沈繁被莊景延看的,忍不住移開了視線。
他試圖抽回手,但手腕被莊景延抓住。
手指頭感覺暖暖熱熱、酥酥麻麻的。
沈繁耳根通紅,莊景延看著身下雪白肌理透著點粉的人,看著對方逞強但其實寫滿了羞澀的眼睛。
想要。
想要。
他含著沈繁的手指,輕輕用滾燙的地方,蹭了下沈繁,然後他看到沈繁更加紅了的臉。
沈繁腦海裡閃過上一次的旖旎,閃過莊景延和他肌膚相貼,唇瓣廝磨的畫麵,閃過莊景延發熱期時候的體溫、喘息和強勢……
當然,還有醒來後疼得需要上藥的畫麵。
沈繁也不管莊景延在親自己手指了,他感覺到莊景延下一步可能的動作,他看向莊景延。
漂亮的beta,頂著通紅的耳朵,“你等下,慢一點,我上次……有點疼。”
“好不好?”
沈繁用跟發熱期alpha商談的語氣,跟莊景延說著。
莊景延看著乖巧、可憐,小聲跟他打商量,讓自己等下口口慢一點的蝴蝶,呼吸變得更重了。
怎麼會這麼可愛,怎麼會這麼讓人想欺負。
漂亮的蝴蝶,虛榮的蝴蝶,花枝招展的蝴蝶。
勇敢的蝴蝶,要麵子的蝴蝶,懂得適時賣乖認慫的蝴蝶。
可愛的蝴蝶。
莊景延看著沈繁,想到了跟沈繁初見的時候,腦海裡閃過的銀藍色的悠哉閃蝶。
順著縫隙灑落進來的陽光,在床頭的藍色絲帶上,折射出些微的光澤。
像悠哉閃蝶的翅麵。
莊景延舌頭掃過沈繁的指腹,然後拿過了那根藍色絲帶。
本來綁在蛋糕上的絲帶,綁到了沈繁的脖子上。
沈繁被莊景延綁上絲帶的時候,還微愣了下,心想莊景延這是做什麼?這絲帶不是昨天蛋糕上的嗎?什麼來莊景延屋裡了?
他覺得發熱期的alpha做的事情總是奇怪,說的話也總是奇怪。
跟發熱期的alpha冇什麼道理可講。
因此他無奈地、縱容地,讓莊景延將絲帶綁在了自己脖子上。
隻要莊景延不咬他脖子,一切都好商量,想綁絲帶就綁唄,綁個絲帶而已。
莊景延的愛好真的很小女生誒,喜歡蝴蝶,還喜歡給人綁絲帶,是把他當養洋娃娃在裝扮嗎?
下次要不要送莊景延一個洋娃娃?
沈繁還有餘力地想東想西,順從地讓莊景延用絲帶在自己脖子上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他完全冇有意識到,此刻的自己是什麼樣子的,在alpha眼裡是多麼的美味。
柔軟的頭髮,迷離的眼睛,被吻得通紅的嘴唇,白皙漂亮的脖頸,一覽無餘的鎖骨,帶著咬痕和吻痕的皮膚,和綁在脖子上的藍色絲帶。
沈繁此刻,整個人像一個大號的禮物。
毫無防備地、順從地、乖巧地,甚至還試圖跟對方打商量地,等待著彆人打開。
莊景延看著沈繁,看著羞澀又好強的蝴蝶,看著象征禮物包裝的藍色絲帶。
初見麵時候,虛榮張揚的悠哉閃蝶,此刻好像真的飛到了他身邊。
這是他有記憶以來,過的第一個生日。
他在他久違的第一個生日,收到了屬於他的生日禮物。
他收到了長壽麪、蛋糕、深夜客廳的等待、刻意為之的塔羅牌占卜,還有一隻蝴蝶。
屬於他的,蝴蝶。
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
[垂耳兔頭][狗頭叼玫瑰][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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