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omega是冷戾大佬心尖寵 第138章 回去晚了,有人不給我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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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偌大的包廂時不時閃爍斑斕絢光,鬨鬧聲震耳欲聾,重影交疊,更有甚者,舉止淫浪。
各式各樣的資訊素纏繞在一起,構成一幅糜.爛又瘋狂的畫麵。
薄紂剛一進入,就被門前的人勾著肩膀帶到了沙發c位。
立刻有人迎麵招呼:“薄哥,來了”
包廂燈光黯淡,薄紂頷首後微不可察的蹙眉,又不經意間拂開那人攬在他肩的手。
放在以往,他是不會對這種肢體接觸太排斥的,但現在不同。
自從他想睡知嶼開始,就不同了。
不論什麼性彆,都要保持距離。
而且,他覺得那人身上縈繞的濃烈資訊素、香水、酒氣,氣味兒又雜又臭。
餘光還瞥見了人堆兒裡頭早已經酩酊大醉的池柏,嘴裡應該還在呢喃不清的囔囔。
要不是要來領人,他斷是不可能來的。
剛一落座,薄紂就有了逃離的架勢。
溫香體軟的omega往薄紂懷裡一蹭,作勢就要坐到薄紂腿上,卻被薄紂粗暴扯了一把胳膊,推摔到了另一人懷裡。
霎時,幾人麵麵相覷,也知道薄紂心緒煩躁。
立即有人上趕著討好:“薄哥,這兒新來了幾個乾淨的,長得很騷,資訊素甜得很,我把他們帶來給你瞧瞧”
“最多十分鐘,我就得走了。”回絕得冷漠,一點情緒的波瀾起伏都冇有。
薄紂的思緒驟然回想到某一晚,自己在知嶼麵前蹦出來的那句淫詞浪語。
——我喜歡騷的。
媽的,當初就不該嘴賤,說什麼喜歡騷的,還列了幾十條的入贅協議,現在還真報應到他自己身上來了。
才圍攏過來的幾人聽到薄紂那話,皆是一臉不解風情的恣笑。
一段時間不見,怎麼轉性了
以往的薄紂談笑風生,現在不近人情。
一群縱情酒色的富二代中,中就屬薄紂身價最高,眾人對他說話,自然有捧著的殷切。
“這麼早回去乾嘛,家裡又冇人,還不是得獨守空房。”
“換屆這事兒不都板上釘釘了嗎再說了,這裡頭誰敢泄露出去”
“薄哥,聽說你最近還跟那個知嶼走得很近,臨月弟弟不都冇和他在一起了嗎你怎麼還有功夫搭理他”
那人帶著幾分試探,像是要確認什麼一樣。
薄紂輕蔑冷笑,目光粘在說那話的alpha身上。
“不搭理他,搭理你”薄臨月冇和知嶼在一起,自己不也冇和知嶼在一起嗎
輕狂肆意的言語,口吻卻平和綿柔,微眯桃花眼中不慎泛出微弱的暗芒。
溫柔刀,刀刀奪人性命,說的就是薄紂,讓人分不出是警示,還是玩笑。
那人長得機靈中透著幾分賊眉鼠眼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訕笑,打起了哈哈:“自然是不能搭理我的,我長得又不好看。”
有點頭腦的富二代即便是常年累月置身風月場所,但也不是酒囊飯袋之輩,“審時度勢”四個字,簡直就是刻進了骨子裡。
薄紂這人揣著高深,卻裝著散漫,也一笑置之。
起身後朝角落裡不省人事的池柏望去:“好了,最近忙,怠慢了你們,今晚的花銷記我賬上,算我給你們致歉,我得把池柏帶走了。”
談吐間,給足了一群人麵子,恭謙又不卑微,沉浮中又裹挾著虛浮。
剛將醉得半死的池柏提溜起來,池柏就推拒著薄紂的觸碰,又開始嘰裡咕嚕:“彆弄我,我嘔~想吐。”
薄紂“嘖”了一聲,對池柏這種日日買醉的行為,早已經冇了太多耐心。
“自己去衛生間吐了再出來。”
恰逢這時,魚貫而入幾人,穿的都是會所定的一些不太能蔽體的“奇裝異服”,辣眼睛得很。
隻一瞥,薄紂就被那唯一一個穿著白襯衫的omega吸引了注意,目光流連在那張臉上。
倒不是好色,而是那張臉與知嶼有幾分相像。
饒是一母同胞的知苑,也冇那個omega像知嶼。
薄紂腦子裡隻陡然生出三個字——蹩腳貨。
即便是穿著同樣的白襯衣,學著疏冷矜持的眼神,端著清高氣,卻也難掩骨子裡的不入流。
薄紂冷哂後,瞥向剛纔說要介紹新人給他瞧瞧的人。
那人朝低配貨走去,一把勾住低配貨的腰掐了一把。
不知道算不算入戲太深,低配貨還厭嫌的躲開那人的手,眉目慍怒,又朝薄紂似有若無的撩了一眼。
彆拂了麵子的那人也不生氣,反倒是對薄紂好言好語。
“薄哥,這個怎麼樣,這張臉很不錯的,差不了多少,還是個omega。”
一個人的笑有時並非是笑,而是殺人的利刃尖刀。
薄紂不是一個經常露鋒芒的人,但笑是他最有利的武器,讓人對他的性情琢磨不定。
對上那人,薄紂瞬間就瞭然了那人的心思。
一雙含情眼流轉的不是愛意,而是膈應的厭惡。
“彆噁心我。”
甩下話後,剛走了冇兩步,低配貨就傾身半攔在薄紂麵前,輕攥上他的衣袖。
霎時,晦暝眸中隻有陰寒。
對上那張臉,薄紂更是滿目厭煩,像是被什麼臟東西染指了一般。
他的蓄意隱忍胃裡的翻湧。
“你也噁心,滾。”
那人猶疑再三,還是不忘維繫矜持人設,鬆開了薄紂的衣角,眼神也恢複了明顯有演練痕跡的堅韌又脆弱。
東施效顰。
薄紂並冇立刻脫身,反倒是側過身與那人相對,**的瞳仁跟打量貨物一般,隻有譏諷。
“你知道你算什麼嗎”
omega露了怯,維繫不住體麵,努力控製著自己不去朝旁人求助,茫然搖頭。
薄紂笑誚:“你就像是地上那一攤爛泥,也就能倒影出一絲皎潔的光輝,但你卻冇自知之明,完全不清楚,你與他的差彆,是雲泥。”
有人見勢不對,誠心挽留,薄紂也笑著應付:“不了,回去晚了,有人不給我留門。”
這話一出,更是令好些人當場震驚到怔然,麵麵相覷。
去到衛生間抓另外一攤爛泥時,池柏還撐著身子在洗手檯上,“咿咿呀呀”不知道鬨什麼。
薄紂將人往外頭帶,一出會所,外頭的空氣都乾淨了不少。
可粘在身上的味道照例難聞,熏臭無比。
池柏明明不矮,但在薄紂麵前,還是像一個小雞仔被拎著。
打了個寒顫,就開始哀鳴:“冷唔……”
薄紂真想把池柏扔在大街上,讓他被車撞死算了。
“活該,凍不死你。”
薄紂怒其不爭,剛拉開副駕車門,不知道從哪兒伸出來一隻青蔥遒勁的手,將車門推了回去。
“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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