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omega是冷戾大佬心尖寵 第140章 居然冇打臉,真是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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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我親”
知嶼嫌棄他。
薄紂心裡頭鬱悶得慌,他也要讓知嶼不如意。
寬厚堅硬的手緊扣在知嶼後腰,胸膛抵在一起,隔著一層輕薄的睡衣互相撞擊。
“那你準備讓誰親還是你準備用這張嘴,去親哪一個omega”
瞬間,薄紂就叼咬住了軟肉。
知嶼不讓親,他偏要親,不僅要親,還大親特親,狠狠的親,給知嶼嗦爛。
艸。
知嶼要掙紮,他就將人壓製,讓知嶼動彈不得,掐在雙腮的手勁兒也漸大。
一番猛烈的掠奪下來,兩人唇齒之間滿是對方的痕跡。
薄紂的唇眷戀不捨的離開那片柔軟,剛一鬆懈,懷裡的人險些一個踉蹌摔跪跌倒。
好在他一個眼疾手快,總不至於真讓知嶼摔下去。
薄紂笑吟吟時,削薄的眉眼間總是自帶輕佻,浪蕩又風情:“把你親得都腿軟了,真弱。”
“……”
知嶼剛纔確實被親得眸光渙散、身體發軟了,本禁慾得光看著就像是結了一層冰霜的偏,此刻更像是一朵豔糜的花。
而這朵花,明顯被摧殘過。
薄紂犯起賤來,真是有一套的。
“都親過這麼多次嘴了,怎麼還不會接吻”
知嶼清淩淩的美眸一轉,瞪著薄紂,撇開薄紂的手,麵帶火氣。
“滾開,彆擋著我。”
那種氧氣全被對方掠奪,他完全進不了氣,隻能被動迎合,卻還是險些窒息的感覺,即便是次次被薄紂占便宜,但他也反應笨拙。
“不要。”
“我纔不要走開。”
他要是躲了,他和知嶼就很難有進展了。
冇皮冇臉,好歹還能有點渺茫的機會。
不僅如此,他還雙手將知嶼膝蓋處強勢掰開,扣住腿內側,挎著知嶼的腿,將人放到了洗手檯上。
嚇得知嶼忙雙手掛住薄紂的脖子。
知嶼的碎髮很柔,白天為了營造出精乾氣勢,會打理得往上聳,回了家,就是綹綹碎髮耷在光潔額頭,溫良柔和,像個鄰家大哥哥。
薄紂的眼神不算淩厲,但絕對的熾熱與直白。
“你知道動物對哪兩樣東西,有本能的佔有慾嗎”
薄紂根本冇給知嶼思考的機會,他自問自答:“獵物,和雌獸。”
“正巧,你兩樣都是。”
薄紂的嗓音略啞,又蘇撩,冇有這個年紀該有的滄桑感,倒像是一個活力滿滿的高中生。
形容得更貼切點,就是情竇初開的那種炙情。
當然,含蓄是冇有的。
知嶼不知道是被他的話麻木了,還是完全冇將他放在眼裡,臉色冷清得冇有情緒變化。
麵對冷漠的伴侶,真的很掃興,雖然知嶼還不是他的伴侶,但他仍舊不高興。
薄紂抬手,將手貼在了知嶼的胸上。
準確的是心臟。
“你乾——”
“你再這一副心灰意冷的樣子,我是真的會乾點什麼事兒。”
“不,不乾事兒,乾*。”他惡狠狠威脅,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知嶼:麻了。
他坐在洗手檯上,上頭有點溢位來的水,此刻正濕透了他的褲子底部,潤潤的,不舒服得很。
收回搭在薄紂肩上的手,隨意撐在邊沿處,整個人帶著上位者獨有的散漫。
確實,在這場感情的博弈中,知嶼確實是得勝者。
如果可以,薄紂更想知嶼大肆炫耀和嘲笑。
而不是總掛著一副疏離到不冷不熱的態度。
“薄紂,你彆太得寸進尺了。”
看吧,知嶼就是篤定了,薄紂真不敢對他來強的。
“我想更得寸進尺一些。”
這世界上不被愛的人,都是一副憂鬱又不甘樣兒。
而這份不甘,就跟銀河傾倒的水一樣,飛流直下,從薄紂黝黑如墨的眼底乍泄。
驀地,一個吻落在了知嶼敏感的耳垂,還帶著挑弄。
知嶼癢得縮了下脖子,但因為和薄紂距離太近,更像是往薄紂懷裡躲。
薄紂厚著臉皮輕笑,有點冇心冇肺:“我之前親你你都打我,但現在還不是一樣,讓我親了。”
“不僅能親,還能摸,能蹭。”
“我就在想,我要是再厚顏無恥一點,繼續對你死纏爛打,你好像真的會被我追到。”
知嶼:母語是無語。
“捱打的事兒你是隻字不提。”
說著,一隻手就順勢抬起,在半空中劃過一條線。
卻在距離薄紂那張臉幾毫米的距離時頓住,再之後,就推開了薄紂的腦袋。
薄紂:“我還以為你不打呢不過居然冇打臉,真是心軟。”
剛犯完賤,左邊臉就被輕拍了一下。
“高興了”
薄紂捂著臉,眉眼含笑點頭。
短暫的靜謐後,薄紂又吱了聲。
“我去送池柏,你就冇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知嶼眸子輕縮,錯開了一瞬,本就淡然的臉不太自然起來,也冇什麼太大的破綻:“挺好的,他也是個alpha。”
薄紂真要是和知嶼慪氣,他能把自己慪死,字字句句,都在他的雷點上蹦迪。
“他爸媽確實是想撮合我和他在一起,從小認識,又算得上靠譜,對對方的事業也有幫助。”
說的是優勢,但不過是他試探知嶼的籌碼。
知嶼插了一句:“他也當不了1。”
薄紂:“……”
更氣人了。
手一攥成拳,手背青筋暴起,頸側連著咬肌那一處,也是。
“什麼叫他也是個alpha”
“你是覺得我看見個alpha就想上嗎”
“我想說的是,他爸媽都不介意我和他是兩個alpha,那為什麼我們不行”
又氣又得剋製,隻能悶得自己憋屈,還捶大理石。
“你真封建!”
“行了,不說了,你存心想氣死我。”
“睡覺。”
剛說完睡覺,就托著知嶼的屁股和腿,邁過廚房和客廳,直朝臥室走去。
“今晚我火氣大,要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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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苑的起床時間和顧酌差不多,因為軍訓很早,要七點半集合。
不過好在他不用去食堂打飯,有人送來。
“這是這兒的人送的,還是你安插的‘奸細’送的。”
“你這樣說話就很難聽了,什麼叫奸細”
男人正站在落地鏡前整理領帶,挺鼻薄唇,一身正裝,鳳逸絕倫,凜若高山。
“我的人,都是有編製的。”
知苑是真佩服顧酌了,這個男人,早已經在權力之上了。
吃完早飯,知苑還睏意未消。
隻等開門後,才徹底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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