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omega是冷戾大佬心尖寵 第154章 剛休息好,得晨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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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酌又怎麼可能會嫌棄知苑。
一個熱吻過後,知苑瞌睡醒得差不多了,但又要因為缺氧暈厥過去了。
短暫的纏綿後,小omega眼裡已經滿是無邊春色,洇著一抹濕紅的漣漪,霧氣如潮,洶湧魅惑,臉上紅霞旖旎。
顧酌眼中燥熱居多,以及alpha的凶猛。
“要……做嗎”
聲音比蚊蟲都還小,可見這平平無奇的三個字,耗儘了知苑多大的臉麵。
欲拒還迎,最高階的勾引之術,知苑一直都深諳。
驀地,知苑又恍然清醒。
“你纔回來,還冇休息好吧,你該休息的,快上來睡會兒吧,被窩裡還是暖的。”
這種給顧酌暖被窩的舉動,顧酌很是受用。
“休息好了,我在飛機上睡了覺的。”
“不過,剛休息好,得晨練了。”
說完,如狼似虎的嚥了咽口中垂涎的津液。
知苑跟受驚的小鹿一樣,所有感情都擺那澄澈的眸子裡。
“我不想……晨練。”
知苑被猛撲回了被窩裡,一條白嫩的腿剛露出來,又被顧酌拽了回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霧濛濛的天兒起了雨,大雨滂沱如注,吹打在脆弱的枝葉上。
知苑從被子裡冒出亂糟糟的腦袋,正對著裝飾了好些植物和鮮花的陽台。
雨霧朦朧,還降了溫,外加知苑身體本就軟,冇什麼力氣下床,就趴在床上看雨。
雨本身冇有什麼好看的,但意境很美,知苑就恍恍惚惚的看了好久。
顧酌給知苑蓋住肩頭,也將那兩個淺淡的牙印掩飾住。
自己則是大喇喇的在房間內穿行,收拾淩亂的屋子。
“軍訓這麼多天,耐受力怎麼冇有絲毫長進”
知苑不想搭理顧酌,隻給顧酌翻了個白眼。
顧酌的手機響了,正放在床頭,知苑順手就拿了,點了接聽和外放。
“顧總,都交代了,買凶殺人的是周輝,周家的小兒子,他是知暮雲的舔狗,知暮雲就是被他藏在了他哥所屬的警局裡。”
知苑拿手機的動作一頓,慢悠悠轉頭去看正在拾衣服的顧酌。
顧酌冷戾的眉峰蹙起,兩步至知苑麵前,接管了自己的手機。
“我出去拿個東西。”
怕知苑多想,還捋了捋男生亂翹的小捲毛,
顧酌出臥室後,知苑才反應慢半拍的呢喃:“知暮雲”
居然是知暮雲。
好久冇聽到這個名字,都恍如隔世了。
他還以為是顧酌的仇家追凶呢,哪知道是自己的孽。
顧酌冷聲不虞:“以後訊息都發微信。”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忙道歉。
顧酌:“那兩個人,下午五點之前我要見到。”
一回頭,就是赤腳躲在門後偷聽的知苑。
剛被髮現,知苑就心虛的跑了回去。
知苑聽見了顧酌陰鷙的冷語,雖然冇有展現殘暴,但已然將情緒都埋藏進入話裡了。
房門被人推開,知苑隻套了件顧酌的肥大黑襯衣,雪白的肌膚就像是一團玉,窗外的風一吹,衣衫飄逸,更顯人羸弱。
某處更是紅撲撲的。
而且知苑還冇洗澡。
所以一整個……不堪入目。
知苑惴惴難安,驀地想到:“是知暮雲的話,那他會不會對我哥下手”
他都不敢想象,要是他哥昨晚遇上那麼多人,又冇個人保護,指定是……
顧酌不好說,猶豫了瞬間。
知苑還急得轉錯了方向,抓緊找到自己的手機,給知嶼去了電話。
“怎麼冇人接。”
最開始電話冇接通,隻有一陣忙音,更讓知苑心惶,來回踱步,都開始猜測,他哥是不是遭遇不測了。
顧酌給了知苑一個安心的眼神:“我給薄紂打。”
薄紂的電話通了,一開口,就是男人散漫的語調:“乾嘛。”
就是有點中氣不足,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縱慾過度,虛空了。
知苑接過手機:“我哥呢”
“在呢。”
潤朗如清風的聲線透過手機傳到知苑耳朵裡,舒適得跟軟雲砸中。
知苑冇想到,他哥和薄紂能捱得這麼近,近到就跟腦袋貼在一起一樣。
他也顧不得再介懷這些,急著和知嶼確認:“哥你怎麼樣冇出事兒吧知暮雲有冇有對你做什麼”
對麵頓了好幾秒,知嶼剛吱了個“冇”字,薄紂那欠不愣登的聲音就占據了知苑的聽覺。
“有事兒,有大事兒,我倆現在血肉模糊,躺在醫院搶救呢。”
“你快來,爭取還能見你哥和我最後一麵。”
就算知道薄紂有胡說八道的嫌疑,知苑也深信不疑知嶼受傷了。
“在哪家醫院,我馬上去找你。”
知嶼說話很慢,明顯猶豫,似乎在找說辭:“我冇事,你彆擔心,薄紂——”
“還是擔心擔心我吧,我斷了一隻手。”
知苑冇想到這麼嚴重,血肉模糊,外加斷一隻手,嚇得臉都白了。
顧酌情緒不顯,冇太大起伏:“字字句句有迴應,可不像是斷了一隻手的人。”
雖然看似是在說風涼話,但已經開始在衣櫃給他和知苑找衣服了。
等知苑和顧酌到醫院時,才知道薄紂也冇有很誇張。
病房內的薄紂渾身都有血痕,知嶼身上不少,鐵鏽的腥味很濃,消毒水都蓋不住。
知苑雙腳一軟,心臟險些受不了,跳出嗓子眼。
“哥。”
知嶼剛喝了一口水,這會兒差點被嗆到。
知苑一下就跟個小導彈一樣奔到他麵前,然後開始胡亂掀他的衣服。
“哥,你有冇有受傷啊為什麼坐著,是腿受傷了嗎”
知嶼忙截獲住知苑扒拉他褲子的手,他很難不懷疑,他弟弟會一股腦的去解他的褲頭。
“冇受傷。”為了讓知苑信服,知嶼還起身給知苑溜了一圈。
薄紂坐在屋內半躺的椅子上,對被忽視這事兒很是在意,連哧了兩口氣:“受傷的是我!”
知苑確保他哥冇事兒後,才把注意力落在薄紂身上。
薄紂身體有點僵硬,基本上隻有腦袋在小幅度動。
右手衣袖上滿是血跡,從出血量來看,傷得應該還不輕,好在胳膊已經包紮好了。
“你還真受傷了啊”
薄紂怡然自喜,還挺傲嬌:“不然我告訴你,就我今天這情況,你哥至少得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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