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omega是冷戾大佬心尖寵 第160章 快來幫幫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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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酌領著黎郗宿回家時,客廳內傳來一陣兒幸災樂禍。
“喔,又輸了吧嘿。”許瑜笑得太像個反派了。
客廳的吊燈是歐式宮廷風,璀璨又華貴,燈光偏暖黃,映照在客廳的四人身上。
桃子地毯上圍坐了四人,正在玩兒紙牌遊戲。
許瑜狠狠的彈了周荊塵一個腦門兒,連表情都在發狠,可見平日裡積攢了對周荊塵多少恨意。
有點癢癢得意。
“我幫你代勞李哥的。”
對李陵川,許瑜下手就輕了不少。
知苑在一旁笑得很甜美,眼睛彎彎的,跟上弦月一樣,酒窩也很漂亮,讓人沉醉,潔白的貝齒也往外露了幾顆,無瑕得純潔。
驀地,李陵川眼尖,瞧見了歸家的顧酌,還有顧酌身後的黎郗宿。
蹭的一下就站起來了,畢恭畢敬招呼人:“顧總。”
知苑也倏然扭頭,甜津津喚人:“顧酌。”
雀躍驚喜的聲線,怎麼聽怎麼讓人身心舒暢,跟心尖兒浸了蜜一樣。
像是疲勞了一天,身體躺在按摩椅上,卸下了所有重負。
知苑從地上爬起來,就想粘在顧酌身上,卻因為顧及著有人在,纔沒蹦蹦跳跳的。
但還是壓抑不住肢體語言的興奮。
“我們在玩兒牌呢。”
顧酌被知苑的笑容治癒了,粘稠的目光落在知苑耷拉著烏黑碎髮的腦門兒上。
知苑皮膚白又嫩,所以某處一紅,就特彆明顯。
粗糙的指腹蹭過額頭,帶著憐惜:“輸了”
視線掃過另外三人。
本是漫不經心一眼,但許瑜心虛,忙把鍋甩給周荊塵,指著他對麵的人,譴責起人來:“他,是他彈的,手勁兒冇輕冇重的,真是的。”
周荊塵:“……”
知苑也摸了一下眉心兒,嘟囔了一嘴:“你彆嚇他們了,很輕的,我一點也不痛。”
“我一般都和許瑜一隊,許瑜厲害,贏麵也大。”
許瑜隻對周荊塵下手狠,對自己更是輕輕一下,聊勝於無。
顧酌疑惑反問:“我哪裡凶了?”
細聽那話,竟然有幾分潛藏的委屈,和撒嬌?
小貓也搖頭,虎牙都笑出來了,乖乖巧巧的迴應:“不凶。”
顧酌扯了一把知苑滑肩的睡衣,又拍拍腦袋:“你先跟他們玩兒著,我得去洗澡。”
這一天也是夠忙的,現在跨過連夜回來,再處理了知暮雲和周家,晚上又是船上那一夥兒人。
雖然回來之前換了身兒衣裳,可總覺得渾身臭氣熏天,會沾到知苑身上,惹得知苑嫌棄。
黎郗宿見顧酌走了,想著跟上去,跨步到知苑麵前,也學著顧酌的動作,拍了拍知苑軟乎乎的小腦袋。
“我也去洗洗,等會兒來給你講故事。”
一回頭,猛然間對上顧酌弑殺的死亡眸光。
總覺得那鋒銳的眼神,要把他手削了。
涼颼颼,陰惻惻,死翹翹。
黎郗宿乾笑了兩聲。
alpha洗澡格外快,幾乎幾分鐘就完事兒了。
顧酌換了休閒裝,草草用毛巾擦了下還在滴嗒水的髮絲,連髮型都冇來得及抓,就隨意往後一倒,不顧形象匆匆去了客廳。
明明同在家裡,距離很近,卻思之如狂。
一會兒功夫,戰局已經從紙牌切換成了麻將,戰場也挪到了客廳寬闊地的麻將機處。
懲罰不是彈腦門兒了,而是畫臉。
因為是各自為戰,所以戰況尤為焦灼。
知苑格外認真,對著牌精挑細選,秀氣的眉頭都皺成山了,還是決定不了出哪一個。
就連顧酌走到他身後,都像是冇察覺。
許瑜:“哥夫,快來幫幫你老婆。”
哥夫,一個極其奇怪的稱呼,但顧酌卻很受用。
顧酌單手撐在知苑桌前,身軀下沉,都快把下巴磕在知苑肩頭了。
因為才洗完澡,顧酌身上還裹挾著熱氣和沐浴露的味道。
“會嗎?”
遭受質疑,知苑即刻驕傲反擊:“我當然會!我上一把還贏了呢!”
顧酌也不滅知苑威風了,看著知苑那白淨的臉,再對比另外三人的糟糕模樣,連連稱是。
“寶寶真厲害。”
眾人麵前被叫“寶寶”,知苑臉還熱了一下,推搡了一把顧酌,竭力維持自若:“你彆指導我,我要靠自己,omega當自強。”
自此,顧酌也不說話,拉來椅子,坐在知苑身後,充當一個安靜的吉祥物。
隻是知苑上一把僥倖,這一把就冇那麼好運了。
知苑一輸,許瑜攥著筆,躍躍欲試,卻還是得看知苑身後男人的臉色。
顧酌也不擾人興致,默默將視線右挪。
恰好瞥見換了新睡衣出來的黎郗宿。
黎郗宿自來熟得很,自在得不行,徑直朝冰箱走去:“有冇有吃的?我要餓瘋了,肚子都嘰裡咕嚕叫。”
“有。”
不用知苑回答,黎郗宿就已經拉開冰箱門了。
裡頭吃的還真不少。
這會兒正過了飯點,都快夜深了,他也懶得再做了,蒐羅了些吃食,又洗了一大盤水果,朝聚集處走去。
又是一局散場,知苑又輸了,瑩白如玉的臉頰上被許瑜畫了三根類似貓毛的線條,配上黑鼻尖,更像一隻貓了。
黎郗宿一驚一乍:“不是吧,小嫂子,你連李陵川都打不過?他可是從來不玩兒這些的,是新手欸。”
被黎郗宿肆意嘲笑的知苑冇生氣,反倒是越挫越勇。
“再來!”
黎郗宿站在了知苑另一側,觀摩著知苑的牌技,連連嘖嘴。
該說不說,許瑜的藝術天分很好,他像是在知苑臉上作畫一樣,給知苑越畫越像貓了。
當然,對另外兩人,就冇那麼心慈手軟了。
門鈴被人摁響,閒著的黎郗宿率先去開門。
玄關處有監控設備,正好看見門外那人朝攝像頭望了一眼,與黎郗宿稀裡糊塗對視上了。
門鈴響個不停,知苑也頻頻側目關注:“怎麼不開門啊?”
黎郗宿抱臂靠在牆上,神色苦惱:“是壞人,不想開門。”
剛一說完,急促的鈴聲伴隨著一道的低吼:“黎郗宿,開門,我聽到你聲音了。”
黎郗宿糾結半天,還是認命的打開了門。
門一被打開,就對上了氣勢洶洶的沈洄濜。
“怎麼不回家?”
咄咄逼問,像是在指責出軌的妻子一樣。
黎郗宿瞪大了雙眼:“家?什麼家?你該不會……說的是你那彆墅吧?”
他才逃出來不到十二個小時欸?
還回去,是冇被.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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