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困王妃線上致富 第119章 岑巧蘭出事
村人們的調侃,讓喬豐年怒火中燒,隻覺得自己頭上已經穩穩當當地戴了頂綠帽。
在他心裡,他從來都沒有承認過自己和岑巧蘭和離的事情,岑巧蘭在外麵所做的任何事情,都關乎到他的臉麵。
這才離開自己兩個月,岑巧蘭就這般放浪形骸,如果他再不出手管教,隻怕那個女人真敢做出丟人現眼的事情來。
喬豐年壓抑著憤怒,躲過人群,悄悄靠近了岑家院子。
喬筱筱送走秦雲來之後,想起作坊裡還有些事情沒弄完,於是跟岑巧蘭說道:“娘,我要去作坊一趟,你要和我一起過去嗎?”
這幾天岑巧蘭在家裡養著雙手,順帶著練習裁衣的手藝。
她害怕自己的手藝不夠精湛,到時候開了鋪子會砸了招牌,所以便讓喬筱筱去城裡染房裡買了一批染壞的布回來,自己在家沉心練習,連著幾天都不肯出門。喬筱筱怕她悶壞了,所以想叫著她透透氣。
岑巧蘭不肯動,她一點也不覺得累,相反還挺享受裁剪縫紉的這個過程,於是頭也不抬地道:“我就不去了,這裡還有點沒弄好,你自己去吧,帶上紅錦知道嗎?”
喬筱筱看她那沉迷的樣子,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隻得隨她去。
對岑巧蘭這樣的人來說,能心無旁騖地去做一件自己喜歡的事情,真的極為難得。所以她也不忍心打斷她。
“娘,那你把門關好,一會兒舅舅他們也該回來了。”
岑巧蘭趕緊起身把喬筱筱往外攆:“知道了,你趕緊忙去吧,天色不早了,早點忙完了回來,一會兒娘給你做好吃的。”
喬筱筱應下,帶著紅錦趕去了作坊。
岑巧蘭看著她們走遠,準備關上門回去繼續忙自己的事情,誰知大門關到一半,突然一隻大手猛地撐在了門板上。
接著,喬豐年那張陰沉的臉便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被打了十幾年,對這個男人的恐懼早就已經刻在了骨子裡,所以一見到喬豐年,岑巧蘭直接被嚇懵了幾秒,等反應過來要關門保護自己時,已經為時已晚。
喬豐年掐著她的脖子就將她推進了院子,然後順手將大門給關上。
岑巧蘭抖著手想去扯開那隻掐著她的大手,結果換來了喬豐年的兩記耳光。
“賤人,我看你最近浪得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喬豐年的手勁兒特彆大,兩記耳光打下去,岑巧蘭的臉便腫了起來。
但是她忍住了沒哭,鼓起勇氣想要掙脫喬豐的束縛。
她始終記著喬筱筱跟她說過的那些話,她現在跟這個人沒有關係了,不必再懼怕他!
隻是她心裡還是怕的,怕得兩隻手都使不上力氣,又怎麼掙得開那隻大手。
想到自己和女兒這些年受的那些委屈和虐待,岑巧蘭心裡就恨得厲害,恨自己無能。
憑什麼她都已經和離了,還要受這種欺負?!
一時間,她心底憑空竄起一股勇氣,低下頭猛地朝喬豐年的手腕咬去。
喬豐年哪裡會料到向來軟弱的岑巧蘭敢反抗自己,於是想也不想就朝岑巧蘭揮起了拳頭。
這一拳,狠狠地打在了岑巧蘭的背上,疼得她險些背過氣去,不由得鬆開了嘴。
喬豐年揪著她的衣領,將她提了起來:“賤人長膽子了,連老子都敢咬。今天老子不把你牙打掉,老子跟你姓!”
說著,喬豐年就舉起巴掌要動手。
岑巧蘭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喬豐年本來想打她,結果眼睛卻落在了她的臉上。
這幾個月岑巧蘭的生活條件得到了大幅度的改善,麵板養白了些,再配上那七子白麵膜,麵板也嫩了不少,整個人也豐盈了一些,看上去和從前判若兩人。
眼下又正是初夏,岑巧蘭身上穿的是這幾天自己做出來的衣服,衣服樣式彆致,衣料又單薄,喬豐年一時有些愣了神。
這真的是他那個黃臉的婆娘?
預想中的耳光並沒有打下來,岑巧蘭睜開眼睛見他正在發愣,於是想趁他不注意趕緊掙脫他逃命。
可誰知道喬豐年的反應特彆及時,就在岑巧蘭快要掙脫的時候,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
拉扯間,岑巧蘭的衣服應聲而裂,露出了裡麵綠色的肚兜。
岑巧蘭嚇得驚叫一聲,連忙雙手抱在胸前,遮擋住自己的身體。
可喬豐年卻已經將那一瞬間的畫麵看了個清楚。
岑巧蘭天生麵板白,以前在喬家那般勞累,身上被衣服蓋住的地方都不黑,如今養了幾個月,麵板更加白嫩,那綠色的肚兜襯得身上更是白得透亮。
加上人長胖了一些,以前的乾癟也圓潤了幾分。
幾個月都沒有碰女人了,看見這一幕,喬豐年腦子裡嗡地一聲,眼神變得有些嚇人。
岑巧蘭和他做了十幾年的夫妻,哪會看不懂他的變化,知道他起了壞心思,她趕緊拚命的往屋裡衝,想將他關在外麵。
喬豐年的反應卻更快,幾步上前就抓住了她的頭發將她拖了回來。
“賤人,一把年紀了還整天這麼風、騷,你想發、騷是嗎?老子今天就讓你騷個夠!賤人,敢背著老子在外麵勾搭男人,今天老子就讓你清醒清醒,老子纔是你男人!”
說著,喬豐年伸手就去拱扯岑巧蘭的衣服。
岑巧蘭嚇得拚命尖叫呼救,兩隻手緊緊地抱著自己。
可眼下正是農忙時節,岑家周邊的幾家鄰居都沒在家,她的呼救聲根本就沒有人聽見。而她的力氣也根本敵不過喬豐年,不過一瞬間,身上的衣服就被喬豐年給扯成了幾片。
岑巧蘭想到自己將要受到的傷害,顧不上自己此時的狼狽,拚命的想要逃走。
可喬豐年緊緊地拽著她的頭發,任憑她怎麼掙紮,都沒辦法掙脫半分,極度驚恐之下,便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喬豐年看著眼前這和從前截然不同的身體,哪裡還忍得住,將岑巧蘭按在了院子裡的石桌上,低吼一聲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