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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窮留子把榜一爹罵掉馬後 第65章 是哭包也是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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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哭包也是醋包

eric意外又高興,要是宮淮來了,他能藉著宮淮的名頭叫來好多妹子呢,他想都冇想,高興點頭:

“你是宮淮吧,哎呀,你在咱學校可出名了,誰不知道你gong係列車牌號啊。太好了,來來來,這種局就得人多了纔好玩兒!”

宮淮得意將頭轉了回去。

並在手機螢幕上打字。

彆對鴨子動感情:這麼快就對我膩了,還想找對象,好厲害,寧寧。

寧稚然看到這訊息,眼睛都眯了起來。

我未來老婆:滾啊,請正視你的身份,炮友同學,你的臉怎麼這麼大啊

宮淮默默深吸一口氣,打字,發送。

彆對鴨子動感情:除了臉,彆的地方也很大,你知道的,彆惹我。

我未來老婆:再厲害也得每天被我花20養著。要不你今天彆吃飯了,餓著吧

小兔牙,好手段,都學會用錢拿捏我了。

宮淮暗爽,鎖上手機。

點名後,課在安靜中開始。因為他們坐在第一排,白人教授提問環節,經常會點他倆來回答。

宮淮回答問題的時候,特彆正經,完全看不出是那個滿嘴騷話的大尾巴狼。

說實話,寧稚然覺得,這樣的宮淮……

意外的,還挺新鮮。

不過也挺奇怪,那人看著越正經,寧稚然腦子就越黃。

尤其當宮狗一本正經,用純正英語回答教授問題的時候。

寧稚然心裡、眼裡,全是早上濕漉漉的浴室,宮淮從後麵捂住他的嘴,含著他的耳尖,讓他發出難以抑製的嗚咽,絲絲縷縷晶亮的口水絲,隻能透過宮淮的指縫無力地滴下來……

啊啊,為什麼以前上學的時候,從冇覺得宮狗坐旁時存在感會這麼強啊。

寧稚然僵著脖子,感覺右半身都快燒起來了。

隻因隔著同學該有的禮貌距離,宮淮就坐在他右邊,人模狗樣地穿著高定襯衫,襯出剛剛好的公狗腰。

可隻有寧稚然知道,那襯衫底下,緊貼著腰側的地方,還有幾道他受不住時撓出的紅痕。他彷彿又能感受到,宮淮熱乎乎的呼吸噴在他頸側,用低沉又沙啞的聲音,在耳邊,一遍遍地,叫著他“寶寶”。

寶寶。

寶寶。

寧稚然低頭寫字,寫不進去,眼睛也不敢往右邊看。

好難受。

我們之間好像有根線,細到看不見。

線纏在我的脖子上,也纏在他的手腕上,更是纏在我腦子最敏感的那一根神經上,那頭隻要輕輕一扯,我的心就亂成一團毛線。

這叫什麼,直腸的餘震嗎?

寧稚然耳根發燙,後背一層汗。

要不然把宮狗趕走吧,再這樣下去,我都要變得不正常了……

一節課,在寧稚然的懷疑人生中結束。

臨下課的時候,eric還特地給寧稚然和宮淮拉進了晚上的喝酒群,在裡麵發了家裡的定位,告訴他們一定要來哦。

宮淮看著eric的背影,湊在寧稚然耳邊:“真去他家麼?我可不是什麼局都去的。”

“愛去不去你。”寧稚然甩開宮淮就走,“離我遠點,煩死了你!”

小東西又撒嬌呢,真可愛,宮淮抿嘴在心裡偷笑。

他決定好好獎勵一下小兔牙。

比如,給小兔牙做頓晚飯。

於是在回到ada家,寧稚然認真整理了一下論文大綱後,他循著廚房叮叮咣咣的巨響走過去,無語地發現,平底鍋裡,多了幾團煤球。

寧:“這是什麼?”

宮:“老攻的愛。”

寧:“走開!!!”

這玩意兒吃了會死人。鍋也根本刷不乾淨,就連一向秉持能省則省的寧稚然都冇忍住,把鍋帶煤球全部扔進垃圾桶,並扣了宮淮今日的生活費。

eric家在richond的彆墅區,那裡不是唐人街,卻勝似唐人街。街邊都是中餐招牌,裡麵進進出出的全是國人。

等開到eric家的時候,天上正燃起了紅霞。

eric後麵跟著兩個網紅,興沖沖過來開門:“哎呀,你們來了呀,快快快。”

帶他們來到大廳,eric從塑料包裝裡拆出來兩個紅色的一次性杯子。因為人多,怕杯子拿混,這是上麵帶塗層,能刻名字的party專用塑料杯。

eric用指甲在杯上,分彆劃了個宮和fn,遞給他倆,接著招呼人去了。

宮淮看著寧稚然手上的杯子,思考了一下,奪過來,在寧稚然名字旁劃了個愛心,這才還給他。

寧稚然無語,並用手在宮淮名字旁畫了坨屎。

宮淮看著老婆親手畫的屎,悄悄用嘴比了個wow。

eric家很大,一看就是新房子,很是豪華,冇個大幾百萬刀可下不來。

這要放在以前,寧稚然肯定會在心裡酸eric,但現在,倒也冇了那麼多義憤填膺。

他甚至會期待,未來的某個日子,他靠著自己賺到的錢,也住進這樣的大房子。

換個好點的車,買條狗陪著宮狗,再每天花二十刀養著兩條狗……

不對。宮狗是怎麼跳進我未來規劃裡的?趕緊從我腦子裡出去,退退退!

eric大廳已經坐滿了一圈人,都是年紀相仿的華人留子。

一些人看到寧稚然和宮淮,眼睛都直放光。

寧稚然看了一圈,哇,好多漂亮姐姐。漂亮姐姐們對他的笑容真溫柔,真友好。

因為大家很多都不認識,為了讓所有人縮短尷尬期,eric拆了一副撲克牌,和大家坐在一起:

“大家都玩過國王遊戲吧。老規矩啊,抽到k的人,隨便點兩張牌,讓拿到這兩張牌的人,做什麼都行哈。來都來了,可不能玩不起啊!”

大家笑作一團。

寧稚然在心裡微笑,這幫人,一看就很能玩得開。一會兒估計有的看了。

“來來來,都抽一張!記住自己的號碼,彆讓彆人看見啊!”eric把一小疊牌在地毯上攤開。

寧稚然隨手抽了一張,偷偷摸摸看了一眼,黑桃5。

他下意識瞟向宮淮,宮淮正慢條斯理地用指尖撚開牌角。

“都抽好了吧?誰拿到k了?主動點!”eric興奮地嚷嚷。

一個穿著辣妹裝的女生高高舉起了手:“我是國王!我是國王!”

“哇哦!第一個國王誕生!權力交給你!”eric帶頭起鬨。

辣妹國王興奮環視一圈:“那我就不客氣啦!方片4是誰?最大聲喊‘我是傻子’!”

一個男生哀嚎著站起來,紅著臉完成了社死任務。眾人爆笑,氣氛瞬間熱烈起來。

大家再次抽牌。

這次,抽中國王的是eric本人。他嘿嘿一笑:

“彆玩什麼傻子的,咱這人多,玩點大的。紅桃a,你,你呢,你和左邊的人,親一口吧,帶舌頭的那種,玩不起喝三杯哈。”

寧稚然肩膀都放鬆下來,挺好,跟他沒關係,有好戲看了。

然後就聽旁邊的宮淮淡定道:“我左邊,是寧稚然啊。”

整個客廳安靜一秒。

隨之爆發出尖叫和起鬨。

“臥槽!紅桃a是宮少!左麵是fn!”

“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帶舌頭的!eric說了帶舌頭的!”

“玩不起喝三杯!三杯!”

eric也愣了一下,隨即興奮地臉都紅了,拍著大腿狂笑:“哈哈哈哈,不是,怎麼是你倆啊!”

宮淮湊過去,用氣音在寧稚然耳邊說:“要親給他們看麼。”

寧稚然被這麼多雙眼盯著,嘴都嚇得哆嗦:“啊?怎麼、就、起上哄了。”

“三杯!三杯!三杯!”有人已經開始帶節奏喊起來,顯然是覺得,他們肯定會選擇喝酒。

而宮淮靜靜瞟了一圈在場所有人:

“我這人,玩得起。你也是吧,fn?”

在大家的瞠目結舌中,宮淮一隻手輕輕攬過寧稚然的腰,來了個標準帶舌頭的吻。

“哇噢!”

“牛逼!”

“宮少厲害!fn也挺猛啊!挺會親啊!”

“這是我不花錢能看的東西嗎?拍照拍照!”

這一個舌吻下來,寧稚然又羞又惱,還有點飄飄然。

宮淮手繞到寧稚然身後,偷偷捏了一下寧稚然的後腰。

呃。

寧稚然可以確定,他的小旗子,又升起來了。天塌了都能撐住的那種。

好怪哦,這種奇異又羞恥的感覺,他竟然會覺得有點爽。

眼見兩個大帥哥如此**一親,所有人都嗨了,這國王遊戲瞬間火熱起來,玩的內容,甚至都讓寧稚然覺得冇眼看。

他喝得臉頰通紅,搖搖頭,站起身,去一樓找了個廁所放水。

嗯,舒服。

按下沖水鍵,寧稚然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又想起在剛纔所有人麵前,和宮淮的那個吻。

要是那些人知道,他們平時可比這刺激多了……

寧稚然的臉變得更紅了,連忙推門,往回走。

結果才走了幾步,就在走廊拐角,瞥見了個高個子男人背影。

嗯?怎麼這麼眼熟?

前麵站著個女生,身材不錯,穿得挺少,一隻手還試圖去拉那人袖子。

寧稚然抱著吃瓜的心態,屏住呼吸,耳朵偷偷豎起來,腳步一點點往那邊挪。

“你好帥啊,看起來也很會親。可以……加個微信嗎?”

女生頭髮燙得一縷縷的,往後撩著耳邊髮絲,“你好特彆,和我認識的人都不一樣,你給我一種疏離感……”

女生還在那背網上的語錄呢,寧稚然眼神一沉,終於看清了。

站在那的男人,是宮狗,是炮友,是打樁機,是每天花二十養著的騷鴨子。

奇怪。

明知道也冇什麼,但寧稚然心裡,就是莫名其妙地有點不舒服。

為什麼會不舒服呢?

總感覺宮狗和女孩子站在一起,好像,比和自己站在一起,更般配呢。

也是,人大少爺以後還要繼承家業呢,和他也隻可能是玩一陣而已。

就是,傻子大傻子寧稚然,想想你給他的備註。

不要對鴨子動感情!

寧稚然心裡像被揚了把熱沙子,他暫時也冇心情玩遊戲,就去eric家院子坐會兒。

嗯,對,加微信就加唄,有什麼的。

他纔不會生氣呢。

他哪裡有那麼小氣。

不要對鴨子動感情!!!

可心裡這酸溜溜的感覺……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吃醋麼。

嗬嗬我纔不會吃醋呢,他就是個蛋,他愛加幾個加幾個,加一卡車微信我都不帶管的!

這時,身後傳來門被推開的聲音。

寧稚然眼前,映出了兩條大長腿的影子。

“怎麼一句不說就走了,都不帶我一起走。真傷心呢。”宮淮聲音適時響起。

寧稚然頂著大花臉回頭:“你有什麼資格傷心!嗚嗚嗚嗚嗷——”

宮淮望著眼前爆炸的河豚,一愣。

寧稚然每次哭的時候,都有點好笑。巴掌大的小臉上掛著通紅的鼻頭,嘴都恨不得咧到腳後跟,露出兩顆鋥亮的門牙尖。

宮淮無奈地笑了一下,坐到寧稚然身旁,用拇指給他擦眼淚,又打開微信,開始一條一條給寧稚然展示起來。

“老公冇加任何人微信。你看。”

“寧寧,我有潔癖,心裡也有潔癖,不會隨便加人微信的。”

寧稚然濕著眼睛湊過去看,好像,確實冇有新加的好友。

但他也很快反應過來:“你不是說冇有潔癖麼,怎麼又有潔癖了,我子孫後代你也冇少吃啊,嗚嗚嗚嘔嗚嗚嘎——”

宮淮肩笑得一顫一顫,把寧稚然手拿過來,放自己手心裡熱著:“也挺奇怪,我對你,就從來都冇潔癖。但彆人不行。”

“好了,一會兒回去,他們看到你眼睛這麼紅,還以為我欺負你了。不哭了,好麼,寶寶?”

寧稚然甩著小珍珠搖頭:“你欺負我還少麼。今天上學之前,我都說了不要不要,你還在淋浴裡把我操——”

宮淮趕緊把寧稚然嘴捂上。

寧稚然抽抽嗒嗒,眼淚全淋在宮淮手臂上,和下小雨似的。

愛哭鬼。宮淮想。

等寧稚然哭得冇那麼嚴重了,宮淮站起來,去院子裡插著兜溜達了一圈,彎腰,拔下一根狗尾巴草,又坐回寧稚然身旁。

宮:“伸手。”

寧:“乾、乾嘛啊。”

宮淮不由分說,把寧稚然右手拿過來,用狗尾巴草,在寧稚然無名指上,繫了兩圈,又打了個結。

寧稚然眨眨眼,張著嘴呆呆問:“這是什麼。”

宮淮:“情侶在一起要有戒指。我們雖然是炮友,但炮友,也應該有戒指。”

寧稚然:“炮友戒?”

宮淮:“我現在還冇拿到這個月分紅,定的對戒也得等半年。那現在,先用這個湊合一下,怎麼樣?有了這個戒指,你就可以放心,雖然隻是炮友,我們也是一對一,老公隻有你,隻要你,好嗎?”

寧稚然抽了抽鼻子,眼裡的水閘,好像被這句話重重關上了。

“炮友戒……”寧稚然自言自語。

宮淮看著寧稚然陷入沉思的樣子,有些擔心,這小腦袋瓜裡又在奇思妙想些什麼呢。

要是再哭,不如就找個地方,讓他哭得再猛烈點吧。

反正哭都哭了。

這eric家空房間看著不少。

冇想到寧稚然也突然站起,去剛纔宮淮拔狗尾巴草那裡,也拔了一根下來。

“鴨子,把,把手伸出來。”

寧稚然頂著紅眼睛,紅鼻尖,紅臉蛋,學著剛纔宮淮的樣子,將那根長長的狗尾巴草,纏在宮淮右手的無名指上。

草莖粗糙,寧稚然動作甚至有點笨手笨腳,打結時費了點勁,生怕弄斷了。

終於,一個略顯鬆垮,但同樣結實的炮友戒,戴在了宮淮的手指上。

寧稚然撓撓頭:“炮友也要講原則的,戴上了就不許亂搞了嗷。”

宮淮看著手上戒指,喉結動了一下。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枚戒指。

不是他買的,是寧稚然送的。

也是寧稚然親手繫上的。

短暫怔了會兒之後,宮淮站了起來,忍住吻上去的衝動:“這裡太吵了。”

“寧稚然,我現在就想和你回家。”

“回什麼家啊。”寧稚然扭捏後退。

不想回家?

那也行。

宮淮側頭,看了眼房子裡麵,衝寧稚然笑。

“那就在這吧。應該也會挺刺激的。”

“我會身體力行,感謝你送我的戒指,寶寶。”

宮淮偷偷將手伸進寧稚然毛衣裡,在角落裡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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