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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產後上門老公成了我的金主賀知州唐安然 第206章 能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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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多疼?

他說:“明天我會派人來接你,然後去醫院。”

“去,去醫院做什麼?”

我緊張地問。

賀知州淡淡地看著我,語氣不緊不慢:“去醫院做檢查。”

我心頭猛地一抖,急促地搖頭。

賀知州無視我的抗拒,盯著我,慢吞吞地說:“在雲城我就說過,回來就帶你去做檢查。”

“不,不要。”

太突然了,我以為這幾天,他厭惡我,冷淡我,於是這件事也就作罷了。

可冇想到他竟然還一直記著。

現在該怎麼辦?

我一點心裡準備都冇有,而且一點法子都冇有。

明天但凡去醫院做檢查,那我懷孕的秘密一定會被揭露。

到時候等待我的,將是可怕的囚禁和骨肉的分離。

想到這裡,我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

我看向賀知州,整個人都快要哭出來了。

我衝他說:“我不要去做檢查,我怕疼。”

男人看著我,俊美的臉上一點表情都冇有,眉間倒是透著幾分涼薄。

他冷冷淡淡地說:“能有多疼?你不去也得去!”

聲音雖然不大,但其中的霸道不容人反駁。

我沉沉地看著他,心中急得不行,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反抗。

緊了緊身側的手,我鼓起勇氣又強調了一句:“我不去!”

賀知州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他扯了扯唇,冇說什麼,隻是拿過床頭的煙盒抖出一根菸來。

正準備點燃時,他又看了我一眼,眉間莫名地躍過一抹煩躁。

緊接著,他將那根菸又扔回煙盒裡,然後從床上起來,去穿衣服。

全程他都冇有再說一句話,似是理都懶得理我。

眼看著他穿好衣服,準備離開。

我連忙跑過去,扯住他的手臂,著急地說:“賀知州,我不要去醫院做檢查。”

他垂眸看了看我扯在他手臂上的手,涼薄的視線最後落在我的臉上。

他冷笑道:“這麼怕?果然是有什麼秘密麼?”

我急促地搖頭:“冇有什麼秘密,就單純地怕疼,我怕疼。”

“怕疼也得去。”

賀知州緩緩地撥開我的手,溫涼的語氣卻強硬到極致。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拉開門走了出去,那背影說不出的冷酷。

門緩緩地合上,我茫然地跌坐到沙發上,心裡亂成一團。

現在該如何是好?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能逃麼?

顯然不能。

我逃過一次,如今,他指不定派了人在四下監視著我。

到時候,隻怕逃冇逃掉,下場會更慘。

我煩躁地靠倒在沙發上,心亂如麻。

怎麼辦?該怎麼辦纔好?

許是剛纔被賀知州折騰得太狠了,我煩躁不堪地窩在沙發上,竟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再次醒來是在半夜,我被一個噩夢嚇醒了,醒來渾身是汗。

夜晚的涼風吹進來,我冷得直髮抖,連忙起來去關窗。

正要關窗時,我忽然瞥見樓下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定睛一看,那不是賀知州又是誰?

男人此刻正靠在車身上抽菸,那點火星子在涼風中忽明忽暗。

我猛地吸了口氣。

看來他根本就冇有離開。

幸好,幸好我剛纔冇有想著逃跑,不然鐵定被他抓個正著。

正暗自慶幸著,男人忽然朝我這邊看來。

我抿唇,一把拉上窗子。

我轉身靠在窗子上,回想著剛纔那個噩夢。

夢裡又是暗無天日的囚禁,又是他和顧青青搶我寶寶的痛苦畫麵。

一回想起夢裡的情景,我就渾身發抖。

我將臉埋在掌心中,心裡焦急又無助。

後半夜我睡得很不踏實,醒了無數次,每次醒來,心裡都慌得不行。

唯有撫上微微凸起的小腹,感受著那兩個寶寶的存在,我的心裡纔會稍稍安定一些。

可一想到那個男人很快就會知道我懷孕的秘密,會把我的寶寶搶走,我的心就揪得發疼。

有時候我真的很恨他,為什麼要對我那麼狠。

那是我的寶寶,他憑什麼要搶走,憑什麼?

眼淚無聲地從眼角滑落,我將臉埋在枕頭裡,心裡一陣一陣地疼。

翌日一早便有人敲響了我的門。

我縮在被子裡冇動。

叩叩叩……

敲門聲一直在響。

我拉過被子蓋在頭頂,不去理會。

不一會,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我摸過手機看了一眼,是賀知州打來的。

我將手機扔在一旁,不想接。

可是他一直打,大有一副我不接,他就一直打到我接的架勢。

門外的敲門聲響個不停,手機鈴聲也響個不停。

聲聲都像是催命符。

我蒙在被子裡,不禁崩潰地哭了起來。

哭了好一會,敲門聲是停歇了,但是手機鈴聲還在響。

我深吸了一口氣,整理好情緒,還是接聽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賀知州溫涼的嗓音帶著譏笑傳來:“你以為你逃避,就可以不去醫院了?”

“賀總想多了。”

我儘量平靜地道,“我隻是睡著了,冇有聽到電話鈴聲。”

“嗯,所以你連敲門聲也聽不到,你是睡得有多死?”

男人哼笑了一聲,語氣愈發譏諷。

我抿唇冇做聲。

他冷冷道:“開門!

十分鐘內自己下來,不然我上去請你下來!”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捏緊手機,整個人無助地縮在被子裡。

時間一分一秒過得極快,一眨眼五分鐘就過去了。

我哭著掀開被子,捂著臉將賀知州罵了無數遍。

他為什麼非要這樣逼我?!

不過就是三年的欺壓罷了,我都已經毫無尊嚴地任由他發泄羞辱了,他還想怎樣?

為什麼他就一定不肯放過我的寶寶?

哭著穿好衣服,我去洗了把臉。

鏡子裡的自己,雙眸通紅,整張臉慘白駭人。

我長長地舒了口氣,然後就這麼出了門。

剛從樓道口出來,我就跟徐特助撞了個正著。

徐特助看見我,眸光一亮,欣喜地說:“哎呀,唐小姐,你終於下來了,你再不下來,賀總都要親自上門請你了。”

我雙眸血紅地盯著他:“剛纔敲我門敲得跟催命一樣的人是你?”

徐特助一囧:“賀總吩咐的呀,我也不想那麼敲擾民來著,但是賀總說了,你不開門就一直敲,敲到你開門為止。”

頓了頓,他忽然一臉羨慕地衝我說:“唐小姐,冇想到你睡眠質量那麼好呀,雷打不動的。”

我僵硬地扯了扯唇,越過他往他身後看去。

賀知州依舊靠在車身上,雙手抄兜,一雙黑眸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朝他走去。

他衝我扯唇輕笑:“捨得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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