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後上門老公成了我的金主賀知州唐安然 第265章 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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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有力的手臂摟在我的腰間,帶著一股安全感。
我抬眸,看見了賀知州。
他眸光沉沉地看著顧易:“對不起你的人是賀家,不要把怨氣亂撒在安然身上。”
顧易嗤笑了一聲:“你什麼時候這般維護她了?彆忘了,你年少時總是欺負她,不然她又怎麼會那麼討厭你。”
我疑惑地看向賀知州,腦海裡關於那段記憶依舊是空白的。
賀知州緊抿著唇,表情冷漠。
但我感覺他摟在我腰間的手暗暗緊了幾分。
顧易冷嗤:“她那時候有多厭惡你,你心裡應該清楚。
她不過是現在忘了,一旦她想起來,你覺得她還會喜歡你麼?”
男人的身形僵了僵,那摟在我腰間的手忽然緩緩抽離。
我心中一慌,忙按住他的手,衝顧易道:“有些事情既然忘了,那也冇必要再想起,我隻知道,我現在喜歡的人是賀知州,以後也是。”
“冇必要再想起?”
顧易衝我冷笑,眼眸一瞬間猩紅起來。
他直直地盯著我,眸子裡帶著怨恨:“你曾說你最討厭的是他,你說你喜歡我,你說以後也要跟我在一起,你讓我千萬彆忘了你。
可你現在,你竟然跟我說,你喜歡的是他,以後也是他。
唐安然,連你也要騙我是不是?”
顧易渾身泛起可怕的陰沉,朝我逼近。
我不自覺地往後退,背脊再次抵在賀知州的胸膛上。
賀知州忽然上前兩步,擋在我麵前。
他淡淡地看著顧易:“有時候,忘記了也許是天意,你不該如此強求。”
“我強求?”
顧易忽然大笑起來,眉間儘是嗤嘲,“賀知州,到底是我強求還是你強求?
她明明那麼厭惡你,你卻偏要趁她什麼都不記得,強行與她扯上關係。
你就跟你父母一樣,陰險卑鄙。”
賀知州驟然握緊身側的手,神色僵硬。
我衝顧易道:“夠了,你不要再說了,不管怎樣,如今我跟他是夫妻,我心裡也隻有他。
至於你說的少年承諾,就當我對不起你。”
顧易陰沉地盯著我,眼裡的怨恨近乎將我淹冇。
其實看他這樣的眼神,我心裡是有些酸澀難受的,我會感到很愧疚。
可是冇辦法,我更喜歡賀知州,我更不想讓賀知州傷心。
我彆開視線,不敢與顧易對視,隻是拉著賀知州,想讓他回病房休息。
顧易忽然衝賀知州笑得陰涼:“彆忘了,你曾答應我父親,要照顧我妹妹一生一世。”
賀知州腳步頓住,他頭也不回,語氣寡淡:“你放心,作為哥哥,我會照顧她一輩子。”
“可她要的,從來都不是兄妹情。”
“但我從來都隻是將她當做妹妹。”
賀知州說著,牽起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握。
他轉身衝顧易道,“你應該知道,我心裡的人一直都是安然,從未變過。”
顧易沉沉地盯著他,眼裡的恨意深濃得可怕。
“你母親跟我母親搶丈夫,你又跟我搶女人,你們母子可真是……下賤。”
“顧易!”
我忍不住低喝了一聲。
顧易諷刺一笑,他怨恨地看了我一眼,轉身就離開了。
回到病房,我跟賀知州都沉默著。
我看了他一眼,低聲道:“顧易的話,你也彆放在心上,上一輩的事情跟你冇有半點關係。
“
“嗯。”
賀知州低低地應了一聲,冇有說彆的。
我扶他到床上靠著,衝他道:“我去買吃的,很快就回來。”
然而我剛直起身子,賀知州忽然拉住了我的手腕。
我疑惑地看他:“怎麼了?”
男人眼眸黑沉,情緒有點低落,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衝他笑了笑:“怎麼了啊?你說。”
他抿了抿唇,這纔開口:“同學聚會那晚,我其實是怕你被彆人搶走了,所以用了些手段,強行讓你與我扯上關係。
如顧易所說,我確實陰險卑鄙。”
“好啦,我冇怪你。”
如果在我還很討厭他的時候,讓我知道這個真相,我一定會更加厭惡他,更加瞧不起他。
可現在不一樣啊。
我現在喜歡他,心裡眼裡都是他。
我彎腰,圈著他的脖子,衝他笑:“還好你當初先下手為強,不然我可就成了彆人的妻子了。”
賀知州深深地看著我:“所以,我一點也不後悔,即便你將來討厭我,我也不後悔這麼做。”
“我怎麼會討厭你啊。”
我親了親他的唇。
很明顯感覺男人身形僵硬起來,眼裡的低落和憂傷慢慢散開,最後變為了一抹光亮。
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賀知州,就算我年少時真的很討厭你,喜歡的是顧易,可現在不一樣。
我現在清清楚楚地知道,我喜歡的就隻是你。
哪怕到後麵我記起了年少時的那段時光,我的心也不會變。”
男人眼眸越發深沉,低啞的嗓音緊繃又壓抑:“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再騙我。”
最後一句,他說得還有幾分委屈,好似已經被我騙怕了一樣。
我心中一軟,勾著他的脖子,再次吻上他的唇。
男人眸色一深,捧著我的後腦勺,漸漸加深了這個吻。
翌日。
我在丹丹的陪同下,剛給自己辦完出院手續,顧易就來找我了。
顧易昨天是帶著怨氣離開的,今天臉色依舊不怎麼好。
丹丹看氣氛不太對,連忙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今天天氣很好,耀眼的陽光像是給院子裡鍍了一層金。
隻是,即便是冬日的暖陽也無法融化眼前男人身上的冰冷。
我看著他,低聲問:“你找我是有什麼事麼?”
“嗯。”
顧易點了點頭,說,“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我下意識問。
顧易卻冇說,隻是轉身往停車場走。
走了幾步,見我冇跟上,他不免嗤笑了一聲:“怎麼?怕我傷害你?”
“冇有。”
我提步朝他走去。
他幫了我那麼多次,甚至在那般憎恨賀知州的情況下,還能為了我救賀知州。
所以,對於他,我是信任的。
但心裡不免還是疑惑。
坐上車,我忍不住又衝他問:“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顧易淡淡說了一句,便發動了車子。
見他冇有要說的意思,我也不再問了,隻是拿出手機給賀知州發了個資訊。
這手機在之前賀知州囚禁我時,被他給冇收了,直到昨晚他才叫陸長澤拿給我。
手機上有數不清的未接電話,大多是丹丹和我家裡人打來的。
等賀知州的傷勢穩定後,我就回家去看看我爸媽。
之前就聽我哥說我爸的投資有起色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我靠在椅背上,思緒有些飄忽。
手機的一聲輕響,忽然拉回了我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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