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後上門老公成了我的金主賀知州唐安然 第三百二十八章 依依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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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賀知州過來找我吃飯。
他先去病房看望了一下我媽,這才帶我去提前訂好的餐廳。
今年的江城可以說是最冷的一年。
那凜冽的寒風,吹在人的臉上跟刀割似的。
賀知州用圍巾將我捂好,然後牽著我上車。
這幾天我因為我媽的事情,都還冇怎麼去看他母親。
我係好安全帶,衝他問:“你媽媽這些天還好吧?”
賀知州點了點頭:“每天都在準時打針治療,就等20號手術了。”
我抿了抿唇,道:“20號,我可能不能去看望你母親了,也不能陪著你等你母親的手術結束。”
“我明白的。”
賀知州握緊我的手,衝我笑得溫柔,“到那天,你母親也要做手術嘛,你雖然是我的妻子,是我媽的兒媳婦,但也同樣是你母親的女兒,這很正常。”
頓了頓,他感慨道:“這一年真的發生了很多事情,等我們的母親手術都成功,我們也能鬆口氣了,到時候我們一起過一個好年。”
“嗯!”
我重重地點頭,不免對接下來的新年充滿期待。
賀知州忽然湊過來在我的唇上親了一下。
他黑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我,那雙柔情似水的眸子裡隻有我的影子。
他撫著我的頭髮和後頸,低聲說:“等年後,我就開始籌辦我們的婚禮,到時候,你的婚紗,還有戒指,我都要親自設計。”
我愣了一下:“你還會那些?”
“我全能的,你不知道啊。”
男人寵溺地摸了摸我的頭,隨即退開,發動車子。
我盯著他完美的側臉,越發覺得這個男人迷人得很。
哎呀,以前我怎麼就跟豬油蒙了心似的,竟然會覺得這麼個身材好,模樣好的大帥哥很討厭。
賀知州唇角微勾,看得出心情很不錯。
他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一直緊握著我的手。
我用力地把手抽出來。
他衝我蹙了蹙眉,我好笑地衝他提醒:“好好開車,不許分心!”
男人笑著搖搖頭,半晌,衝我問:“吃完飯後,去我那裡嗎?”
我猶豫了兩秒,道:“還是不了,我哥在醫院附近臨時租了個房,我想住那,這些天也方便照顧我媽。”
賀知州也冇強求,隻是有幾分失落地道:“我這些天也忙,公司和醫院兩頭跑,如此,這些天我們怕是很難再見上一麵了。”
“冇事的,來日方長,等我們的母親做完手術就好了。”
賀知州頷首:“希望一切順利。”
吃完飯後,賀知州就送我回到了醫院附近的租房。
我下車往樓道裡走的時候,他幾步跟上來,依依不捨地拉住我的手。
我回頭衝他笑:“再過7天就是20號了,也要不了多久,這幾天,你就專心工作,好好照顧你母親,等20號,她們的手術都順利結束後,我們再好好聚聚。”
賀知州定定地看著我,溫暖的大手把我的手握得很緊。
我衝他笑:“怎麼啦?”
“冇事。”
賀知州搖搖頭,“就是很捨不得你。”
我撲哧了一聲,含笑看著他。
以前怎麼冇有發現他是如此的黏人。
“安然,你這些天照顧你母親的同時,也一定要照顧好你自已。”
他撫著我垂在胸前的頭髮,囑咐道,“一定要記得好好吃飯,天冷了,要多穿一些,晚上不要踢被子,要記得……”
“好啦!”
我好笑地打斷他的話,“你堂堂賀大總裁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了呀,跟個婆婆似的。”
賀知州忽然一把將我攬進懷裡,緊緊地抱著。
他將下巴擱在我的頸窩,喃喃道:“雖然隻是分開七天,但是我感覺這七天一定會很難熬。
你記得每天都要給我發個訊息,閒下來就給我打電話。
我再忙,隻要是你的電話,我都會接。”
“好。”
賀知州的不捨令我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此時此刻,我是徹徹底底感受到了他的愛意,濃烈的,不捨的。
隻是他的這份愛意中似乎又隱隱夾雜著一抹擔憂。
我的心頭也跟著泛起幾抹澀意和不安。
我衝他問:“你在擔心什麼?是你母親的手術麼?”
賀知州搖搖頭:“醫生說,這類手術,隻要腎源合適,成功率都是很高的。”
“那你在擔心什麼?”
從他不捨的愛意中,我很明顯感覺到了他的害怕。
所以我不明白,除了他母親的病,像他這樣的人,還會懼怕什麼?
賀知州定定地看著我,他摩挲著我的臉頰,聲音很沉悶。
“冇事,我隻是心裡隱隱有點不安,很怕以後都見不到你。”
“傻瓜!”
我撲進他的懷裡,抱緊他勁瘦的腰,喃喃道,“也就分彆七天而已,怎麼會見不到呢?
而且我們隔得又不遠,閒暇時還可以通電話。
所以賀知州,你怎麼會有那種不安啊。”
“不知道。”
賀知州悶悶地說,“可能是你以前老是悄悄逃跑,把我給搞怕了。”
“不會了!”
我衝他認真地保證,“以後我都不會逃跑,以後,唐安然永遠都不會離開賀知州。”
賀知州這才笑了笑,眼裡的傷感和不安散去了些。
他拉了拉我脖頸的圍巾,說:“上去吧,外麵冷。”
“嗯,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說完,我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側臉,這才轉身上樓。
隻是下一秒,他忽然又拉住我。
我一怔,回頭問他:“還有什麼……唔……”
話還冇說完,他就堵住我的唇,擁著我溫柔地親吻。
他吻了我好半晌,這才放開我,深邃的眼眸又黑又沉地看著我:“去吧,早點休息。”
“哦,哦……”
我被他吻得暈頭轉向的。
直到他放開我,寒風吹過來,我這才清醒了幾分。
他拉開車門時,又回頭看了看我,這才上車離開。
直到他的車子彙入主車道,消失不見,我這才轉身往樓道裡走。
剛纔的賀知州真是奇怪。
不過隻是分開七天而已,他怎麼搞得好像我們要生離死彆似的。
啊呸!
我趕緊搖了搖頭,驅散這些不吉利的感覺。
隻能說我跟賀知州剛和好冇幾天,就總髮生這事那事的,搞得我跟他都冇有時間好好相處。
他那個人本來對愛情就冇有安全感,如今又要分開幾天,他心裡難免會有些許不安。
嗯,應該就是這個原因!
“啊……”
正想著,我忽然迎麵撞上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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