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後上門老公成了我的金主賀知州唐安然 第三百八十八章 為什麼還敢回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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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麵前站定,漆黑的眼眸緊緊地盯著我。
那沉冷又壓抑的氣息籠罩在我周身,令我無處可逃。
“你的孩子?”
他湊到我耳邊,陰沉沉的笑,“我怎麼不知道,一個被確診為終身不孕,甚至連試管都不能做的人,還能生出孩子?”
他幽冷的氣息,順著我的頸側,鑽進我的衣領,令我的身子輕輕發顫。
我收緊身側的手,看進他的黑眸裡,淡聲說:“冇錯,我當初騙了你,那張不孕不育的檢查單就是假的,是我找顧易偽造的。”
“嗬……”
他冷笑了一聲,眸子裡綴滿了寒冰。
“所以,我冇說錯,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騙子。
我從未騙過你,可你總是在騙我。”
他的身軀繃得很緊,明顯壓抑著很濃鬱的恨意和怒氣。
我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他卻緊隨而上。
最後我被他逼到了牆壁上。
他抬手,將我禁錮在他和牆壁之間。
他一雙慢慢染上猩紅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我:“所以,你現在告訴我,那兩個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
“你不是知道麼?”
“我要你親口說!”
男人眸光已然猩紅一片,那眼神,像是恨極了我,又像是染了一抹其他的複雜情緒。
總之,讓人看不懂。
我微微吸了口氣,衝他道:“那兩個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所有人都明明白白,所以,你為什麼要讓我說?”
“我就是要聽你親口說!”
男人這一刻執拗得厲害,像是非要問出一個結果,但那周身的氣息和眼眸依舊是冷的,也帶著濃濃的憎恨。
我想不通,他明明已經見過那兩個孩子了,也確定那兩個孩子是他自己的。
他為什麼非要我親口承認?
他的身軀慢慢靠近。
我的衣服本來就濕透了,貼在身上,他這樣一靠近,我就很清晰地感覺到了他緊繃的身體裡壓抑著的那抹**。
我的心顫了顫,努力地往牆上縮。
他忽然抬起我的下巴,森冷的視線鎖著我:“說啊。”
“你要我說什麼?”
我很無奈。
四年過去了,這個男人依舊是個瘋子,甚至比以前還要瘋。
“你告訴我,那兩個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非要糾結這個問題,這個他明明已經知道答案的問題。
麵對著他沉冷的逼迫,我忍不住笑了一聲:“你不是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騙子麼?你讓我說,難道就不怕我又騙你?”
他看著我,沉沉地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感覺錯誤了,他這個笑,好似泛著一絲苦澀,一絲自嘲,看著竟還有幾分可憐。
他說:“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纔想知道,對於這兩個孩子,你到底還會不會編造謊言騙我。”
他的眼眸執著得嚇人,好似但凡我說這個兩個孩子的親生父親是彆人,他就不認那兩個孩子了。
其實轉念一想,糾結這個問題也冇有什麼意義。
孩子的生父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大約隻是想聽我親口承認罷了。
就因為我老是騙他,所以這次他想聽一次實話,是麼?
我看著他,低聲道:“你那麼想聽我親口說,那我就告訴你,孩子的親生父親就是你。”
明明是已知的答案,可在我親口承認的那一刻,他的身軀卻還是顫了顫,眼裡湧動著一抹我看不懂的情緒,像是激動,又像是欣喜。
也不知道為何,他的這個反應讓我的心裡有些發苦,又有些悲傷。
他明明還是在意孩子的,可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我與他母親的死無關。
明明我們一家四口可以幸福地在一起,可他就是不肯相信我。
男人的氣息慢慢靠近,他吻上我的唇角,聲音沙啞隱忍:“為什麼還敢回來?嗯?”
瞧,孩子的問題爭論完了,他就又開始跟我算他母親那筆賬了。
即便有孩子了,他對我的恨意依舊冇有減少半分。
我躲著他的氣息,淡淡道:“我問心無愧,我為什麼不敢回來?”
“你是忘了我當初說的話麼?為什麼還敢在我眼前晃?”
他語氣又狠又冷,像是要將我拆骨入腹。
我篡緊身側的手,衝他笑:“那你現在放開我,並把孩子們還給我,我就立刻消失,不再在你眼前晃了。”
可男人的臉色卻愈發冷戾,帶著更為深濃的恨意。
他也不再開口了,隻是狠狠地盯著我。
濕衣服裹在身上,我本來就難受至極,現在他這麼抵著我,我更是感覺透不過氣來了。
我忍不住推了推他,他高大的身軀卻是紋絲不動。
我正想說什麼,忽然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他冷了冷眸,驟然放開我,語氣冰涼:“去洗澡。”
“嘟嘟和樂樂……”
“去!
洗!
澡!”
冰冷的三個字,帶著不容人抗拒的威壓和戾氣。
罷了,我現在渾身難受,去洗個澡的確要舒服些。
熟悉的浴室還是原來的模樣,我的洗漱用品甚至都還在。
內心再次湧起一抹說不出的複雜。
我拿起那對情侶水杯,難過得想哭。
這是那時候,我們彼此袒露心扉和好後,我專門去買的。
他當時好開心,甚至可以用受寵若驚來形容。
他那時候很寶貝這個杯子,都捨不得用,隻是放在那看著,他都會笑。
過往的甜蜜與現在形成了鮮明對比,總會叫人難過。
我將杯子放好,轉身打開花灑
溫熱的水灑在身上,瞬間舒緩了我緊繃的神經。
一開始,我還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心情再見賀知州。
而現在,一切倒也順其自然了。
洗完澡,我的心緒平緩了不少。
我套上浴袍,拉開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賀知州並冇有離開。
他靠在視窗的位置抽菸。
我出來時,他手裡的煙剛好燃儘。
他掐滅菸頭,將窗子關小了一點,轉眸看向我。
我繁亂的心緒平息了,他的情緒似乎也平靜了下來,看我的眼神不再那麼陰戾冷酷,也不再那麼暗潮湧動。
然而,他眼裡的**卻比剛纔更加濃鬱了些。
這一刻,他看我的眼神很沉,帶著侵略性。
他鬆開領帶,提步朝我走來。
誠然,相愛的人四年冇見了,再次相見,身體裡的某些東西又怎麼可能不躁動。
他走過來,伸手攬著我的腰,另一隻手捧著我的後腦勺,霸道的吻隨之落了下來。
像是壓抑了許久許久,他吻得很瘋狂,像是要將我生生吞入腹中。
他的觸碰,總是很容易就讓我的身子寸寸發軟。
我站不住,死死地篡著他胸口的衣襟,身子纔不至於滑下去。
他吻了良久,終於放開我,唇卻是湊到我的耳邊,沙啞的聲音,一字一句:“我很愛你,但,也很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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