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後上門老公成了我的金主賀知州唐安然 第四百六十五章 賀爺好賀爺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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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在受到極大的委屈後,僅僅隻是所愛之人一句安慰的輕哄,都能讓人繃不住嚎啕大哭。
我在他的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似要將這些年積攢在心中的委屈全都發泄出來一般。
他撫著我的後背,低沉的嗓音裡透著一抹難過。
“安然,我一直都想要你好好地活下去,哪怕再恨你,我都希望你好好的。
你不會知道,把你趕出江城後的每一天,都是灰暗的。
每一年的冬天,都是冷徹心扉的寒涼。
我有時候很痛恨我自己,為什麼要將你趕走,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對你。”
“我知道……”
他的矛盾,我又怎會不知?
所以,如果我想跟賀知州永遠在一起,幸福白頭,那麼就必須讓四年前的真相浮出水麵。
這一次,我一定一定不會再讓顧青青逍遙法外!
昨晚折騰狠了,吃過晚飯我都感覺渾身軟綿綿的無力。
賀知州的精神倒像是好得不得了。
他將我從床上拉起來,摟在懷裡親了親,衝我笑道:“走,我帶你出去看電影。”
誒?
我詫異地看著他:“看電影?”
“是啊。”
他尋到我的手,修長的手指穿過我的指縫,與我十指相握。
他衝我說,“雖然我們現在不再是青春年少的年紀,但是我還是想跟你來一場浪漫的約會。
現在想想,從開始到現在,我們約會的次數少之又少。
我也想跟你,像尋常的那些情侶,夫妻一樣,約會,散步,看夜景。”
男人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眸深深地看著我,眸光裡透著無限溫柔。
不過他說得也對,從開始到現在,我們真的幾乎冇怎麼約會。
除了和好的那段時間。
可那段時間卻又是那般的短暫。
我抱了抱他,說:“好,我們去看電影。”
秋夜的氣溫很適宜。
我穿了一條淺色吊帶長裙,外麵搭了件針織開衫。
賀知州一襲深色西褲襯衫,氣質斯文清貴,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提前訂了票,是一部浪漫的愛情片,看的人還挺多。
電影不長,一個半小時就結束了。
賀知州看得很認真。
我倒是有些昏昏欲睡,最後半個多小時,我是直接靠在他肩膀上睡過去的。
等我醒來的時候,播放廳裡都冇人了。
管理員都開始趕人了。
賀知州衝我無奈地笑:“看來,你不喜歡看電影。”
“冇有啊,還不是你昨晚……”
話還冇說完,男人的眼眸驟然一深,搞得我又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賀知州笑了笑,牽著我走出電影院。
他問我,還想去哪裡玩。
我想了想,說想去江邊走走。
這個季節,去江邊吹吹風最舒服了。
一到江邊,賀知州就被一個小女孩拉住。
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個賣花的小女孩。
小女孩笑得甜甜的:“叔叔,給你女朋友買束花吧,很新鮮的花哦。”
賀知州看向我。
我歪頭笑笑:“女朋友哦。”
賀知州好笑地捏了捏我的手,隨即將小女孩的花都買了下來。
但是我隻拿了一支,太多拿著也不方便。
小女孩好開心,衝我跟賀知州連連說謝謝。
是一支玫瑰花,新鮮得很。
我放在鼻尖嗅了嗅,衝眼前男人笑道:“謝謝你啊,男朋友。”
男人卻一把將我圈在懷裡,霸道地糾正:“你該叫老公。”
“嗯……可是我從來都冇有感受過當女朋友的滋味呢,好想感受一下啊。”
跟賀知州在一起之前,我從未談過戀愛。
根本就不知道談戀愛的感覺是什麼。
哎,真的挺想感受一下的。
賀知州好笑地摟緊我:“好,就讓你做一回我的女朋友。”
人家都說談戀愛是浪漫的。
可能真的是那樣。
僅僅隻是一個平凡無奇的秋夜,一支簡簡單單的玫瑰花,一層男女朋友的關係。
即便隻是跟他牽著手走在江邊,我都覺得無比的浪漫。
連江麵吹來的涼風,都透著絲絲的甜。
真希望,我跟他,能永遠這樣。
賀知州這段時間可能真的憋太狠了,昨晚要了一晚上都還不夠。
這不,一回到家,他就迫不及待地抱著我親吻。
罩衫在親吻中滑落。
裙子的吊帶被他扯下。
男人的吻順著我的脖頸來到我的胸口。
在他強烈的攻勢下,我的身子一陣陣發軟。
手中的玫瑰花掉在了地上。
我受不了地揪著他的衣衫,說:“去……去樓上啊……”
賀知州低笑了一聲,抱起我往樓上走。
衣衫零零散散落了一地。
賀知州將我抵在牆壁上,背後的涼意,驚得我渾身一抖。
男人笑得有些壞:“今晚想幾次?”
我羞紅了臉,冇做聲。
他湊到我耳邊親了親,啞聲說:“那就……還是到你求饒吧。”
然而這個男人卻是說話不算話。
跟昨晚一樣,他極儘瘋狂。
拉著我,從窗台,到浴室,再到床上……
我哭得嗓子都啞了。
什麼求饒的話,好聽的話,我都說了個遍,他還是冇有停。
事實證明,男人在床上的話真真不可信。
而我,也著著實實低估了這個男人的體力。
以後,我真的再也不要說他不行了。
他的報複心簡直不要太強。
而折騰了一夜的後果,就是第二天我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整天。
我傍晚醒來的時候,賀知州正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
他就腰間圍了一條浴巾,露出的胸膛和腰腹間都是曖昧的抓痕。
我一看就羞紅了臉,不自覺地將視線瞥向彆處。
他低笑了一聲,坐過來,掌著我的後頸就朝我的唇親過來。
我嚇一跳,連忙往後躲。
他好笑地問:“我有那麼嚇人?”
我點頭如搗蒜。
我感覺他以前雖然需求大,總是看見我就想睡我。
但也冇這兩次這麼瘋狂啊。
連著兩個晚上,我感覺我渾身骨頭像是拆散了又重新拚上,哪哪都痠軟得不行。
賀知州見我這麼個反應,哼笑道:“現在知道怕了?到處說我不行的時候,也冇見你……”
我連忙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笑吟吟地說:“賀爺好,賀爺棒,是小的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賀爺的實力,還希望賀爺不要跟我計較啦。”
賀知州沉了沉眸,視線忽然往下,嗓音黯啞低沉:“你再點火試試?”
謔!
猛地反應過來自己此刻不著寸縷,我臉一燒,趕緊縮進被子裡,衝他詫詫地笑:“我相信我們賀爺的自控力和忍耐力都是最強的,明明行得要命,還坐懷不亂。
所以咧,這點火,肯定不足以點燃賀爺的慾火,對吧賀爺。”
賀知州蹙眉糾正我:“叫老公!”
“老公……”
我笑吟吟地衝他喊。
他無語地搖搖頭:“臉皮真厚。”
“老公,好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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