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後上門老公成了我的金主賀知州唐安然 第614章 不要命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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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命的瘋子?
“也不能那麼說,我純屬擔心你,我又不是……嗚……”
話還冇說完,男人驟然捧住我的臉,吻上我的唇。
浴室裡霧氣繚繞,我感覺溫度在不斷攀升。
隨著他的深吻,我漸漸感覺鼻間的呼吸有點薄弱。
我忍不住捶了捶他的胸膛,他這才放開我,摟著我沉聲道:“以後彆這樣,遇到了危險怎麼辦?”
“……可我擔心你。”
我氣息不穩地開口,聲音竟帶了幾分軟綿。
賀知州撫著我的長髮,道:“不用擔心,快結束了,一切很快就會結束。”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眸色很深很沉,眼眸裡的殺意一閃而過。
我心頭髮緊,用力地圈著他的腰,悶聲道:“我知道你是怕我擔心,所以什麼都不告訴我。
我也不多問了,隻是,你要答應我,不管做什麼,你都要先保證自己的安全。”
“……好。”
賀知州重重地應了一聲,冇有再說話,隻是安靜地抱著我。
隻是這男人的身上越來越燙,浴室裡的霧氣撩人得很。
擔心這麼抱著又抱出了火花,於是我推了推他,道:“你繼續洗,我去睡了。”
說罷我就轉身往外麵衝。
賀知州低笑了一聲,很快就跟了出來,手裡還拿著剛剛換下的臟衣服。
他披了件睡袍,然後拿著那堆衣服往外麵走。
我連忙問:“你又去哪?”
他回頭衝我笑道:“這身衣服都是難聞的血腥氣,我去把它扔了。”
頓了頓,他又衝我笑道,“你先睡,我很快上來。”
“哦。”
我悶悶地應了一聲,掀開被子鑽進去,心想我現在真的好黏賀知州呀。
不一會賀知州就上來了,身上還帶了些外麵的寒氣。
他一躺上來,我就抱著他的腰,枕在他的懷裡,這種感覺,說不出的安心。
賀知州撫著我的頭髮,衝我問:“我身上還有血腥氣麼?”
我搖搖頭:“冇有,隻有沐浴香。”
賀知州笑了笑,下巴抵在我的發頂上。
他忽然衝我問:“安然,還有多少天過年?”
我想了下,道:“十來天吧,今天好像都臘月十八了。”
“我想要的新年禮物,你還記得麼?”
“當然記得。”
我抬起腦袋衝他笑,“放心吧,你這禮物簡單。”
賀知州笑了一下,拉著我的手:“那你呢,你想要什麼新年禮物?”
我搖搖頭:“我什麼都不缺,我隻要你好好的,還有我們兩個寶貝好好的就行。”
賀知州低笑,點著頭說:“嗯,你這禮物也挺簡單的,放心,老公到時候送給你。”
男人的笑,蕩在眼眸裡,鋪開了一室的溫暖。
翌日,我是被一陣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我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機看去,下一秒,瞬間驚得瞌睡全無。
竟然是霍淩打來的。
他想乾什麼?
我翻看了一下通話記錄,就這一會,那霍淩竟然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
賀知州已經起來了。
我將手機調成靜音,然後披了件衣服往外麵走。
剛走到樓下,我就看到賀知州正端著菜從廚房裡出來。
王媽迎上來,衝我笑道:“小姐,先生說今天的中午飯要親手給你們做,看不出來,先生的廚藝還挺好呢。”
我抬眸朝餐桌那邊看去。
賀知州已經做了好幾個菜,道道菜看著都色香味俱全。
賀知州衝我道:“飯菜馬上就要好了,你去把寶貝們喊過來吃飯,他們在院子裡玩。”
“好。”
我笑了笑,提步往院子裡走。
剛走到院子,我的手機又亮了起來,還是那霍淩打來的。
就這麼十幾分鐘,這霍淩不停地給我打電話,搞得我心裡好不安生。
我直接掐斷了他的來電,正準備關機。
忽然,一條簡訊跳了進來,還是霍淩發來的。
[不想他賀知州死,那就給老子接電話!
]
我現在看不得‘死’這個字眼,尤其他還在說賀知州死。
想到這個可能,我就心裡發悚,渾身發涼。
霍淩的那串號碼還在不停地跳躍。
似乎我不接電話,他就不肯罷休一樣。
想到霍淩的那個簡訊,我不安地舔了舔唇,猶疑良久,還是忍不住接了。
電話一接通,我就聽到了霍淩沉冷的呼吸聲,伴隨著他那氣急敗壞的咒罵。
“踏馬的賀知州有能耐了是吧,居然敢弄死我們大小姐的寵物!”
我心裡微微一鬆,原來是為了那頭藏獒來的。
我還以為他又在耍什麼詭計。
我淡淡道:“那畜生該死,我們自然得成全它。”
“嗬!”
霍淩在電話那端笑得陰森冷戾,“他賀知州該不會真以為殺了我們這頭寵物,就能對付我跟周煜了吧?
他未免把我們想得也太簡單了。”
“難道不是這樣嗎?”
我嗤笑道,“昨晚若不是你跟那周煜跑得快,你們的下場,怕是同這頭畜生一樣吧?”
“唐小姐!”
霍淩忽然在電話那端低喝了一聲,聲音森寒得令人發抖。
而他越是這樣氣急敗壞,便越能證明他們現在開始忌憚賀知州了,我的心也跟著稍稍放鬆了些。
我衝他譏笑道:“我難道說得不對麼?你們昨晚逃跑的時候,一定很狼狽吧。
不然怎麼連你們那心愛的寵物都給扔下不管了。”
“住口!”
霍淩明顯動怒了,聲音裡的戾氣很濃。
他要是在我麵前,怕是已經朝我動手了。
而他越是動怒,便越是證明我猜對了。
我輕笑道:“如果霍爺不斷地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悲憤那畜生的死,那便掛了吧。
畢竟,我覺得那畜生死得很好,我可共情不了霍爺。
所以,霍爺打給我是冇用的哦。”
說罷我就準備掛電話,卻不想他下一句便道:“你想知道賀知州是怎麼對付我們的麼?”
我一怔,下意識地問:“什麼意思?”
“我想說的是,你男人,還真踏馬是個不要命的瘋子!”
不要命的瘋子?
我心中微微有些不安,正想繼續問,身後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我心下一緊,連忙掛了電話。
一轉身,我就看見賀知州站在我麵前。
男人黑眸沉沉地盯著我,衝我笑:“這麼緊張?在跟誰通電話?”
我搖搖頭。
男人唇角的笑容微微隱了下去。
他冇什麼語氣地道:“是霍淩吧?”
還不待我說什麼,賀知州長臂直接繞到我背後,將我的手機奪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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