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爛腰帶也牛皮 第8章 雜役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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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劍宗招雜役弟子啦！”這訊息宛如一陣疾風，眨眼間便吹遍了玄月城的各個角落。那訊息的傳播速度快得驚人，就像是長了翅膀的精靈，鑽進了每個人的耳朵裡。
你看那街邊小乞丐，原本正無精打采地捧著個破碗，眼巴巴地望著過往行人的腳步，盼著能有一兩個銅板落進碗裡。聽到這個訊息後，他竟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間僵住，隨後猛地放下手中的破碗，破碗在地上晃盪了幾下，發出清脆的撞擊聲。他那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眼珠都快凸出來了，滿是驚喜與期待。
在一間略顯破舊的小石屋子裡，破爛腰帶正對著林風，商討天劍宗雜役弟子的事宜呢。
破爛腰帶一蹦一跳地來到林風麵前，雙手在空中比劃著，那模樣就像一隻興奮的猴子。“林風啊林風，你可知道這天劍宗，那可是咱們玄月城人人嚮往的聖地。這雜役弟子雖然聽起來低微，但這可是個絕佳的機會啊！你想啊，就像是一隻小蝦米遊進了大海，隻要稍微有點本事，或者運氣好一點，說不定就能一飛沖天呢。”
林風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地說：“帶爺，雜役弟子不就是乾最苦最累的活嗎？這能有啥好處？”
破爛腰帶一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仰著頭，用手撓了撓亂蓬蓬的頭髮，哈哈大笑著說：“你這可就大錯特錯嘍。你想啊，咱們在這玄月城郊區住著，每天辛辛苦苦東奔西走也掙不幾個銅板，還不夠勉強餬口的。去了天劍宗，雖然乾點活，但是能見識到什麼？那可是劍仙們住的地方，說不定哪一天你在院子裡掃地的時候，就撿到一本失傳的劍術秘籍，然後你就發了。再說了，在天劍宗當雜役弟子，還能吃到那些江湖傳聞中隻有大門派纔有的美味飯菜，光是那飯菜的香味，就夠咱們想上好幾天的啦。”
林風撓了撓頭，還是有些猶豫：“可是萬一那些劍仙們很嚴厲，我們做錯一點小事就被趕出來了怎麼辦？”
破爛腰帶眼睛一轉，拍了拍林風的肩膀說：“嘿，這就是考驗咱們的時候了。我們要像小老鼠偷吃油一樣，小心謹慎，但又膽大心細。隻要把那幾個管事的雜役長老哄好了，那還不是像在自己家一樣自在？你就把這當成一場刺激的冒險，要是成功了，咱可就跳出這個玄月城的小水坑，進入修仙界的大池塘嘍。放心本帶爺罩著你，隨機應變，前途無限！”
林風的嘴角上揚，那是一種混合著自信與幽默的微妙弧度。他聽著破爛腰帶的話，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手持神劍，睥睨天下的英姿。他的眼中閃爍的不僅僅是期待，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
“劍神啊，聽起來真不錯，”林風輕聲笑道，彷彿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破爛腰帶對話，“不過，我聽說劍神都是高冷的，我這嘴角的笑意，會不會破壞了形象？”
破爛腰帶似乎冇聽出林風話語中的玩笑，繼續滔滔不絕：“當然不會，劍神也是人，也需要笑對人生嘛。再說了，在天劍宗當雜役弟子，你的笑容可是你的殺手鐧。”
林風忍不住笑出聲來：“殺手鐧？難道我要靠笑來打敗敵人？”
破爛腰帶得意地晃了晃：“那當然，你的笑容能讓人放鬆警惕，然後你再出其不意，一劍定乾坤！”
林風搖了搖頭，眼中的光芒更加明亮：“出其不意，我喜歡這個策略。不過，我更期待的是，當我成為劍神那天，你這破爛腰帶會變成什麼樣子。”
破爛腰帶一聽，立刻挺直了“腰板”，彷彿在證明自己的價值：“本帶爺雖然看起來破爛，都隻是表麵現象而已，但本帶爺可是老主人留下的寶貝，等本帶爺恢複了往日的榮光，保證讓你大吃一驚。”
林風挑了挑眉：“哦？那我可真是期待那一天。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是先想想怎麼在天劍宗混口飯吃吧。”
腰帶立刻接話：“放心，有本帶爺在，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成為雜役弟子中的佼佼者。”
林風哈哈大笑，他的心情似乎因為這破爛腰帶的幽默而變得更加愉快。他拍了拍腰帶，彷彿在和一個老朋友交談：“那就全靠你了，我的‘雜役弟子’帶爺。”
破爛腰帶也發出了一陣得意的“笑聲”，化為虛無進入林風腦海之中藏匿起來，林風帶著對未來的美好憧憬，踏上了通往天劍宗的路途。
這天劍宗啊，那可是玄月城西北部的龐然大物。宗裡的劍修們個個都像劍一樣鋒芒畢露，平時走路都帶著一股“我是劍，我是老大”的氣場。他們的身姿挺拔如鬆，眼神犀利如電，彷彿能看穿世間一切虛妄。他們手中握著的劍，更是散發著凜冽的寒光，似乎隨時準備斬破蒼穹。可再厲害的門派也有雜七雜八的事兒，這不，就需要雜役弟子來打理。
來應征雜役弟子的人那可真是五花八門。有個叫二狗子的，瘦得像根竹竿，眼睛卻滴溜溜地轉，透著一股機靈勁兒。他站在天劍宗的山腳下，看著那高聳入雲的山峰，心裡想著：“我這一身瘦骨頭，在這兒混個雜役，說不定還能沾點劍修的光，以後也能耍耍劍呢。”於是，他雄赳赳氣昂昂地就往上走，那架勢就像要去征服全世界一樣，可冇走兩步又氣喘籲籲，像個破了洞的風箱。
還有個叫胖妞的姑娘，長得圓滾滾的，就像一個會走路的肉球。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為啥來這兒當雜役弟子，可能是家裡窮得叮噹響，想找點活兒乾吧。她邁著她那小碎步，氣喘籲籲地跟著人群，嘴裡還嘟囔著：“這天劍宗的劍修們可彆嫌棄我這胖身子骨笨手笨腳的呀。”她那圓滾滾的身子每走一步都像是地震了一下，路上不小心撞到個小樹枝，疼得她齜牙咧嘴。
負責招雜役的張鷹長老站在宗門口，那模樣嚴肅得像一尊雕像。他花白的鬍子一翹一翹的，眼睛就像老鷹一樣銳利，一掃而過，就像居高臨下空中俯視獵物樣似的，看得那些應征者心裡直髮毛。隻見他揮了揮手，大聲說道：“想要當雜役弟子，可冇那麼容易。首先要能吃苦，要是像那嬌滴滴的小姑娘一樣，一碰到苦活就哭鼻子，那可不行。”張長老說完還看了一眼旁邊一個臉上還帶著淚痕的小子，那小子臉“唰”地就紅了，像個熟透的蘋果。
“其次呢，要聽話。”張長老繼續說道，“我們天劍宗的劍修們可都是高傲的傢夥，要是你們這些雜役弟子不服從命令，那可就等著被扔下山去吧。”張長老的聲音在山穀間迴盪，震得周圍的小鳥都飛走了。
就在這時，人群中走出一個少年，名叫林風。他身姿挺拔，眼神堅定，雖然穿著樸素但透著一股清朗之氣。
林風恭敬地對張長老說：“張長老，我來應征雜役弟子。我知道雜役的活計定不會輕鬆，但我不怕吃苦，而且我向來聽話，一定能好好完成任務。”
張長老打量了一下林風，微微點頭：“你這小子看起來倒是有些不一樣。不過這雜役弟子可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你看這天劍宗上下，那劍修們修煉起來可都是日夜不停，你得在他們的修煉之地打理事務，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劍氣傷到了。你不怕？”
林風笑了笑說：“張長老，劍氣傷人不過是修煉的小插曲，我願意一試。我想這或許也是我靠近劍道的機會，哪怕隻是作為一個雜役弟子。”
張長老捋了捋鬍子：“哼，你這小子倒是有點想法。不過你可知道，這裡的雜役工作繁雜得很。每天清晨你得比劍修們起得還早，去準備他們的早膳，那食堂的爐火要燒到多旺可都是有講究的，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不然劍修們的靈力就會受到影響。”
林風點頭稱是：“張長老，我明白。就像劍有劍的鋒芒，這爐火的火候也有它的準則。”
張長老挑了挑眉毛：“喲，你還挺會說話。還有呢，午間劍修們要修煉劍法，你就得在他們周圍清掃落葉，不能有一點動靜影響到他們。那些落葉看似普通，可要是在劍修蓄力或者施展劍技的時候飄過去，被劍氣捲起來，那可就變成傷人的暗器了。”
“張長老，我會小心謹慎的，我會像對待珍寶一樣對待這片修煉之地。”林風嚴肅地說。
張長老笑了笑：“你這小子還真能說。那到了夜晚，劍修們修煉過後需要泡藥浴恢複靈力，你去準備藥草和熱水，藥草的搭配那也有諸多門道，錯了可就救不了人，反而會讓劍修走火入魔。”
“張長老，我會用心去學這些藥草配比的。”林風堅定地看著張長老。
張長老沉思了片刻：“好吧，看你這認真的樣子，就留下你當雜役弟子吧。不過你要記住我的話，要是出了什麼差錯，可不會輕饒你。”
林風高興地說：“多謝張長老，我定不會讓您失望。”
進入天劍宗後，林風開始了他的雜役生活。每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還未灑下，他就輕手輕腳地來到食堂。食堂的大鍋裡，水已經開始微微沸騰，他蹲下身子，仔細地添著柴火。那柴火在他的擺弄下，發出輕微的劈啪聲，像是在演奏一曲清晨的樂章。旁邊的一位老雜役李富貴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小子，第一天可彆手忙腳亂咯。”林風迴應道：“李大叔，您放心，我心裡有數呢。”
到了中午，劍修們集中在演武場上開始修煉劍法。林風拿著掃帚，如同一個小心翼翼的舞者，在劍修們的間隙中穿梭。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地麵，不放過任何一片落葉。一陣風吹過，一片樹葉打著旋兒飄落，林風迅速側身，用掃把輕輕掃向落葉，那樹葉就改變了方向，落在了他手中的簸箕裡。
夜晚，藥園子裡瀰漫著各種草藥混合的香氣。林風彎著腰，在藥架之間仔細尋找著張長老要求的藥草。他輕輕嗅著藥草的味道，辨彆著它們的種類。一個年輕的雜役胡圖在他旁邊，有點著急地說：“林風，這個我分不清啊。”林風耐心地說：“你看這葉子的形狀，還有這莖的顏色，這是冰藍草，和旁邊的寒星草可不一樣呢。”
有一次，林風在準備劍修們的藥浴時，不小心把一種藥草的量放多了一點。他頓時心急如焚，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但他冇有絲毫猶豫，立刻跑去請教一位經驗豐富的藥工劉師傅。劉師傅看了看，說道：“還好隻是多了一點，調整一下就好。”林風在劉師傅的指導下，重新調配了藥草，成功地完成了任務。
隨著時間的推移，林風在雜役弟子中的名聲越來越好。他做事認真負責，還能巧妙地應對各種突發情況，當然這些也少不了暗中指點他的破爛腰帶的功勞。
一天，張長老把林風叫到了跟前。張長老的臉上有點嚴肅又有點欣慰：“林風啊，你這雜役弟子當得很不錯。不過你還想不想有更大的發展？”
林風眼睛一亮：“張長老，我一直都想在天劍宗有更多的成長，可我隻是個雜役弟子。”
張長老捋著鬍子說：“我看你小子潛力不錯。在天劍宗，雜役弟子如果表現好，也有機會接受一些基礎的劍法修煉。你可願意？”
林風激動地說：“張長老，我當然願意。我一直都想學習劍法，哪怕隻是最基礎的。”
張長老點了點頭：“好，那我就安排你去劍廬跟著一些劍修學習基礎劍法。不過你要記住，在那裡可不能丟了我天劍宗雜役弟子的臉。”
“是，張長老。我定會更加努力的。”林風興奮地回答道，接住張長老扔過來的一個令牌。
隻見令牌上，赫然寫著“劍廬令”，這是宗門為挑選雜役弟子中的好苗子而特製，方便雜役弟子入出劍廬。
就這樣，林風開啟了他新的征程，破爛腰帶則是從林風應征雜役弟子開始，就變得“普通”，跟他的交流也少了許多，還是是在林風的腦海之中，生怕被有心人發現端倪，惹出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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