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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廟一夜後,奸臣天天忙著洗尿布 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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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喜當爹?

“當年我去百越請教醫術時,有幸遠遠見過繆婆一麵。”

“那時她身邊跟著一個戴黑色麵紗,渾身銀飾的漂亮姑娘。”

“若是猜得不錯,那姑娘很有可能是她的女兒或徒弟。”

“若是找不到繆婆,找到她,說不定也是有一線希望的。”

“真的?”

宋刀刀欣喜萬分,忙問:“那您還記得那位姑娘叫什麼嗎?”

“我們該去哪裡才能尋得到她?”

劉大夫摸摸花白鬍須,遺憾搖頭: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

“以我的醫術,當年根本就沒資格靠前交流,隻允許遠遠聆聽和觀瞻。”

“而且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情,那姑娘說不定早有兒有女,成了老姑娘。”

“這百越人的治病手法與我們大不相同,他們善用蠱和毒,講究一個以毒攻毒。”

“上次救你姥姥的那位青娘子,我看她開的藥方裡,就有挺多百越人常用的毒蟲和藥理。”

“不知道她是否也是當年受邀去旁聽的醫者,亦或者她認識百越人?”

“若是,你不妨找她問問,說不定她有什麼訊息也說不定呢?”

“對哦。”

宋刀刀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青娘子說她們是從邊境對麵逃難而來。

當時她沒放心上,所以也沒具體詢問。

萬一她就是百越人呢?

“多謝劉老提點,我回去就去問一問。”

“行,我這邊也會幫你留意留意。”

“哎,多謝您。”

看著劉老轉到廚房去給姥姥複診,宋刀刀折回屋內。

她先走過去扶他躺下,難得溫柔與他寬解道:

“明日一早我們就回村裡,我家隔壁有一位青娘子,她醫術了得。”

“回去就立刻請她來幫你診治看看,順便打聽一下她知不知道繆婆的下落。”

“還未到絕路之處,你且放寬心。”

“雖然我家中並不富裕,
但也會儘我們所能幫你醫治,你就安心養著吧。”

說著還細心地給他蓋好被子。

江寒釗被她近在咫尺的呼吸噴在臉上,不自然地彆過臉去。

當聽到她一席話後,眉宇微不可察的抽動兩下。

他猛地睜開清冷的雙眸問她:

“我這個樣子,買我,你圖什麼?”

一直不吭聲的人突然張口說話。

宋刀刀愣愣看向他,被他低沉的聲音驚了一下,欣喜道:

“原來你不是啞巴,會說話的呀,真是難得,我還以為.....”

江寒釗不悅盯向她。

宋刀刀嘖一聲,也回瞪過去,低低誹謗一句:

“難道說的不是事實?還不讓人說了,沒氣量。”

“圖你好看,能多吃兩碗飯,行了吧。”

對上他深寒的目光,宋刀刀背脊有點發涼。

斜他兩眼,想了想,乾脆趁他現在願意開口,索性把事情說開得了。

清清嗓子,她也不扭捏,好言交談道:

“實不相瞞,我買你是為了給我肚裡的孩子落個名分,當個便宜爹。”

江寒釗眉峰猛地一跳,不可置信拔高聲調怒吼,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小聲點。”

宋刀刀嚇得看一眼門外,慌忙提醒他:

“彆嚷,我們好好聊聊,輕點聲。”

他說呢,怪不得。

聊?還有什麼可聊的?

這女人,這女人強娶他也就算了,也算救他於水火,他認。

結果她竟然,竟然讓他,讓他......喜當爹?

江寒釗氣得渾身發抖,此刻要是他能動彈,這女人早被他大卸八塊,一刀給削了。

恥辱,簡直是奇恥大辱。

宋刀刀見他氣得不輕,走到床邊坐下,放緩聲量與他坦白道:

“我將你買下,本就不是為了讓你當我真正的夫君,所以也不想騙你。”

“我想與你做個交易,若你同意,那方纔在院子裡與你說的第三個條件全部作數。”

“放心,我絕不會糾纏於你,隻是借用一下你的名分。”

“孩子是我一個人的,與你無關,不會讓你負責的。”

“嗬——”

江寒釗冷嗤一聲,眯沉著銳利的雙眸可笑地怒瞪她:

“宋望舒,你懂不懂什麼叫禮義廉恥?你爹孃沒教你嗎?”

“你與野男人無媒苟合也就算了,如今懷了野種,竟然妄圖讓我來給你背鍋。”

“你哪來的臉,你覺得我會答應?”

“答不答應可由不得你,反正現在白紙黑字板上釘釘,你現在是我的男人了,知道不?”

宋刀刀見他這麼不識抬舉,也毫不客氣懟道:

“我花錢買下你,自然是有我的目的。”

“不然你真當我吃了空,花這麼多冤枉錢買個廢人回來供著?”

“是我讓你買的嗎?”

江寒釗氣絕,本來沒什麼活下去的念頭。

現在生生被她氣得不想死了。

宋刀刀冷哼,直戳他肺管:

“你搞清楚,我有選擇買誰的權利,但你沒得選,你是待宰的羔羊。”

“是我救了你,怎麼還搞不清狀況呢?”

“所以你想攜恩圖報?”

“什麼叫攜恩圖報,我們這叫各取所需,合作共贏。”

“是我花的錢買你回來合作的,懂嗎?”

“之所以如此坦誠,本想與你好好商議,沒有惡意。”

“但是如果你拒不配合,那我也無需與你廢話,我直接告訴你。”

“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你也沒辦法。”

江寒釗真恨不得坐起來一把掐死她。

他壓著火氣冷臉怒斥:

“從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女人,不僅不知廉恥,還卑鄙。”

“就你這樣,應該扒光了遊街,沉塘浸豬籠.....”

“啪——”

宋刀刀揚手就是一巴掌,怒道:

“你再罵一句試試,我好言與你相商,你動不動就出口傷人。”

“未知前因就以偏概全,出口還這般惡毒。”

“看你人模狗樣的,心思怎地這般齷齪。”

“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你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尊貴公子爺了。”

“現在你要靠我養著,賣身契在我手上,懂嗎?”

江寒釗被她這一巴掌直接扇懵。

雖然力氣不大,但卻是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

此生他隻挨過兩巴掌。

一個是那個他恨之入骨的生父。

另一個,竟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瞪什麼瞪。”

“宋望舒!”

“你能奈我何。”

“你是嫌命活得太長了是吧,竟敢打我?”

“你嘴巴放乾淨點,我何至於動手。”

“能不能好好談?能,那就給我客氣點。”

“要是不能,明天我帶惠娘走。”

“至於你,賣身契我明天還你,你愛上哪兒上哪兒去,死遠點。”

兩人你瞪我,我怒視你,就這麼僵持了好一會兒。

果然,虎落平陽被犬欺。

如今他竟淪落到被一個小女人欺辱,還毫無還手的地步。

真真是可笑,可恨。

江寒釗深吸一口氣,生生嚥下這口恥辱。

轉過頭去,不想再與她繼續糾纏。

宋刀刀見他又要縮回去,伸手蠻橫將他俊臉掰過來,對他義正言辭道:

“你給我聽好了,我是被人下藥迷暈,強灌了春藥,塞進花轎替嫁,所以才.....”

“既如此,冤有頭債有主,你直接找孩子的生父啊,你找我做什麼?”

“我憑什麼替你背這口黑鍋。”

“你........你怎麼就這麼冥頑不靈呢。”

宋刀刀氣暈:

“我這不是不知道孩子生父是誰嗎?不然你以為我想。”

“找你這麼一個什麼都乾不了的活祖宗,你當真以為我願意啊?”

江寒釗猛地瞪圓雙目,張嘴片刻,怒問:

“所以,你還是二嫁?”

“什麼二嫁,彆亂說。”

“替嫁沒成功,跟你纔是第一次,隻能算一嫁。”

這叫一嫁?他孃的他這連三嫁都算不上了好嗎。

替嫁跟彆的男人拜了堂,**給了另外的男人。

最後讓他來擦屁股背鍋。

他想殺人。

江寒釗喉嚨已經隱隱湧上一股腥甜味,他徹底無語地笑了:

“所以你肚子都大了,你自己還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誰?”

這醜得入不了眼的女人不僅無恥,還蠢得不忍直視。

宋刀刀抬著下巴呐呐回道:

“當時天太暗,看不清對方的臉。”

“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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