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廟一夜後,奸臣天天忙著洗尿布 190
到底睡了幾個
這圖案不就是那件肚兜上的圖樣嗎?一模一樣的圖案。
這帕子是她的?怎麼會.......
蕭聞堰激動又頭疼得伸長脖子,朝宋刀刀探去:
“破風,你去幫我把二少夫人叫過來,快去。”
“啊不對,回來!”
“這太冒失了,你拿著這個帕子追出去,問問宋娘子,這帕子到底是誰的?”
“快去,問到結果立刻回來告訴我,要快。”
“哦,哦——”
迫風看一眼帕子上怪異的圖樣,已經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殿下一直在找的女子,不會就是二少夫人吧?
蒼天,那怎麼得了。
主子和二公子是什麼關係眾所周知,難不成要他們二位同爭一個女人?
那天不得塌下來一半,這都什麼事啊真是。
迫風急匆匆跑去攔住宋刀刀,認真與她確認了三遍。
宋刀刀認真回道:
“這的確是我的帕子,上麵的圖案是我父親手劄裡隨手做記號畫的圖樣。”
“他有不少奇怪的符號,我喜歡摘抄一些簡單的出來做標記。”
“這圓弧形又不是很圓,有個尖尾巴的,就是其中一個。”
當初姥姥讓她學刺繡,她怎麼都繡不好,於是便看上了這個簡單又覺得特彆的符號。
沒有多餘花樣又好繡,於是她便將它繡在肚兜和帕子上。
“你要不還給我吧,我讓我家惠娘洗一洗,應該還能用。”
“彆洗,那血有毒,拿去燒了。”
“你再繡一條。”
“你們聊吧,我去竹林小築配藥。”
閆蘿停下腳步,回頭與兩人提醒了一嘴。
宋刀刀早就不做繡活了,以前她一個人,這種私密的東西便隻能自給自足。
現在有惠娘,有姥姥,還有幺娘,她的小衣、荷包、貼身之物都不需要她操心。
所以這圖案也早就不用了。
繡著這些圖樣的小衣她大著肚子的時候全收起來鎖在箱子裡,倒是這帕子,她無意中從衣櫃角落裡翻出來的。
也懶得再開鎖,索性就揣身上用掉算了,省得浪費。
經過再三確認,迫風已經徹底淩亂。
宋刀刀一把將他手上的帕子抽走,腳下抹油,溜之大吉。
迫風苦著臉折回來,與自己主子回稟道:
“殿下,我問過宋娘子了,那帕子確實是宋娘子的,那圖樣還很特彆,尋常根本看不到,怪不得您尋了那麼久都找不到。”
“可是宋娘子不是與二公子成親了嗎?這要怎麼整?您總不可能跟二公子搶人吧?”
“搶人?搶誰?搶刀刀嗎?還有跟帕子有什麼關係?”
青娘子在一旁給蕭聞堰換箭傷上的藥,估計是太傷心了,迫風竟然沒留意在一旁搗藥的閆青。
迫風埋下頭,不敢作答。
蕭聞堰劍眉鎖死,頭疼地揉起眉心。
是誰不好,為什麼偏偏是宋娘子?這下可要如何是好?
掙紮片刻,蕭太子還是做了妥協:
罷了,人就給子礪吧,不過孩子......
要不分一個?
一咬牙,蕭太子把事情委婉地說給閆青聽,想聽聽她的看法。
結果聽完的閆青哐一聲,差點把手上的搗杵砸地上去。
“你們這關係........讓我捋捋。”
閆青扶額,在原地轉了兩圈:
“所以殿下的意思是,刀刀當時也把你給......”
這丫頭到底睡了幾個呀?他不是說隻把江姑爺給睡了嗎?
怎麼這時候又冒出來一個世子,啊不對,太子爺來?
哎喲這亂得,頭疼。
“那殿下是什麼意思?”
蕭聞堰衝她為難地扯了一下嘴角:
“我是想著,既然子礪與宋娘子已經成親,那就成全他們吧,總不能為了一個女人,兄弟反目成仇。”
“不過,我想認回孩子。”
“嗯?”
閆青腦子嗡一聲,差點無法思考。
“孩,孩子?殿下的意思是,你要小寶?”
小寶?
孩子有兩個,給他小寶或英寶其實都可以。
蕭聞堰認真點頭,“按照日子來算,孩子可能是我的,所以我想......”
至少給他一個,子礪和宋娘子應該是肯的吧?
閆青腦子糊成一團,第一次有種越理越亂的錯覺。
哎不對等等,上次師妹不是給江姑爺和刀刀驗過了麼,刀刀肚子裡的孩子確認是江姑爺的呀。
可是這位太子爺說刀刀也把他給睡了,那這孩子......難不成......沒生下來驗得不準?
話說這丫頭是怎麼做到一晚上同時睡兩個男人的?
啊亂了亂了。
“殿,殿下你先稍等啊,我去問問我師妹。”
閆青放下手中藥杵,打算去找師妹仔細確認一下那血承蠱會不會有誤?
按照往常情況來判斷,根本不會出錯才對。
隻是她剛走到門口,突然又轉身折回來,對躺在榻上的人說了一句:
“其實殿下也不用太為難,因為,江姑爺和刀刀已經和離了。”
“嗯?和離了?什麼時候的事兒?為什麼?”
“去年除夕前一日,江姑爺臨走前,寫了一封和離書給刀刀。”
“還把他們的婚事從縣簿上劃掉了,連戶帖都新做了一份,蓋了縣衙的官印。”
“啊?怎麼可能?”
“千真萬確,錯不了,我們也挺意外和驚訝的。”
壓根就沒想過,好端端的,江姑爺竟然會做出這種拋妻棄子的事情來。
本來她是不打算說的,不過現在涉及到三個人,她想了想,還是說了。
萬一說出來,三個人能把這關係處理好呢?
也是做了一件好事。
閆青鄭重與他點頭,轉身去找自己小師妹。
蕭聞堰驚得從榻上坐起身,心中五味雜陳,既震驚又有點小竊喜,這心情極為複雜。
和離了?她身邊如此親近之人的話應該不會有假。
可是看子礪的反應,怎麼一點都不見悲傷?
難不成是他不喜歡宋氏,喜新厭舊了?
可是也沒見他對那個女子另眼相待呀?
正當他陷入兩難之地時,一個憨頭憨腦的小家夥追著蹴鞠跑到他房門前來。
蕭聞堰抬頭一瞧,立刻有了主意:
“迫風,去,讓陳太醫把他上次重金得來的驗血的蟲子拿來,我要與這個小家夥驗一驗。”
看看孩子是不是真是他的?
要是確定孩子是他的,他們又真和離了,子礪也不喜宋氏的話,那事情就好辦了。
迫風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聽令照做了。
直到英寶的哭聲劃破客房,蕭太子看著自己和小家夥手腕上滲透下去的水,一時百感交集。
迫風抱著小英寶好聲好氣地哄著。
被叫下來的閆蘿和青娘子聽到孩子哭聲,快步跑進來。
卻看到那個傻男人盯著桌上一碗水失神,再一看桌邊剩下沒用完的血承蠱
閆蘿頓時明白怎麼一回事,頓覺五雷轟頂。
舔舔紅唇,偏過頭去快速想對策。
閆青抱過孩子,不滿地質問一句:
“殿下對我家孩子做了什麼?”
“你在驗親?你驗誰和誰?你不會以為英寶是你的孩子吧?”
“不是等等,你們手腕上的水滴滲進去了?”
蕭聞堰呆呆點頭。
“啊?不可能吧?”
“哎?師妹你做什麼?”
閆青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真相,但是不等她問清楚,閆蘿就把她給拽出了客房。
一路朝門口拖去。
宋刀刀和抱著小寶的幺娘,聽到了震天響的哭聲,紛紛朝這邊跑來。
結果卻看到閆蘿拉著人往大門走。
“怎麼了這是?”
“閆娘子,神醫娘子,把孩子放下。”
“迫風,快去攔住,那是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