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廟一夜後,奸臣天天忙著洗尿布 076
擒賊先擒王
“好大的狗膽,我看誰敢?”
斧頭一掄,江琥像座大山攔在中間。
凶悍的神色嚇得一幫護院不敢上前。
王夫人悄悄捏了捏彩月的手,示意她速戰速決:
“都愣著做什麼,沒聽到夫人的命令嗎?”
“把那小娘子帶走,其他人不用理會,回去夫人重重有賞。”
“夫人說了,若能完成此次任務,一人賞一百兩,還不快動手!”
為了一百兩,十幾個護院對視一眼,拔劍就朝江琥衝上來:
“一起上!”
這幫護院不似上次那幾個隻會一點三腳貓功夫的小廝。
他們全是王福海買來養在府中做事的,身手敏捷,有些謀略。
十二個一起上,江琥打起來雖不在話下,但還是會有顧及不上的時候。
起先六個直衝江琥而去,眼見打不過,又增加了兩人。
八個護院拖住江琥,剩下四個從旁側繞過來直奔宋刀刀。
閆蘿一把將惠娘推到身後,從袖中抽出一條軟鞭,一鞭將衝上來的人給甩了出去。
青娘子生怕她打起來沒輕沒重,拉著木梨一邊退一邊朝她大聲提醒:
“你悠著點。”
江寒釗一把握住宋刀刀的手,也將她拉到身後。
伸手摸上掛在椅子旁的雙刀,目光淩厲。
這一打起來,村內圍觀的村民紛紛尖叫著四散逃開。
外村這邊的婦人婆子則護著自家孩子躲遠,男人們卻沒退。
順手抄了一旁的木棍和竹竿就衝上去幫忙。
他們不會武功,根本攔不住那幾個護院。
但是攔一幫丫鬟婆子還是綽綽有餘。
兩個護院對付閆蘿,剩下兩人伸手就要去抓宋刀刀。
江寒釗迅速按住伸來的手,他沒帶內力,用胳膊肘將人頂了出去。
另一人見狀,舉刀就朝他砍下來。
宋刀刀連忙往後躲,提醒他:“江寒釗,當心!”
江寒釗一把抽出鞘中雙刀,危急關頭擋住了劈下來的劍。
可惜他的手腕還沒完全康複,加上不能用內力。
雖擋下致命一劍,卻因力量不足,刀背順勢嵌入他肩上。
劍眉一沉,另一隻手快速轉手,一刀劃破對方膝蓋。
閆蘿閃身上來,一腳將人踢飛出去。
一把抓起他手腕探脈,警告道:
“彆動內力,不然我的蠱就白費了。”
轉身又將衝上來想抓宋刀刀的一群婆子全部踹遠,她大喊:
“江琥,這幫賊人膽敢光天化日之下強擄良家婦人,直接殺了,一個不留。”
江琥轉頭瞥見自家公子已經拔刀,頓時大怒,猛地大吼一聲,不再收著力道:
大斧頭一個飛旋,直接將圍住自己的一群護院砸飛出去,那群人瞬間吐血倒地不起。
“擒賊先擒王。”
宋刀刀也朝江琥提醒:“抓那個王夫人。”
江琥點地飛身,直接衝出去抓人。
王夫人和一群丫鬟婆子見狀,嚇得連忙朝坡下跑。
三四個還能爬起來的護院想去阻攔,閆蘿飛出幾根毒針,直接將人放倒。
江琥猛地落在小徑前,震得腳下落葉和塵土飛濺四起。
抬眸勾唇一笑,目光陰森,猶如地獄爬上來勾魂的大怪,他就這麼赤堂堂擋在王夫人試圖逃走的小路。
王夫人和扶著她的王媽彩月跌坐在地,直接嚇軟了雙腿。
“壯士,誤會,這都是誤會,我們不帶宋娘子走了,還請高抬貴手。”
江琥陰森勾起一抹譏笑:
“你說不帶就不帶,想帶就帶?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
“也不去打聽打聽,你想搶的是誰家的人。”
“現在想求我們高抬貴手了?晚了。”
一掌將圍在她身旁的下人全打翻,抓小雞似的抓住王夫人胳膊,拎著人就朝自家公子走去。
一把將人扔在腳下,江琥語氣冰冷道:
“公子,這女人要怎麼處置?”
“要不要屬下卸了她手腳,將她扔到縣衙大牢去讓曹大人自己看著處理?”
“你們敢,我可是王家當家夫人,你要敢動我一根手指,我家老爺......啊!!”
江琥纔不跟她廢話,哢嚓一聲,二話不說真卸掉她一隻胳膊。
王夫人頓時痛苦大叫,倒地蜷縮成一團。
看著帶過來的十二個護院死傷大半,一群丫鬟婆子狼狽逃竄,無人上來救她,她終於害怕起來。
圍觀的幾位族老麵色發白,驚恐地看著一地狼藉。
這是真說殺就殺,毫不心慈手軟。
他們後知後覺意識到,似乎招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早知道不該為了那五十吊錢摻和進這檔破事來,這下是真惹上麻煩了。
幾個老骨頭嚇得瑟瑟發抖。
等局麵平靜下來,宋刀刀連忙上前檢視江寒釗的傷勢。
小心翼翼拉開他衣領,肩膀上一道新鮮紅痕尤為醒目,她伸手輕觸:
“還好沒出血。”
鬆口氣,她轉頭朝惠娘喊道:
“惠娘,進去拿一下傷膏。“
“我沒事。”
江寒釗拉過她的手,安撫道:“彆怕,這點小傷沒什麼。”
“你有沒有傷到?”
“我活奔亂跳的,一點事都沒有。”
彆說一根手指,就連一根汗毛都沒碰到她一下。
江寒釗嘴角輕輕一揚,這才放心下來。
掃一眼站在麵前的高大個,發現江琥手臂上有血,宋刀刀連忙提醒:
“江琥,你手臂也受傷了。”
“惠娘,把紗布也拿來。”
“一點小傷死不了,少夫人不用擔心。”
江琥抬起手臂淡淡瞄一眼,甩甩手無所謂得很。
他上前,蹲下身去打算繼續收拾地上的老女人。
王夫人早不複剛來時的端莊貴氣,滿頭珠翠淩亂掛落在頭上,發髻散亂。
江琥偏頭審視她兩眼,聲音冰冷道:
“說,是誰指使你,讓你起了這等齷齪的歪念,來打我家少夫人主意的?”
“你們王家是不是派了人躲在暗處監視我們?是你的意思還是王福海的主意?”
“要是不老實交代,我不光卸掉你的手腳,我連你的腦袋一起卸了。”
王夫人捂著被卸掉的手臂冷汗直冒,疼得都嗷嗷直叫。
見她不肯老實招供,江琥冷嘲一聲:
“跟我玩撒潑這一招是吧,老子可不吃這一套。”
伸手就要卸掉她另外一隻,嚇得王夫人立刻討饒:
“我說,我說,我全說。”
“小哥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