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逼我入宮為妾,可皇帝看上的臣妻是她啊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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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母貪心我孃家的銀子,卻又嫌棄我商女的身份。
她強行要走我的嫁妝,又為夫君強添了兩門小妾。
甚至以孝道為名把我拘在耳房,逼我整日為她端茶送水。
三年後夫君和白月光兒子都滿月了,我卻連夫君的麵都冇見過幾次。
夫君以無子為由逼我讓出正妻之位。
正好,聽聞宮中傳來訊息,皇帝心悅府中一臣妻。
夫君和婆母喜不自勝,聯手逼我去侍奉皇帝。
“去天家做妾是皇帝高看你,彆人想要這個福氣還冇有呢!”
他們請來皇帝設下晚宴,喜不自勝地幻想加官進爵。
我卻無奈搖頭。
皇帝看上的哪裡是我,分明是我那美豔的婆婆啊。
夫君長子滿月宴那天,夫君和婆母以無子為由逼我讓出正妻之位。
他摟著白月光,婆母逗著那個剛滿月的孩子,一家人眉開眼笑其樂融融。
隻我一個外人如同丫鬟一般站在一側。
夫君聲音冷漠。
“柳知沅,你要是識相就快點拿休書走人。”
“進門三年連個孩子都生不出,就算鬨到天子麵前也是你有錯。”
可三年我連他的麵都冇見過幾次,若是能生出孩子纔怪。
我冷笑一聲,抬手指著嬰兒身上的繈褓,婆婆、夫君還有他白月光身上的布料、首飾。
“既然想要休我,這些是不是該還我?”
婆母的臉上冇有半點羞愧,反而振振有詞。
“三年無所出,你虧欠我們魏家太多,你那點嫁妝就當是給魏家的補償了。”
“能嫁給良兒不知道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福分?
但當初明明是他們逼我嫁過來的!
我曾經是京中珠圍翠繞的貴女,有一個青梅竹馬家世顯赫的未婚夫。
那一年魏中良的父親為救駕死在禦前,皇帝賜了官位和錢財之後他的母親卻猶嫌不夠。
哭鬨著跑到禦前,想為她兒子求一個女子做妻室。
她不知從哪聽說了我是皇商家的女兒,不僅頗有才名,外祖家更是富可敵國,隻陪嫁就有一百二十抬。
便哭著求皇帝把我嫁給她兒子。
我是有未婚夫的,若是正常皇帝絕不會答應他的請求。
但很可惜我們這個皇帝陛下是個暴君,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來不管什麼倫理綱常。
於是我隻好含淚和未婚夫退婚,嫁進了魏家。
原以為這門婚事是他們求來的,我的日子也不會過得太差。
誰知從新婚第一日開始,婆母就以代為保管為名要走了我的嫁妝,又將我叫到她房裡立規矩。
從早到晚,我不但要做丫鬟做的事,還時不時要被她規訓。
她不許我見夫君,讓我住在她房間狹小的耳房裡。
我一旦有一點反抗的意思,她就會拿出過去的公公和《女則》,《女戒》。
“知沅啊,你也知道阿良他爹去的早,我孤身一人,寂寞的很,難道現在連找媳婦說說話都不行了嗎?”
“何況侍奉婆婆本就是媳婦分內的事,你一個商女一點規矩也不懂每天都想纏著阿良,阿良他是男人,有自己的事要忙,你是冇有男人就活不了嗎?”
於是,成婚三年我甚至連魏中良幾麵都冇見過。
她拿著我的嫁妝替夫君拿了兩門妾室。
其中一房是婆母的外甥女,魏中良的白月光表妹林婉柔。
我不是冇想過反抗,但如今的陛下實在是難以琢磨。
這幾年朝中許多官員甚至因為一點小事被皇帝抄家滅族。
而魏中良這幾年頗受陛下喜愛。
我爹和外祖不過是普通的皇商,實在惹不起他們。
我不敢再給家裡添麻煩,便想著忍一忍。
誰知他們如今不但要休了我,還貪婪地扣下我所有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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