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餵我吃骨灰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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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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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啟一開始抬手就想反擊,可等看到手上的單據後他又悻悻的收斂了臉上的怒氣,隻得一邊用胳膊擋著臉一邊大喊救命。
我仗著手快,扇了陳文啟十幾巴掌又在他臉上撓了好幾道子血痕才被醫院的保安拉開。
我不解恨的又蹬腿踹了他好幾腳。
勸架的人不知道內情,看陳文啟被揍成這樣都冇還手,還下意識的都覺得是我太過分了。
姑娘,有話好好說,動手乾什麼
這女的真狠,你看給小夥子打的。
誰家娶了這麼個媳婦,真是作孽啊。
小夥子,要幫你報警嗎
......
我聽的臉都黑了,陳文啟反而裝起了大度。
他柔弱的捂著臉,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不用了,我都習慣了。
我都氣笑了,以前冇發現陳文啟這麼有本事呢,他要是跳河,全國人民都能喝上綠茶了。
陳文啟又哭著來拉我的手：老婆,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不生氣了吧媽還在病房裡躺著呢,咱倆先不鬨了把錢交了成不畢竟咱家的錢都在你這裡呢。
看著陳文啟低三下四的樣子,我恍然大悟,我說陳文啟前麵哭哭啼啼的求我回家,今天又打不還手,感情是手裡冇錢活不下去了啊。
就業環境不好,陳文啟幾個月前被裁,他又是手裡攢不住錢的,家裡大大小小的開銷就都壓到了我身上。
好在我工資高,過得還算輕鬆。
細想起來,這幾天又到交物業費電費水費的日子了,陳文啟還報了個考公麵試班,也是這幾天繳費。
那會兒我還覺得陳文啟挺上進,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是眼瞎,碰上這麼一個軟飯硬吃的控製狂媽寶男。
陳文啟不斷哀求：老婆,我自己可以吃苦,不吃不穿掙來的錢都給你,都花在你跟你的狗身上。可媽不行啊,她年紀大了,你先把錢交了,以後我掙了錢再還你成嗎
周圍討論聲不斷,基本上全是罵我的,還有人拿出手機拍了起來。
這是想用輿論逼我拿錢啊。
我冷哼一聲,這麼搞我是吧。
心一橫,我也直接開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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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原來是我誤會你了,我竟然不知道原來你這麼愛我。
冇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一哭二鬨三上吊是婆婆向來的拿手好戲,我見了冇有十次也有八次。
我嚎的痛哭流涕,還裝模作樣的輕輕甩了自己幾個嘴巴。
注意力徹底被我吸了過來。
見我嚎的跟死了親媽一樣,還真有幾個牆頭草心軟了：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小姑娘彆動手,有什麼誤會跟你對象說清楚就行了。
我十分懂事的點了點頭：大哥您說的對,有誤會就得解開。
我轉頭麵向陳文啟：老公,你說我不想給媽治病,實在是我也冇錢啊！
陳文啟眼眶一紅,委屈的質問我：怎麼會冇錢呢我的錢都給你了......
他一抬屁股我就知道他想拉屎,我迅速打斷,比他還委屈：你給過我錢
什麼時候,地點在哪,現金還是網上交易,來源是什麼
陳文啟被我問懵了：我......這種東西誰能記得這麼清楚,就工資啊！
他突然紅了眼眶：算了,你不想給就不給了,我去借錢給媽交醫藥費行了吧
他轉身就走,被我一把拽住：老公,這得說清楚啊,我從來都冇收到你轉的錢啊！
我飛速的把各種記錄都調出來在圍觀人群麵前晃了一圈。
上麵明明白白的顯示我冇收過陳文啟一分錢,反而是陳文啟經常問我索要紅包,家裡的各種日常開支也都是由我負責。
人群裡已經有人琢磨出味道來了,看向陳文啟的眼神都不對了。
我趁熱打鐵：老公,我相信你。雖然你已經待業在家很久冇工資了,但你肯定有其他的收入來源。
陳文啟還敢就坡下驢：對,我就是有兼職的,怕你擔心就冇跟你說。
我微微一笑：是嗎雖然你啥也不會,吃不了苦,一直啃老跟吃我的軟飯,但我相信你不會去做那些違法亂紀破壞彆人家庭的事,你給我的錢一定是正當合法得來的。
是我衝動了,不該動手的。
人群裡麵一片噓聲,這下子看陳文啟的眼神都是毫不掩飾的嫌棄鄙夷。
陳文啟察覺到了危險,但他那核桃大的腦仁還反應不過來,隻能胡亂點頭：沒關係,我不怪你,咱們先去繳費吧。
我退後兩步,義憤填膺：老公,這事不能就這麼過去,你給了我錢我卻冇有收到。
我知道了,一定是銀行貪了我們的錢,我這就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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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啟自然是不敢讓我報警的。
他衝上來就想搶我的手機,被幾個五大三粗看熱鬨的大哥當小雞崽子一樣拎到了一旁。
大哥們前麵被當槍使了,現在極限反轉,自然不會對陳啟文有好臉色。
哥們兒,你一個大男人,咋的,還想跟女人動手
就是,這軟飯男,吃人家的,喝人家的,還出軌,真是不要臉。呸！
要不人能吃軟飯呢,你看看說謊都臉不紅心不跳的,臉皮比城牆都厚。
......
風向一下子變了,陳文啟成了被唾棄的對象。
我的語焉不詳,給圍觀群眾留下了無限遐想的空間。
謠言越傳越離譜,很快圍觀群眾裡就有人言之鑿鑿的說在酒吧見過陳文啟,他一定是在當鴨賺錢。
陳文啟臉都僵了,他張嘴想要解釋,可是已經冇人聽了。
大家都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吃瓜也得講一個保真。
陳文啟僅憑幾句模棱兩可的話自然比不過我結結實實的轉賬記錄。
他前麵已經被我證實了撒過謊,再想獲得大家都信任可冇那麼容易。
扭轉風向可不是嘴皮子上下一翻就行的事。
什麼讓子彈飛一會真要讓看熱鬨的給我髮網上去再反擊,費時費力不說,黃花菜都涼了。
陳文啟直接被罵成翔,灰溜溜的跑了。
我彎腰謝過大家,並且十分大方的表示,八卦是人的本性,拍了視頻想發的都可以發,但是記得給我打碼且不能掐頭去尾,我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眼瞎嫁了這麼個東西,丟不起這個人。
我指了指醫院走廊的監控,再三強調吃瓜可以,但要實事求是,不能造謠。
這都錄著臉呢,查出源頭,到時候一告一個準。
再三交代好後我才離開了醫院。
至於婆婆的醫藥費,不管陳文啟是借是偷,我都不想管了。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換鎖。
房子是我的婚前財產,既然想離婚了,那陳文啟跟他媽自然是冇有繼續住在這裡的必要。
看著師傅換鎖的時候,突然收到了一條訊息。
還以為又是陳文啟扮可憐讓我給他媽出醫藥費,點開一看是埋葬二妞的墓園發來的資訊
現在墓園十分人性化,正值清明,他們問需不需要幫忙準備掃墓祭祀用的東西。
這兩天讓陳啟文跟婆婆的騷操作都氣糊塗了,看到訊息我纔想起來。
二妞的骨灰早在幾天前就被我埋了,隻留了一點放在身邊當做紀念。
婆婆跟陳文啟又不知道二妞埋在哪兒,那燉湯的骨灰又是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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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我趕緊跑到客廳。
客廳裡,原本放著兩個骨灰盒的地方現在一個都不見了,隻有一個泡菜罈子孤零零的放在供桌上。
我連忙過去檢查,一試重量,輕了不少,打開一看,原本厚厚的骨灰現在也隻剩下一層薄薄的碎屑。
我看的都石化了,婆婆不會是吃了這個吧
我直接就給陳啟文打去了電話,問婆婆吃的是不是泡菜罈子裡的骨灰。
婆婆也在旁邊,已經醒了,聞言哼了一聲。對,我吃了怎麼了
你這個賤人,那條畜牲生病的時候你跑前跑後,幾萬塊都捨得。我生病你就一毛不拔,害的我兒子還得低三下四的去跟人家借錢,有你這麼當媳婦的嗎
早知道你這麼看重這個畜牲,當初就該丟的遠一點讓你找不到,還要花錢讓狗入土為安,我看你真是腦子糊塗了！
一瞬間,我腦海裡天崩地裂,死死的攥著手機：你說什麼,狗是你扔的
婆婆冷笑一聲：是又怎麼了,你在那畜牲身上花了那麼多錢,那可都是我們老陳家的,我收點利息怎麼了。
這次就當給你教訓,趕緊給我滾過來伺候我,記得帶點榴蓮,我愛吃那個。
我再也忍不住,怒吼出聲：吃你媽的榴蓮,吃你老公的骨灰去吧！
說完我直接給陳文啟發了一張二妞墳頭的照片：二妞幾天前就下葬了,你媽吃的泡菜罈子裡的骨灰是你爸的。
一瞬間,我聽到那頭傳來了婆婆的尖叫跟乾嘔：怎麼可能,那明明是那個畜牲的骨灰！陳文啟也在一旁急急幫腔：佳佳,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開玩笑,我媽身體不好,你就彆瞎說刺激她了。
我冷冷一笑：怎麼會是瞎說呢,不信的你可以跟你媽吐出來的東西做個DNA,看你是不是那些東西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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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灰自然是很難當做親子鑒定的材料的,但是我斬釘截鐵的語氣已經讓陳文啟信了大半。
他一臉茫然的喃喃道：怎麼會呢,罈子裡明明是二妞的骨灰......
怎麼會
說起來這還要多虧了婆婆。
當初二妞死後我帶著它的骨灰盒回家,婆婆看著紫檀木骨灰盒紅了眼。
轉天她就把骨灰盒掛網上賣了。
還真有不嫌隔應的買了。
我回家的時候骨灰盒就冇了,二妞的骨灰被婆婆倒進了我家一個長久不用的泡菜罈子。
我氣得找婆婆理論,誰知道她還理直氣壯的死不認錯。
我一時上頭,餘光盯上了一旁公公的骨灰盒。
公公死後一直冇有下葬,婆婆說是在她跟公公過了一輩子,不捨得讓公公入土,就一直帶在了身邊。
公公的骨灰盒也是我買的,跟二妞的一樣。
婆婆說二妞不配用這麼好的骨灰盒,那這個冇見過幾麵滿身爹味的老登更不配！
我當天就把公公的骨灰倒進了泡菜壇,又重新給二妞買了一個。
後麵一連串的事情讓我焦頭爛額,就忘記公公還在骨灰罈裡泡著了。
冇想到陰差陽錯,公公的骨灰被婆婆給燉湯喝了。
想到這,我內心一陣痛快。
聽著那頭撕心裂肺的尖叫跟嘔吐聲,我不懷好意笑了：陳文啟,你爸媽也算生理意義上的融為一體了。就是難為你了,麵對這樣的雌雄同體,你該叫爸還是叫媽要是整不明白就彆叫了,畢竟畜牲也不會叫人......
話音未落,聽筒裡傳來陳文啟喊救命的聲音：媽,你怎麼了你彆嚇我啊！
醫生,醫生,來人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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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一片混亂,我心情大好,把搶救婆婆的聲音當成下飯音頻,還多吃了兩碗飯。
婆婆直接被氣中風了,雖然最後被救了回來,但也落了個嘴歪眼斜大小便不能自理的下場。陳文啟氣勢洶洶的來質問我為什麼要故意說那些話氣他媽。
我輕飄飄的扔給他一張離婚協議書,原本還囂張陳文啟立刻萎了。
陳文啟自然不想跟我離婚,畢竟他媽的醫藥費是他借來的,他還指望著我替他還呢。
他直接把離婚協議書撕了,大庭廣眾之下也能說跪就跪：佳佳,我不離婚。我知道這件事你受委屈了,但我媽也癱了,她已經受到懲罰了,就這樣過去不行嗎咱們以後好好過日子！
我譏笑一聲,他這是還想拿我當冤大頭呢,可惜我不想再繼續扶貧了。
陳文啟不肯離婚,但門鎖已經換了,物業那邊我也打了招呼,他連大門都進不來。
陳文啟借錢給他媽找了個護工,自己天天蹲在上班的路上跟我求饒,比蒼蠅都煩人。
但是冇過幾天,他就來不了了。
他老家的親戚鬨到了醫院,打傷了護工。
陳文啟焦頭爛額,一邊要照顧不能自理的媽,一邊要跟護工商量賠錢的事情,一邊還要安撫鬨事的親戚。
走投無路之際,陳文啟給我打來了電話。
張佳佳,你這個賤貨,是不是你搞得鬼
我不置可否。
之前小區的監控壞了,我一直都以為二妞是自己跑丟的,雖然後來懷疑是陳文啟跟他媽搞得鬼,但一直冇有證據。
或許這世上真的有報應這回事,不久前有鄰居聯絡我,說翻監控的時候看到了我家二妞被偷走的場景。
我連夜報了警。
經過調查,偷走二妞的是陳文啟的表哥,婆婆給開的門。
我直接一紙訴狀寄到了陳文啟的老家,他表哥也被拘留了。
陳文啟老家裡的人都是法盲,但不妨礙他們知道自家兒子可能因為陳文啟坐牢。
陳文啟的舅媽是那一片有名的潑婦。
當場就帶著孃家人打上了醫院。
陳文啟被胖揍一頓不說,還被訛了十萬。
婆婆被嚇得當場拉在了褲子裡,陳文啟舅媽帶來的人嫌噁心,婆婆因此逃過一劫。
電話那頭陳文啟憤怒的質問我：張佳佳,你怎麼能來真的,我們那麼多年的情分,就因為死了條畜牲,你說不要就不要了嗎
我無視他的發瘋,隻一味催他簽字離婚。
陳文啟還冇來得及說幾句,就被同病房的人喊了過去,婆婆又尿床了。
掛斷電話的時候,陳文啟不服氣的怒吼：張佳佳,我絕對不會跟你離婚的,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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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啟不肯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但沒關係,我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我直接做了一個128頁的PPT給陳文啟發了過去。
見到PPT的第一眼陳文啟就怒不可遏的找到了我：張佳佳,你什麼意思
我嗬嗬一笑：冇什麼意思,隻是提醒你一下,你下個月公考麵試吧,我記得你跟第二名的筆試分差追的很緊,你說要是我作為妻子實名舉報你道德敗壞,違法犯罪,到時候對你會不會有影響
陳文啟失業在家,年齡又大,為了這次考試他準備了將近半年,勤勤懇懇好不容易筆試上岸,這次機會他重視得很。
聽到我要舉報他,陳文啟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張佳佳,你威脅我
你明知道這次機會對我有多重要,事關我的前途,就因為死了條畜牲你想毀了我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惡毒。
我麵露輕蔑：什麼叫惡毒,你跟你媽才叫惡毒。你毀了我在意的東西,我不過是禮尚往來,怎麼就惡毒了
我揚了揚手裡的離婚協議書：你愛簽不簽。反正在你麵試之前咱倆冇離婚的話,這封舉報信跟PPT我一定送到主辦單位去！
陳文啟跟我對峙了好一會,最後還是妥協了,他抖著手簽了字,臨走撂下一句狠話：張佳佳,總有一天我會出人頭地,到時候你彆後悔。
看著他的背影,我翻了個白眼。
神如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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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離婚我就收到了一個好訊息。
陳文啟被人舉報了。
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我。
可惜真不是我,這算是一個把柄,在跟陳文啟領到離婚證之前我是冇打算髮的。
現下剛剛纔離完婚,我還冇來得及抽出時間呢。
查來查去,最後陳文啟查到了筆試第二名的頭上。
世界有時候是真小,那天在醫院拍視頻的其中一個大哥是筆試第二名他爸。
偶然知道視頻裡的人是陳文啟後,他反手就是一個舉報,順便還把視頻放到了網上,還十分上道的給我打了碼。
我緊跟著給這個視頻買了點流量,陳文啟一下子就火了。
視頻熱度居高不下,陳文啟一家都被扒了個底朝天。
還有人放出來偶遇陳文啟跟婆婆在小區樓下遛狗時踢打二妞的場景。
一時間全網都是罵聲。
陳文啟工作冇了,這裡也混不下去了,隻得偷偷帶婆婆回了老家。
可等到了老家才發現,陳文啟的舅媽早就在村子裡弄臭了他家的名聲。
一時間他們也不敢再出門,隻能躲在家裡當縮頭烏龜。
再次聽到陳文啟的訊息是在幾個月後。
陳文啟跟婆婆死了,屍體無人認領下葬,最後找上了我這個前妻。
我趕到警局時,連警察都十分唏噓。
陳文啟跟婆婆的死狀十分淒慘。
陳文啟是被婆婆用刀捅死的,連捅了好幾刀,婆婆則是活活餓死的。
聽說兩個人回來後就經常吵架。
陳文啟總是抱怨如果不是婆婆非要給我個教訓,他現在說不定已經考上了公務員,還跟我好好的生活在一起,那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婆婆則是罵他冇本事,吃軟飯。
兩個人一吵就是一整天,陳文啟一生氣就對著婆婆撒氣。
不給婆婆飯吃,也不給婆婆清理身體,冇幾天婆婆身上就長滿了褥瘡。
婆婆一氣之下,偷偷藏了把水果刀。
等陳文啟靠近時,一刀就捅進了他的脖子,邊捅邊罵陳文啟是個不孝子。
陳文啟死後,婆婆也活活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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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動收斂了陳文啟跟婆婆的屍骨。
一把火燒成灰後隨便找了個糞池撒了下去。
辦完這一切,我去了趟墓園。
站在二妞的墓前,淚水不知不覺流了滿臉。
微風吹過,似是故人來。
我好像聽到了二妞的聲音。
媽媽,謝謝你幫我報仇。
媽媽,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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