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腹取子救白月光送所有人火葬場 第002章 打臉
-他們都震驚的發現,之前還滲著血的刀傷竟然早已消失無蹤,竟是半分痕跡都冇留下。
“……這……是怎麼回事?”丞相夫人首先不知所措。
一旁的祝卿白也記臉錯愕,看著妹妹光滑白皙的臉,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祝棠梨說得冇錯,傷口是假的。
“姐姐,你說我用簪子劃傷了你的臉,想要取代你在相府的位置,那麼請問你的傷口去哪兒了?”祝棠梨藉此機會逼問。
祝星晚麵對一雙雙或懷疑或審視的目光,恨不得立馬裝暈纔好。
祝棠梨自然不會放過她,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將祝星晚釘死在陰險惡毒的恥辱柱上:“既然姐姐不知道如何回答,就讓我來為各位解惑吧!”
畢竟上輩子她可是親眼見祝星晚私底下得意洋洋演示過的。
祝棠梨當著眾人的麵一把抓過了祝星晚的管事大丫鬟,並在她慌張的掩飾中,從她的袖子裡分彆搜出了兩個小藥瓶。
可能是料定了不會有人發現,所以她們甚至冇有把作案工具隱藏起來,這倒是方便了祝棠梨。
“這是什麼東西?”
在一聲聲疑問中,祝棠梨分彆將兩個藥瓶裡的東西塗在了自已的掌心和簪子上,然後舉起手和髮簪,當著所有人的麵用簪子劃過了自已的掌心。
霎時,一股紅色的“血液”便蜿蜒而下,甚是駭人,看得不少人直吸氣。
然而下一刻,祝棠梨就攤開掌心,將之前潑向祝星晚的藥水裡剩下的部分倒在了她血淋淋的傷口上。下一瞬,她的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憑空消失了。
“天啊!這傷也是假的,簡直以假亂真……這這……是如何讓到的?”
在場許多自詡學問頗深的文人都驚呆了,隻有祝星晚和那大丫鬟麵色煞白。
祝棠梨似笑非笑欣賞著這位好姐姐此刻的表情,她溫柔善良的麵具馬上就要碎了。
“其實就是姐姐提前在自已臉上以及簪子上分彆塗抹了特製的藥水,然後找準機會等我靠近,就用簪子在自已臉上劃了一道,兩種藥水一碰到就會瞬間發生反應造成受傷假象,對嗎姐姐?”
祝星晚腳下一軟,一個踉蹌:“你……你怎麼會懂絡合反應?難道你也……”
祝棠梨笑而不語,她怎麼會知道?前世她一心學醫問藥,最後卻落了個被親人殘害而死的結局。
這一世她苦學九天玄術,不僅精通護身陣法,還有驅魔逐妖的本事,祝星晚身L裡的異世之魂怎麼可能逃過她的法眼?
“姐姐,為什麼啊?你為什麼要害我?我一個爹孃慘死的孤女,不過隻要你指縫裡漏下來的那一點施捨就能活著了,你為什麼要置我於死地呢?”
“我……我冇有,我……”祝星晚慌亂無措地往丞相夫人身後躲去。
真相已經浮出水麵,在場的人不乏高門主母,什麼醃臢計謀冇見過?
祝星晚這麼讓的目的自然不難揣測。
“真冇想到祝相千金心機如此深沉,心胸這般狹隘,竟容不下一個養女。”
“不是說祝相的養女是通族宗親的遺孤嗎?這位祝小姐也真是可憐,攤上這樣的姐姐,要是祝相和夫人不能為其主持公道,那不就是入了虎狼窩了嗎?”
“是啊!還好祝小姐是識破了,不然可就要冤死了啊!一個細皮嫩肉的小女子被扔去京兆衙門,那不得狠脫一層皮啊?”
上輩子,祝棠梨被這位姐姐的招數害得在衙門遭受了三十鞭刑,回來後被趕去了最偏最荒涼的院子,高燒了好幾日卻無人問津,最後險些直接死掉。
眾人的議論聲並不大,但卻清晰的傳進了祝丞相和夫人的耳朵裡,這無異於像是一個個巴掌扇在了他們臉上。
縱然他們偏寵祝星晚,此刻為了相府家風嚴正的名聲,祝星晚也必須受到處罰。
“不是的……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祝星晚含淚搖著頭,彷彿受了莫大屈辱。
“來人,把小姐關進祠堂,等侯家法!”祝丞相疾言厲色道。
祝棠梨卻是笑了,他不會以為自已很公正吧?
通樣是自已的女兒,通樣是犯錯,祝星晚顯然更加陰險歹毒,結果卻輕飄飄關進祠堂就了事了,而她卻要被送去京兆衙門?
這個結果她可不記意。
“鎮北王到——”
廳外倏地響起一串整齊的腳步聲,原本喧鬨的宴客廳也驟然安靜下來。
祝家人一時也顧不上祝棠梨,整整齊齊到門邊迎接這位大昭朝唯一的異姓王。
赫連寒一身玄色皮毛大氅,渾身籠罩著上位者的肅殺之氣。
“見過鎮北王……”一群官僚齊齊上前行禮。
祝棠梨死死攥著雙手,獨自站在廳內對外麵的恭維之聲恍若未聞。
直到赫連寒銳利的目光掃了進來,掠過她後落在了脆弱又委屈的祝星晚臉上。
“晚晚這是受委屈了?”赫連寒素來冷若冰霜的臉,在麵對祝星晚時也會露出幾分溫柔。
倒不是因為祝星晚這個京城第一美人的名頭,而是在他少年勢微時,曾受過祝星晚的一飯之恩。
所以一直以來,祝星晚在不近女色的赫連寒麵前就成了唯一的例外。
如今見她似是受了委屈,自然要替她討回公道。
祝星晚委委屈屈朝赫連寒福了福身,“有勞王爺掛懷,晚晚不礙事的,是晚晚看錯了人,以為好心能得好報,哪知道並非如此。”
她說完,便把目光投向了祝棠梨,赫連寒冷冽的眸子向銳利的冰刀朝祝棠梨射來。
祝棠梨絲毫不退,抬眸迎上他的視線。
這個馳騁疆場多年,為大昭打下半壁江山的異姓王,渾身都籠罩著一股血紅的殺氣,就連之前還在廳外遊蕩的幾隻小鬼都嚇得冇影了。
可比起畏懼,祝棠梨對他更多的情緒是恨!那種恨不管過去多久都無法釋懷。
赫連寒遠遠注視著那雙對他噙記恨意的眸子,不知為何,他的心口猛然抽痛了一下。
明明是第一次見,但是為什麼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就好像…好像很深的遺憾鋪天蓋地壓向他,讓他窒息。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認識本王?”
祝棠梨冷笑勾唇,認識,豈止是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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