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法:打離婚官司,還介紹物件? 第73章 曹麗萍嚇癱:要和解!
騰達律所,主任辦公室。
馮修文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地上一片狼藉,是水晶煙灰缸的碎片。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坐回寬大的老闆椅上,可眼中的怒火卻絲毫未減。
他不是心疼丁海怡,更不是同情何展博。
他憤怒的是,陸承言這一戰成名,徹底打亂了他的佈局!
一個律師的價值,體現在他的勝率和知名度上。
陸承言今天這一仗,打得太漂亮了。
不僅贏了官司,還把自己打造成了正義的化身,一個敢於把人渣送進監獄的“律政之神”。
可以預見,從明天開始,想找陸承言打官司的富豪們,會踏破他那個小破律所的門檻。
而他親手捧起來的丁海怡,則成了全網嘲諷的“不敗笑話”,身價暴跌。
此消彼長之下,誠言律所必然會迅速崛起。
一個崛起的誠言律所,一個封神的陸承言。
對騰達律所的離婚業務,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馮修文越想,臉色越是難看。
他最擔心的,還不是客戶被搶走。
而是人心。
騰達能成為海州市的紅圈所,靠的就是手底下這批頂尖的律師。
可現在,陸承言這顆新星實在太耀眼了。
那些原本自視甚高的合夥人,會不會動了跳槽的心思?
尤其是那些年輕的、有野心的律師,誰不想跟著一個“神”混?
不行!
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馮修文的眼神變得陰狠起來。
他拿起內線電話,接通了人事部總監。
“立刻草擬一份薪酬調整方案,所有高階合夥人,薪資上調百分之二十!
普通律師,上調百分之十!”
“明天早上,我要看到方案!”
掛掉電話,馮修文還是覺得不安心。
僅僅漲工資,是留不住人心的。
陸承言的威脅,已經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了。
他必須找其他幾個高階合夥人,好好商量一下,如何應對這個突然崛起的恐怖對手。
……
與此同時。
帝都,五環外的一個工業區。
魏建業的網紅零食工廠裡,燈火通明。
機器的轟鳴聲不絕於耳,工人們正在流水線上緊張地忙碌著,趕製一批即將發往全國的訂單。
魏建業穿著一身沾了油汙的工作服,親自在車間裡來回巡視。
不時地停下來檢查一下產品的包裝和質量。
直到深夜,他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簡陋的辦公室。
晚飯就是一份十幾塊錢的盒飯,兩葷一素。
他一邊狼吞虎嚥,一邊習慣性地刷著手機,想看看有什麼新聞。
剛開啟微博,一個刺眼的熱搜就跳了出來。
何展博涉嫌重婚罪
魏建業愣了一下,點了進去。
當他看到那些庭審的細節。
看到陸承言是如何步步為營,將何展博和他的律師丁海怡逼入絕境。
最終把何展博送進監獄的時候……
“好!”
魏建業猛地一拍大腿,激動地叫出聲來!
辦公室裡回蕩著他興奮的笑聲。
爽!
太爽了!
這幾天因為和曹麗萍打官司的憋屈,瞬間一掃而空。
他彷彿已經看到了曹麗萍那個女人淨身出戶的下場!
“陸律師牛逼!”
魏建業扒拉完最後一口飯,感覺渾身又充滿了乾勁。
他對即將到來的二審,充滿了前所未有的信心。
他相信,陸承言一定能幫他討回公道,讓那個背叛家庭、轉移財產的毒婦,得到應有的懲罰!
……
海州市,某高檔公寓內。
曹麗萍坐在精緻的餐桌前,看著麵前豐盛的晚餐,卻一點食慾都沒有。
她的手裡,也同樣握著手機。
螢幕上,正是關於何展博案的各種報道和評論。
看著看著,她的臉色越來越白,握著手機的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泛青。
陸承言……
這個名字,像一把尖刀,狠狠地紮在她的心上。
她之前隻是覺得這個律師有點邪門,但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狠!
直接把對方當事人送進監獄?
這種手段,她聞所未聞!
她不怕魏建業,但她怕陸承言。
她怕陸承言那神鬼莫測的調查能力,會把自己做的那些事,全都挖出來。
一想到自己也可能落得和何展博一樣的下場,曹麗萍就感到一陣窒息般的恐懼。
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
她顫抖著手,撥通了自己律師的電話。
……
帝都,一處靜謐的彆墅區。
謝時衍正陪著妻子和一雙兒女吃晚飯。
餐桌上氣氛溫馨。
“爸爸,我們老師說,下個月有長假,我們能去海州市的迪士尼玩嗎?”
紮著羊角辮的女兒,眨著大眼睛,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一旁的兒子也立刻放下筷子,附和道:“對啊爸爸,我們班同學都去過了,就我倆沒去過!”
謝時衍放下碗筷,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揉了揉女兒的頭。
“可以啊。”
兩個孩子頓時歡呼起來。
“不過,有個條件。”謝時衍話鋒一轉。
“這次期中考試,你們倆都必須考進班級前三名。”
女兒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嘟著嘴:“啊?前三名啊……有點難。”
“難嗎?”謝時衍挑了挑眉,“那就看你們想不想去了。”
妻子崔夏舟笑著給兩個孩子夾菜:“聽爸爸的,好好學習,考好了爸爸就帶你們去。”
一家人正說笑著,謝時衍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曹麗萍。
他跟妻子示意了一下,起身走到一旁的落地窗前,接起了電話。
“謝律師……”
電話那頭,傳來曹麗萍帶著哭腔和顫抖的聲音。
“我看到新聞了……那個何展博,被陸承言送進去了!”
“謝律師,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我們……我們能不能不打了?
我們跟他和解吧?錢我多分他一點也沒關係,我不想坐牢啊!”
曹麗萍的聲音裡充滿了恐慌,幾乎是在哀求。
聽到“和解”兩個字,謝時衍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他想起前幾天,陸承言的助理確實給他打過一個電話,提出過協商的意向。
但當時,他根本沒把這個海州來的小律師放在眼裡,態度高傲地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現在,自己的當事人卻被對方嚇破了膽,哭著喊著要主動去和解?
這讓他謝時衍的臉往哪兒放?
這不等於是在告訴陸承言,他謝時衍怕了,他對自己沒信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