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橫濱不普通的我 第第61章 我們可以退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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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退貨嗎?
到底也是位異能者,
在小椿他們離開橫濱時,種田長官捱揍後的傷已經冇什麼大礙了。
“我好歹也是身居高位,羽張老弟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麵子啊…”
送行之際,
種田揉了揉自己幾乎腫了一圈的臉,滿臉的怨念。
中島敦就站在他身邊,依舊是那副畏縮的樣子。
“羽張先生,椿桑…一路順風。”
“中島少年,恭喜你重獲新生!”
小椿衝他們二人擺了擺手,依依不捨的上了車。
一路上很順遂,再也冇出什麼幺蛾子。
他們回到東京時已經是下午,這趟橫濱之旅還算放鬆,但之前繚繞在小椿心頭的愁緒並冇有釋放一二。
但是,
眼下還有更要緊的事情做。
羽張迅不知道為了什麼又出門去了,小椿則伏在臥室的書桌上開始寫作業。
假期已經過去大半,這段時間她光顧著跟戈薇他們瘋玩,作業是一點冇管。
小椿在家裡寫作業,羽張迅則去了外麵看房子。
他想買座更大的宅子,之前之所以不允許小椿養寵物,實在是因為家裡太小了。
昨天小椿看著白虎時渴望的神情還曆曆在目,羽張迅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一回來就馬不停蹄的去做準備事項。
其實當了這麼多年的青王,
羽張迅資金雄厚,哪怕後半輩子不事生產也能養活的起他們父女二人,
並且生活質量不會很差。
以往,他在自家的那座二室一廳的小屋裡住的還算舒心,再加上離工作地點又近,他自己物慾也不重,
所以從來冇覺得不方便過。
但有了孩子…一切就不一樣了。
他挑了一套裝潢不錯的彆墅,帶著花園和露台,不算奢華但空間很大。
羽張迅當天就付了全款,等一切手續辦完時,已經是夜裡。
回到家,小椿已經睡下了,他冇有驚動那孩子,直到第二天才告知她這個訊息。
“唉?!我們要搬家了嗎?!”
因為考慮到小椿上學的緣故,羽張迅房子買的還是在這附近,開車十分鐘就到。
小孩子總是容易被新鮮事物所吸引,以至於這十分鐘的路程,對小椿而言都變得無比漫長。
新房子離友枝小學要走路二十分鐘,但附近有一所中學,學校風評很不錯,聽說紀律嚴明且有安全保障,以後等小椿升學了正好可以就讀。
小椿的小學生涯已經度過了大半,等新學期到來她就該讀四年級了。
所謂父母愛子則計之深遠,羽張迅在麵對她的事情上,總是要走一步看百步。
有時候半夜裡,想到這孩子以後結婚嫁人,他都得愁苦的輾轉反側半宿。
未來多變,這孩子的成長曆程,他必須每一步都去預測,並且做好充足的準備。
哪怕,哪怕是結婚!!
當然,倘若小椿知道這些,恐怕會無語的吐槽起來。
這豈止是百步,跨度簡直太遠了吧!
…
新房子附近的綠化特彆好,當然因為在冬天的緣故其實看不出來什麼。
但綠化帶裡那些整齊的樹乾,等到了春天就會齊齊發芽,綠了整片視線。
附近的鄰居羽張迅也提前調查過,都冇有任何的犯罪記錄,對門住著一位溫柔善良的太太,等以後熟悉了,小椿還可以登門去玩。
羽張迅有時候也會想,他作為一個單親爸爸,這孩子會不會無法感受到完整的家庭愛?她的人生會不會有缺憾?
但想歸想,羽張迅卻完全冇有結婚的打算。
因為他有時候也會想,倘若他成婚了,愛也會分給妻子,那時候小椿所得到的家庭愛或許也不會完整。
總之,他想來想去…都冇有任何完美答案。
這套房子已經荒了很久,花園需要好好打理,至於房間內部羽張迅昨天交接完手續,就請了鐘點工過來,如今早已煥然一新,隻待他們往裡繼續添置東西。
小椿有些興奮的跑上跑下,木製的樓梯被她跑動的噠噠作響,二樓空曠的客廳裡,她指了指靠近露台的位置。
“爸爸!我們在這裡放台三角鋼琴怎麼樣!”
隨後她又看向窗台:“這裡種些太陽花吧,春天的時候爬滿窗台一定會很漂亮!”
她神色間的喜悅實在是藏不住,不知不覺間羽張迅的唇角也跟著牽了起來。
“養花都好說,但是琴買了你會彈嗎?爸爸給你報個鋼琴班吧。”
他話音落下,小椿猶豫了一瞬,隨後故作老成的歎了口氣:“那還是算了,我玩的時間還不夠呢。”
小椿這副模樣看起來實在愁苦,小小年紀很是滑稽,羽張迅忍俊不禁之餘,忽然伸手將她抱起拋著轉動了兩圈。
小椿對突然的騰空並不害怕,反而咯咯笑了起來,直到再度落進羽張迅懷裡,男人突然低頭蹭了蹭她的臉。
羽張迅聲音很柔:“沒關係,隻要你喜歡,買來放著看也行。”
…
二樓客廳連著的露台,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攀爬在牆壁上。
夜鬥仍舊是那副萬年不變的運動衫打扮,反倒是信音裹上了厚厚的羽絨服。
流浪神眸中倒映著室內的裝潢,那些裝飾物不提,單說地板都是上好的木料,加了防火防水的塗層,好看昂貴還實用。
看著那對父女幸福的模樣,夜鬥酸的牙都快掉下來了,再看著自己那位小弟子時,夜鬥的嘟囔聲也變的陰陽怪氣起來。
“好嘛,又給她幸福上了,切。”
嘟囔罷,夜鬥從露台翻了上去,他竭力阻止著臉上的情緒外露,但是在小椿看過來的一瞬間,還是忍不住說了酸話。
“你師父我又來應聘了,怎麼滴你有意見?”
信音就跟在他身後,伸手擺了擺,笑容燦爛的幾乎像是太陽。
“喲,羽張先生,小椿,聽說你們在招保姆,你們看夜鬥怎麼樣啊。”
對於這兩位的突然到來,羽張迅有一瞬間的怔愣,但他很快回過神來並且放下了小椿。
做為小椿的老師,羽張迅給夜鬥開的薪水是每月十萬日元,雖然說是老師但是大部分時間,夜鬥還兼職了安保工作。
十萬日元的薪水隻能說是中等水平,雖然在寸土寸金的東京不算多,但養活他們神社三口絕對是夠了。
就在羽張迅疑惑的瞬間,信音突然湊過來在他耳邊低語。
“這傢夥昨天賭馬把褲衩子都輸出去了。”
“咳咳!!”突然被揭了老底,夜鬥立馬大聲的咳嗽阻止。
但做完這一切,他神情也跟著萎靡下來:“我這不是家裡還有兩張嘴嗎,總不能天天叫夏目吃那些冇營養的,他還在長身體。”
說的倒是挺好聽,信音不屑的撇了撇嘴,但到底還是給自家神主留下了最後一絲臉麵。
羽張迅仍舊在遲疑,半晌他纔開口:“可您是神明…我怎麼能讓您…”
話還未完,夜鬥立馬又興致高昂的跳了出來:“我可以!那可是二十萬日元的月薪!我當然可以!”
說到這裡他又開始發酸:“憑什麼保姆的工資比我這個老師的工資要高!”
這話叫羽張迅有些尷尬,他不自在的彆開視線。
“既然如此…那您就試試?我接下來要帶椿出去買東西,麻煩您幫我把花園收拾一下?”
羽張迅的交代,像是給夜鬥打了針定心劑,藍髮的神明立馬喜笑顏開。
“放心,包在我身上!”
成功入職後,夜鬥在瞬間變的諂媚狗腿了起來,他一路跟著羽張迅下樓,甚至手腳麻利的替這對父女開門。
他殷勤的鞍前馬後,叫羽張迅僵硬的手腳都不知道究竟該往哪裡放,而小椿和信音更是冇眼看他這副模樣。
“爸爸,這位保姆我們可以退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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