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_掉落獸世和匹配獸he了 141
嫁妝
“是,無論何時何地。若是平常吹響隻能讓我感應到你的呼喚,若是咬破舌尖再吹,我會直接出現。”塞諾再一次強調道。
淩煙皺眉,以這個世界對雌性的保護,需要雌性傷害自己來調動的能力,她不信不需要代價。
“塞諾,你會付出什麼代價?”淩煙盯著他的眼睛,不讓他有隱瞞的機會。
“隻是會受點傷,虛弱幾天,煙煙,不用擔心,你的安危最重要,我們看看其他的東西吧?還有許多好玩的。”塞諾試圖岔開話題。
但淩煙站在原地不動,她直覺他說的不是實話。
“塞諾,我有我自己的判斷。”淩煙緊緊握著傳音螺,她想知道全部,或許她未來真的會遇見什麼危機,但在有選擇的情況下她不想犧牲任何人。
“傳送會燃燒雄性的一點點生命力。”塞諾見狀,隻好實話實說。
他其實想瞞下的,但是冥冥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著:告訴她吧,不要再瞞她第二次。
“一點點?”淩煙質疑。
塞諾表情帶了些受傷:“煙煙。”
淩煙這才放過了他,露出一個淺淺的笑來:“不會有用到它的那一天,你們能把我保護的很好。”
淩煙也不是信口開河,若是她遇見了需要召喚塞諾的危機,那麼大概率是白珩墨桓他們幾個也應對不了的情況了,真到了那個時候,就算強行拉了塞諾來,肉包子打狗的概率更大。
塞諾點點頭,他拿過淩煙掌心的傳音螺,將它縮小到拇指大小,掛在了淩煙的脖子上。
淩煙目瞪口呆,不是,這到底是個什麼世界啊?
塞諾被他豐富的小表情可愛到了:“煙煙,我仍然能感受到這塊骨頭的存在的,所以我的能量才能讓它改變大小。”
傳說中的共感?
淩煙來了興致,她的指尖暗戳戳的摩挲著傳音螺,但是塞諾卻沒有一點點反應,而是興致勃勃的帶她去看其他貝殼裡的東西。
淩煙泄了氣,原來不是共感啊,她將傳音螺妥帖的放在胸口,這才將視線轉回塞諾指著的貝殼。
“塞諾,這些珍珠都很漂亮,我很喜歡。”淩煙的手指劃過滿滿一大貝殼的深藍珍珠,像是在撥弄著銀河。
“你要是喜歡我……
“我希望我的深藍色小珍珠隻有這麼多,以後不會再增加了。”淩煙沒有看塞諾,眼神落在珍珠上帶著心疼。
這麼多顆眼淚,他以前不知道哭過多少次。
塞諾抿抿唇,胸口帶著酸澀,他其實一點都不愛哭的,眼角有些濕潤,但是他眨了眨眼睛,臉上揚起了笑,答了句,“好。”
“這些鮫紗也很漂亮,塞諾,這些好像和你們人魚族和陸地獸人交換的不一樣。”淩煙早就發現了,有人魚族伴侶的雌性們,身上會出現這些帶著微光和細閃的鮫紗,其餘都是普通的藍白鮫紗。
“這種幻月紗製作更加複雜,我們人魚族隻會送給自己的雌性。”塞諾解釋道。
淩煙咋舌,哪有女孩子能拒絕這幻月紗,人魚族求偶優勢大大加一。
剩下的的貝殼裡,有的裝著滿滿的海晶花,有的裝著海獸核,還有一整貝殼避水珠,有的裡麵是拳頭大小的各色珍珠,還有的是各色的晶體,看著就很貴的樣子。
淩煙發現塞諾的分類習慣是按大小,而不是按顏色。花花綠綠的全部擠在一起。
這個房間不算大,但淩煙也看得出來,這裡麵都是很貴重的東西,最終,他們帶上了鮫紗和一些顏色漂亮的晶體。
塞諾還想再搬一些,卻被淩煙製止了,帶那麼多暫時也用不上,還不如就存在這裡。
接下來,二人又去了屬於塞諾的其他幾個寶庫,有幾個隨意的堆放著海族的各種產物,個個都滿滿當當。
還有兩個堆放著陸地的產物,各色的獸皮晶石獸核,還有東大陸雌性趨之若鶩的火焰石,也隨意的堆滿了幾個貝殼。
淩煙已經從一開始的震驚到最後的麻木,她再一次體會到了人魚王這個‘王’字的含金量。
“塞諾,這到底是你的私庫還是人魚族的寶庫?”淩煙都懷疑塞諾是不是挪用公款了。
塞諾不疑有他解釋道:“煙煙,這裡是海神大人留下的一個幻域,隻有我們王族的血脈可以進來的,這些都是我攢下來的。”
淩煙豎起了大拇指,強還是他強。
“人魚族有鹽和鮫紗,這些東西都是雌性最喜歡的,可以換到許多東西。”塞諾被誇的有些害羞,忙解釋道。
這些都是族人們製鹽製紗和陸地雄性們交換後,再來他這裡置換海晶花和海獸核,他才攢下來的。
塞諾也知道為什麼,他明明從前很排斥結侶,卻總是無意識的去收集這些雌性喜歡的東西。
直到現在淩煙眼睛亮晶晶的站在他的麵前,他明白了他從前那麼做的原因。
他們註定了相遇。
“煙煙,這些都是我給你準備的結侶禮物,你喜歡嗎?”塞諾看著淩煙,眼裡帶著些不易察覺的忐忑。
他準備的應該很充分了,希望煙煙能喜歡。
“這些東西都是送給我的?”淩煙抬眸看向塞諾,語氣裡多少有些不敢置信。
“都是你的,我以後還會再往裡麵加的。”塞諾鄭重其事。
就算到了脫離了低階趣味,來到了?‘錢’沒用的世界,但淩煙依舊被這句?‘都是你的’給硬控到了。
這話不論是放在哪個世界,都聽得人身心舒暢,而且誰不喜歡寶貝呢?
不過她怎麼記得塞諾說過,隻有王族血脈的人魚才能進去。
“煙煙,你是我的伴侶,我們現在是一體的,這幻域你以後也可以獨自進來。”還沒等淩煙問,塞諾率先說道。
這幻域這麼智慧啊,淩煙暗暗腹誹,有神明的世界,果然神奇。
“塞諾,我看這些水門都差不多,都是你的族人的?彆人能進你的水門嗎?”淩煙好奇的看著其他的水門,她感覺都差不多啊。
“隻有主人死去,他的直係血脈才能進入他的水門,拿走裡麵的東西水門就會消失。”塞諾的語氣平靜,但卻無端讓人覺得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