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_掉落獸世和匹配獸he了 199
積怨
赤華最見不得這獸虛偽的嘴臉,他不耐煩道。
狐燔聽了這話也不惱,眼神裡透著些無奈和戲謔,彷彿赤華說這話,像是什麼不懂事的崽子似的。
他正要說話,卻被剛剛發現七階異獸的兩個小少年打斷。
“狐燔大哥…
那少年看到狐燔他們在這裡,想也沒想就想彙報自己剛剛的發現,卻被狐燔立即打斷。
“你們去處理就行,和之前一樣。”蠢貨,沒看到有外人在。
狐燔的語氣仍舊溫和,像是在和親近的弟弟說話,但那少年獸人卻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事。
他被打斷也不敢再言語,趕忙閉上嘴帶著另一個小少年離開。
狐燔向著身後使了個眼色,其中幾個青年跟上了剛剛離開的那兩個少年。
“實在不好意思,小崽子一點小事也要大呼小叫。”狐燔收起臉上一閃而過的狠厲,重新掛上了那副浮雲表麵的溫和。
“沒事就讓開。”赤華的語氣已經帶上了不耐煩。
“許久不見,隻是想和你敘敘舊而已。”狐燔攤開雙手,語氣裡還透著些委屈,彷彿赤華是什麼發達了就翻臉不認人的獸一樣。
裝貨,淩煙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這獸人看著對他們一家熱情溫和,實則惡意藏都藏不住。
她的能力用到現在,已經能夠清晰的感知彆人對她的喜惡了。
這獸從出現開始,就對他們不懷好意。
“我和你沒舊可續,狐燔,你彆逼我揍你。”赤華的拳頭已經在喀吱亂響了。
狐燔是個識時務的人,他攔著他們半天,也隻敢挑釁一下赤華,畢竟兩族有協約,赤華就算再氣,也不會真的揍他。
但是他身後那幾個獸人卻不一樣,揍他那是白揍,見好就收,他笑著讓開了路。
而淩煙這邊則是顧及他們來是有求於人,不好剛剛踏上人家的地盤就把人家的獸揍了,來日方長,不是嗎
讓開路的狐燔,看著剛剛在自己眼前一閃而過的瓷白小臉,心頭像是被什麼撓了一下。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捉弄赤華的好主意,要是他勾引到了這個雌性,哄著她解了赤華的契…
不怪狐燔盲目自信,他們狐族雄性長相豔麗精緻,隻要他們出手,十拿九穩。
沒想到赤華這個蠢貨的運氣這麼好,原先他被匹配,他們還在暗地裡嘲笑過他,那副蠢樣子,就算匹配到了雌性,也是被拋棄的份。
那個雌性看上去還是個好脾氣的。
等他成了她的伴侶,他就想辦法哄著她讓他做第一獸夫,天天支使赤華。
剛剛赤華還讓雌性坐在肩膀上,一看就是個不受寵的。
哈哈哈,狐燔都快要美死在自己的YY裡了,他看著淩煙的眼神愈發的露骨。
突然,他的眼前像是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啊!!!我的眼睛!”一聲慘叫傳來,驚起一片鳥獸。
劇烈的疼痛襲來,狐燔捂著雙眼跪倒在地,哀嚎翻滾著。
淩煙正要回頭檢視,她的眼前被蒙上了一隻溫熱的大手。
於此同時,墨桓森冷的聲音傳來:“眼睛不想要,那就彆要了。“
“啊啊啊,赤華,你竟然縱容他們對我出手,我不會放過你的。”
狐燔的偽裝在這一刻被徹底撕碎。
“我揍的你,報仇找我。”墨桓伸手禁錮住狐燔的脖子,將他整個從地上提起。
看著老大像是垃圾一樣被擺布,剛剛還在狐燔身後耀武揚威的小弟們卻是兩股顫顫,大氣都不敢喘。
這可是八階獸人,他們哪來的膽子挑釁。
“放…放了…我吧…我錯…了”
被掐著脖子的狐燔斷斷續續的求著饒,想他身為副族長的兒子,在這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想到今天竟要折在這裡了。
這個蛇獸,是真的想殺了他。
不過下一秒,他就又像垃圾一樣被墨桓甩在了地上。
狐燔蛢命的喘息著,劫後餘生的喜悅包圍著他。
“收起你那些肮臟的想法,再有下次,我一定殺了你。”墨桓說完,轉身跟上了已經走遠的淩煙他們。
狐燔顧不得疼痛,跪坐在地上拚命的點著頭,直到那一家人的氣息完全消失。
他才按著已經不怎麼流血的眼睛,躺在了地上。
“老大,你,你沒事吧。”一個狐獸人顫巍巍的走過來,伸手想試試狐燔的鼻息。
卻被狐燔一腳踹飛幾米遠:“媽的,都看老子笑話是吧。”
他掙紮著起身,從空間裡拿出兩顆六階獸核開始恢複。
等到傷口完全恢複,狐燔的眼前卻像是被蒙上了一層灰霧。
他的內心一陣慌亂,但麵上卻不敢顯露出來,定是那蛇獸給他下了毒。
狐燔咬牙,他決定給赤華好好記一筆,現在就暫時忍了!
“去找那幾個,看看是什麼事。”狐燔做好了心理建設,準備找他的出氣筒去發泄發泄怒火。
……
另一邊,淩煙一家安靜的趕著路。
自從遇見那幾個狐獸人後,赤華就有些悶悶不樂的,他將大花緊緊抱在懷裡,大花彷彿像也感受到了赤華心情不好,安靜待在他的懷裡。
“赤華,你不高興呀?”淩煙試探著問道,赤華的嘴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這一樣,像是開啟了話癆的小開關。
“煙煙,我告訴你,那個狐燔,就是剛剛那個說話的獸人,不是什麼好獸。”赤華認真的看著淩煙道,彷彿像是害怕,她也會被狐燔騙了一樣。
淩煙認真的看著赤華:“我第一眼就看出來了他不是個好獸,我相信你。”
赤華的眼睛亮晶晶的,他就知道她的煙煙最聰明,纔不會被狐燔騙,不像那些狐族的獸人,個個都是傻子,每次他和狐燔起衝突,都是他的錯。
淩煙想了想自己待過的這幾個部落,白虎部落的年輕獸人之間是純粹的合作關係,鷹族是有自己的小團體,小團體裡的獸人像親兄弟。
沒想到性子最單純的赤華,竟然是和一個綠茶戲精一起長大的。
淩煙是知道這種有委屈說不出來的感覺的,小時候她和表姐弟之間有齟齬就是這樣,不管是不是她的錯,都是她的錯。
不過她是寄人籬下,這裡明明是赤華的家,她就不信那些成年的狐獸看不出來那些個小把戲。
難道赤華其實,以前過得,並沒有他們以為的那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