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_掉落獸世和匹配獸he了 325
洗洗還能要
銀澤還沒回答,兩個崽崽先不依了。
‘嗷嗚’聲此起彼伏,好吧,確實是她家的崽,淩煙立馬轉頭撇開目光,她實在是不想承認麵前這兩個看不出本來顏色的崽是她家的。
雖然現在已經天黑了,但是在周圍的篝火和各種發光異植的映襯下,光線並不昏暗。
而銀澤手中的兩個小崽崽,上麵是各種顏料的痕跡,銀白的底色已經全然看不清了。
“沒事的煙煙,洗洗還能要。”朵雅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
淩煙並未反駁,隻是對著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往身後看。
朵雅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她一回頭兩眼一黑,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如果說淩煙家這兩個崽因為小,染成這種花花綠綠還能勉強稱得上一句能看,那她家這幾個簡直就像是去流浪過一樣。
“快點回家給我洗乾淨!”
“嘖。”淩煙掏了掏耳朵,朵雅身板小嗓門還是挺大的。
“他們玩什麼了?”回家的路上,淩煙詢問銀澤,整個祭祀儀式都是銀澤在帶著兩個崽崽。
銀澤這才說道,這些崽子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染料,一個個塗的花花綠綠的,去人家小雌性麵前展示,還把人家小雌性嚇哭,最後還賠了兩條領結出去。
難怪他們的領結不見了,淩煙還以為是銀澤幫他們收了起來,沒想到這麼快就會討好雌性了。
繼而淩煙又想到,其他崽子從小便知道愛護雌性,是傳承裡自帶的,那她家這兩個?
“他們單純覺得染成這樣好看。”銀澤麵無表情。
淩煙……看來這傳承的事還是得再想辦法。
……
狐族的祭祀儀式比之前白虎族的早一些,淩煙還以為當夜就要進入寒季了,但事實上,又過了好幾天。
而塞諾也趁著這個空檔回了趟海域,還給淩煙又補充了一批新鮮海貨,這下寒季除了不能出門,似乎也和往日沒什麼太大的不同。
趁著還能自由呼吸新鮮空氣的這兩天,淩煙還帶著獸夫們準備了一頓非常豐盛的團年飯。
雖然他們一家人自從相遇後,基本沒有怎麼分開過,但這個節日始終對淩煙來說是有特殊意義的。
“煙煙,為什麼叫團年飯啊?”赤華精準捕捉到了淩煙嘴裡唸叨過的陌生詞彙。
淩煙頭也沒抬,熟練的捏好一個餃子後說:“就是我們一家人整整齊齊,團團圓圓,慶祝今年的平平安安,祈禱明年的順順利利。”
“煙煙,你說話真好聽,那個什什麼麼的詞,我還是第一次聽。”赤華包餃子的手比淩煙更快,幾乎是她包一個,他能包兩個。
淩煙好笑的抬頭晲了他一眼,她好不容易想這麼一串連貫的詞語,就換來他一個什什麼麼。
還好不是啥啥啥啥,某種程度來說也算是赤華的一大進步?
“煙煙你彆這麼看我,我聽懂了,你的意思就是我們一家人一個都不能少的吃一頓飯唄。”赤華總結道。
“被你這樣一說似乎這一頓也沒什麼特殊的了。”淩煙都要被赤華繞進去了。
“不啊,這頓很特殊的,這頓菜多,沒有那頓飯需要我們準備這麼久。”赤華又說道。
“希望每年都能吃到,嘿嘿。”
淩煙笑了,這纔是他的重點吧,但這又何嘗不是她的重點呢。
“希望每年我們一家人都能一起吃到。”
“嗯嗯。”
……
“吃到什麼?”
淩煙和赤華正聊的開心,一道寒涼的氣息突然噴灑在了淩煙的後頸,不過因為灶台一直在空中,廚房裡也夠熱,淩煙並沒什麼特殊反應。
“在說每年都要一起吃一頓這樣的飯。”淩煙低頭看向已經將腦袋輕輕放在自己膝蓋上的墨桓。
墨桓沒有說話,隻是用臉頰輕輕蹭了蹭淩煙的膝蓋,而後閉上了眼睛。
“墨墨,還能堅持嗎?”淩煙看著他這副隨時都能睡過去的樣子十分的心疼,但是這人卻又十分的倔強,非要堅持到寒季來臨的時候。
好半晌,淩煙才得的墨桓的回應,他隻是輕輕在淩煙的膝蓋上蹭了蹭。
說實話,他要是不動這一下,淩煙都以為他已經睡著了。
她無奈的歎了口氣,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這頓飯準備了很長時間,也吃了很長時間,直到夜幕降臨,兩個崽崽撐不住早早睡下後,他們又轉戰客廳,圍著小小的篝火溫著茶,玩著小遊戲。
墨桓始終都緊緊貼著淩煙,淩煙也默許了他的依賴,一直陪著她直到最後失去意識。
睡夢裡,淩煙不自覺的縮了縮身子,隨即立刻陷入了一個火熱的懷抱,寒冷立刻被驅散後,淩煙又重新進入了夢鄉。
看著她並沒有驚醒,白珩輕輕抽出手臂,幫她重新掖好被子。
淩煙並不知道,在她剛剛睡著的時候,一場速凍便席捲而來,幸虧獸夫們做的準備足夠充分,才沒有將她驚醒。
銀澤和翎川在封洞口的時候,見證了這一場異常恐怖的速凍後,翎川心有餘悸的對著銀澤道:“幸虧你是去年寒季來的。”
銀澤明白翎川的意思,以他去年那副殘破的身子,在這場速凍麵前,絕對沒有活路,他真的很幸運。
兩人雖然說著話,但也不耽誤手中的動作,不過封好洞口後,撲麵的寒氣還是讓翎川重重打了個寒顫。
幾人仔細檢查過排氣孔後,又將獸洞裡的佈局重新規整了一遍,這才紛紛化作獸形各自找角落趴著假寐。
對他們來說,一年裡真正的考驗,現在才開始。
白珩在檢查過淩煙的狀況後,又去看了看兩個小崽,大概是血脈的問題,這兩個崽崽根本沒有睡進淩煙之前給他們準備的棉花套子裡,反而露著兩個白白的肚皮。
大花窩在崽崽們的小床底下,頭縮排翅膀底下一動不動,而小圓早就滾到了翎川肚皮底下。
“怎麼還不休息?”白珩悄聲問著這偌大的客廳裡唯一一個還睜著眼的。
塞諾微微垂了垂眸子,壓了壓自己腿上的毯子後說:“睡不著,坐一會。”
白珩點點頭,理解了塞諾大概是第一次在陸地上過寒季,便沒再追問,又進了臥室。
室內徹底陷入一派寂靜,塞諾輕輕移開蓋在腿上的毯子,上麵是赫然是一道道皸裂的痕跡。
他控製異能不著痕跡的將雙腿洇濕,這些痕跡立刻消失不見,但過了一會,隨著麵板表麵水分的蒸發,那些痕跡又重新出現,並且更加嚴重。
塞諾粗暴的將毯子再一次蓋在腿上,深藍色的眼眸微垂,讓人看不清裡麵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