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_掉落獸世和匹配獸he了 434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間炎季已經過了大半。
這天清晨,墨桓和翎川一起踏進獸洞。
“怎麼了?”翎川走了兩步,見墨桓沒有跟上來,停下來問道。
墨桓沒有說話,因為從一進門的那一刻,他就感受到了一股血脈的牽引。
原來這就是血緣牽絆的感覺嗎?墨桓仔細感受著這股氣息裡傳遞的感情。
好奇的,溫暖的,喜悅的情緒瞬間將他感染。
這時他才明白,這是淩煙肚子裡的崽崽的情緒。
他的目光微微一凝,越過翎川徑自向室內走去。
“唉?”翎川伸手想攔,卻怕自己太大聲吵醒了淩煙,隻好眼睜睜的看著墨桓進了內室。
墨桓在進門的一瞬間,白珩便睜開了眼睛。
二人對視了一眼,墨桓的視線落在了淩煙的腹部。
白珩:?
墨桓:!
白珩:!!!
墨桓神情專注的盯著淩煙的肚子看,試圖在心裡描繪出向他傳遞情感的小崽的模樣。
分不清是誰的感情,但是這種親近的,雀躍的心緒,卻將他整個人都填的滿滿的。
白珩沒再追問,暈暈乎乎輕手輕腳的出了門,將空間留給他們。
翎川正在客廳裡探頭探腦,看著白珩一臉恍惚的從內室出來,更是一頭霧水。
不是,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他參與了全程卻還是被排除在外。
仔細聽了聽,裡麵是淩煙均勻的呼吸聲,再轉頭,白珩的背影已經消失在了廚房那裡。
翎川咂咂嘴,直覺告訴他不對勁,但是他卻沒有一點頭緒。
有些不甘心,翎川掏出兩枚獸核往水池裡砸去,那獸核又被精準的彈回他的門麵。
他閃身躲開,就聽見塞諾在水底甕聲甕氣:“乾嘛?”
“你都快睡了一個炎季了,出來活動活動。”
“有事說。”
“我覺得他們有些奇怪。”翎川摸著下巴思索,有什麼是他遺漏掉的細節。
塞諾終於從水中露出了腦袋,卻沒頭沒腦來了句:“兩個月了。”
翎川先是一愣,繼而立刻明白了塞諾的意思。
兩個月,是能感受到崽子的存在了,難怪墨桓剛剛這麼激動。
想到這裡,翎川剛剛因為探究而發光的眼神都黯淡了。
這下他的希望徹底破滅,他還曾暗戳戳的設想,都是蛋,說不定裡麵有一個是他的呢。
這樣想著,他順勢仰躺的小榻上麵,腦海中開始複盤著昨晚和墨桓的戰鬥。
自從淩煙提醒過他之後,翎川已經儘力在勞逸結合了。
但升階隻差臨門一腳,這道坎卻怎麼也摸不著,讓他十分心焦。
還有什麼辦法呢?翎川的思緒開始放空。
想著想著,他的心思又落在了剛剛反應奇怪的墨桓和白珩身上。
煙煙肚子裡是蛇崽,這是他們一直以來的共識,現在能感受到崽子的氣息了,墨桓激動很正常,白珩的反應卻不太對勁。
難道……
煙煙肚子裡還有虎崽!
翎川被自己這個想法一驚,繼而又覺得他靠近了真相。
否則剛剛白珩的反應怎麼那麼奇怪呢?
翎川又丟了兩枚獸核到水池裡,“我知道他們為什麼奇怪了。”
塞諾忍著怒氣從水底探出頭,咬著牙看著翎川。
翎川一臉神秘道:“我懷疑,煙煙肚子裡還有一個虎崽,不然剛剛白珩為什麼也這麼激動。”
塞諾還沒回答,廚房裡卻傳來一聲響動,聽著像是什麼器皿被打翻的聲音。
在角落裡睡成一張狐餅的赤華被這一聲響動驚的立馬彈起身:“誰?是不是要吃飯了?”
銀澤一尾巴將赤華掃到一邊,踩到他的腿了。
不理會翎川這句話引起的一係列響動,塞諾冷靜的看著翎川。
他覺得翎川應該是上次升階的時候,腦子大約也被荼毒了。
“你不如說是煙煙懷的雌崽崽更可信一點。”塞諾一臉的無語。
誰知他的話音剛落,廚房那邊卻傳來一聲更大的響動。
這下,驚得整個家裡所有人都睡意全無。
睡夢裡的淩煙隻覺得一陣地動山搖,這是地震了嗎?
她暈乎乎的睜開眼睛,就見墨桓正蹲在她的身邊。
嗯?她怎麼記得睡覺之前還是白珩來著。
“外麵怎麼了?”淩煙下意識詢問道。
但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令人尷尬的沉默。
淩煙以為墨桓沒有聽到,又問了一遍,但
……
墨桓仍舊對她的話沒有一點反應。
這是怎麼了,睜著眼睛睡覺還是在扮演木偶人?
淩煙伸手在墨桓眼前晃了晃,他的眼睛機械跟著她的手移動,人卻沒有一點反應。
“墨墨,墨墨?”淩煙伸手推了推墨桓。
墨桓這時終於移開一直盯著某處的目光,轉臉看向淩煙。
難得的,淩煙從他的臉上看到了額外的表情。
是一種,激動之中又隱隱透著興奮和喜悅,以及不可置信。
淩煙又叫了兩句,墨桓還是那副神情,感覺不對勁的她立馬高聲喊人。
“阿珩,赤華?你們在不在?”
赤華幾乎是在淩煙出聲的那一刻,立馬從門裡竄了進來,彷彿在這之前,他就是一直等在這裡的。
淩煙壓下心底的奇怪,用眼神示意他幫墨桓看看。
誰知赤華上來就握住了淩煙的手,一股熟悉的木係異能從赤華手中流入她的體內。
看著努力壓製嘴角的赤華,淩煙眼角直抽抽。
怎麼一個兩個的,都不太正常。
“不是給我看,是給他看。”淩煙抽出手掌,轉過赤華因為憋笑而略微扭曲的臉。
赤華努努嘴:“他沒事,是高興成了這樣。”
“煙煙,真的是雌崽崽嗎?”
赤華一句雌崽崽,像是開啟了這個家裡沉默的開關。
一瞬間,幾個腦袋都擠進了淩煙的臥房裡。
最外麵的凜崽和冽崽同樣擠來擠去,奈何體型不占優勢,根本無法露頭。
但大家都豎著耳朵,一臉期待的看著淩煙。
淩煙……
她也不知道啊,她就是睡了一覺然後被吵醒。
這樣想著,淩煙的視線也落在了墨桓身上。
作為崽子的阿父,隻有他是最清楚原委的人。
在眾人的灼灼目光裡,墨桓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