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_掉落獸世和匹配獸he了 437
穿衣服的雌崽
“墨墨,雌崽崽生下來是要穿衣服的吧?”淩煙戳了戳墨桓胳膊上的軟肉。
凜崽和冽崽到現在都在下麵和小圓拉扯著,淩煙決定還是撈兩個小崽一手。
淩煙這話一出,不止墨桓,其他獸夫均是一愣。
雌崽崽生下來當然要……
雌崽崽馬上就要出生了,但是他們什麼都沒有準備!
而且這種事居然還是淩煙提醒他們才能想得起來,一時間懊悔出現在了獸夫們的臉上。
這一點,他們竟然都忽略了。
淩煙沒想到,她隻是想轉移一下墨桓的注意力,倒是引得家裡進行了一場布料大比拚。
“不行,這個獸皮太硬,雌崽穿著會不舒服。”赤華搖頭否定了白珩找出來的一塊粉白色高階異獸皮。
“那這個呢?”塞諾從空間裡找出一塊鮫紗來。
赤華還是搖了搖頭,雌崽崽出生的時候已經是風季末了,穿鮫紗不夠保暖。
他又看了一眼墨桓拿出的蛇蛻,更加堅定的搖了搖頭。
黑不溜丟的,也就淩煙會喜歡,雌崽纔不穿這麼醜的。
墨桓不知道他的蛇蛻因為被赤華嫌醜,所以才被拒絕,隻是遺憾的收了起來。
獸夫們每拿一種材料出來,赤華總能挑出些毛病來。
到最後,所有材料都篩選了一遍後,還是沒有他滿意的。
翎川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暴揍一頓,還在點評他編的布料透風的赤華的衝動。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什麼合適!”
“我也不知道,感覺都不合適。”赤華也很委屈,他有記憶的時候他家姐姐都長大了。
他怎麼知道她們剛出生穿什麼東西?
問他行不行他隻是客觀評價,這翎川也要生氣,他現在怎麼這麼暴躁?
“我暴躁?”翎川狠狠翻了個白眼,額頭青筋突突猛跳。
赤華立馬踱步到白珩身後,翎川這火氣,一個炎季都沒消下去,他不和這獸一般見識。
翎川捏了捏眉心,手癢想揍狐。
被他們這樣插科打諢的一鬨,屋子裡沉悶的氣氛反倒一掃而空。
不止是獸夫們,連淩煙連日來的不真實感,都像是被徹底趕走。
他們本就是期待新生命降臨的尋常夫妻。
淩煙伸手挑起一塊沒有染色的棉布,手上柔軟的觸感讓她露出了一抹笑容。
“不如就用綿布吧?”透氣又吸汗,而且也有一定的保暖性。
這些棉布還是在白虎族過寒季的時候,無聊紡織出來的,她穿的少,所以留了一些下來。
去年也收集了不少白團,隻是沒有把它們織成布。
畢竟淩煙家就她一個廢布料的,而她更喜歡穿鮫紗蛇蛻之類的衣服一點。
但是囤貨的好處這不就顯露出來了?淩煙決定就用棉布給雌崽做衣服。
不止是衣服,還有包被,被褥,洗臉巾洗澡巾,還有更重要的尿布等等。
淩煙掰著指頭仔細回憶著生小孩需要的東西,花樣種類繁多到獸夫們已經開始兩眼冒圈。
煙煙她們部落,是講究啊。
淩煙說了很多,但總結下來就是一句,他們家現在需要很多的棉布!
翎川準備自告奮勇,這活可是最適合他乾的。
雖然家裡有煙煙做的紡錘,但他可是織布經驗最豐富的一個,畢竟沒有紡錘之前,他可是純靠手搓。
就在他剛要說話的時候,卻被一直安靜站在他身側的銀澤一個肘擊。
當下,翎川立刻扭曲了五官回頭望去,就見銀澤一臉的麵無表情,彷彿剛剛打肘擊翎川腰部的人根本不是他。
“墨墨,這活交給你吧,雌崽這麼聰明,她要是穿著你做的衣服,肯定會很有安全感。”淩煙眨巴著眼睛,看著墨桓的眼睛。
她們家的活向來是誰有時間誰做,很少分配什麼,淩煙也很少這樣直白的要求過什麼。
她的要求不會有人拒絕,更何況是這和雌崽有關的。
墨桓輕輕點了點頭,他在心裡細細描繪著淩煙形容過的各種嬰兒裝,試圖將它們一一具現。
淩煙見墨桓的眸中終於染上了其他情緒,一顆提著的心終於落回了實處。
對待墨桓這種多少有點自毀傾向的人,就是要讓他被需要,被依賴。
時至今日,淩煙還記得那夜雪山之行後,她醒來後看到墨桓盯著他自己下身的那個眼神。
“那你呢?煙煙。”安排好了要給雌崽準備的東西,白珩像是閒聊一般,不經意道。
淩煙微微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
見她這副明顯誤會了的表情,白珩失笑著搖了搖頭:“我是說,既然雌崽都需要準備這麼多東西,那雌崽的阿母,肯定也是需要的。”
聽見白珩這話,淩煙的表情其實是有一瞬間的空白的。
說真的,她還真沒有想過,她需要什麼。
看著一臉期待著,等著她說些什麼,然後立馬去實現的獸夫,淩煙的眼角微微濕潤。
就算懷的是獸世裡珍貴的雌崽,他們的重心也依舊落在她身上。
就算是生育成本很低,他們也完全顧忌著她的感受和想法。
淩煙忽然發現,她其實根本不是恐生恐育,她隻是害怕付出會被忽視,會讓人覺得理所應當。
“我……”淩煙想了想,雌崽是需要她哺乳的,那她確實是需要準備些東西的。
但現在凜崽和冽崽一左一右蹲在她身邊聽得認真,淩煙卻有些不太好開口了。
但她臉上一瞬間的猶豫立刻被一直留意著的白珩看到了,他想了想道:“煙煙,雌崽也可以喝奶果粉的。”
雌崽之所以需要雌性來哺乳,是她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不能吃正常的食物。
而獸世的奶果有季節性,在淩煙到來之前,沒有獸能夠將奶果帶進除了炎季以外的其他季節。
但現在不同,他們家的奶果粉,夠三個雌崽吃到長大的。
白珩的話再一次讓淩煙陷入了沉思,雖然她和白珩的想的都是同一個問題,但兩人的想法卻是南轅北轍。
她還在想著她需要一些輕便的衣服,但白珩已經完全替她想好了退路。
沒有埋怨沒有指責,有的隻是對伴侶的心疼和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