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_掉落獸世和匹配獸he了 463
隻聽想聽的
隨著沙瀾傷口處的汙染力被淩煙清除,赤華迅速將上麵的腐肉和汙血清理乾淨,再用他的異能和高階獸核將讓傷口複原。
整個過程,他們曾經在凜冬城配合過很多次,所以格外熟練。
如今的淩煙麵對這樣的傷口,已經不需要在中途停下來吸收火晶等異能恢複了。
她甚至有餘力消除附著在沙瀾體內,隨時準備伺機而動的汙染力。
隻不過以沙瀾現在的身體狀況,不一定能支撐起這樣的能量波動。
想了想,淩煙還是停了手。
赤華這邊還在收尾,於是淩煙起身看向金銘。
但金銘似乎一直在走神。
”金銘,金銘?”淩煙又喊了兩句,金銘纔像是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淩煙姐姐,你剛剛說什麼?”
“他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但是根據我們以往見到的,這種……就是你們說的汙染力。
如果被它傷過後,會在身體裡留下一些痕跡,在獸人升階的的時候有可能會爆發。”
在金銘越來越錯愕的眼神裡,淩煙繼續道:“所以等沙瀾身體恢複一些之後,你叫他最好來找我一次。”
“好,淩煙姐姐我記住了,你說受過傷之後這些汙染力會留在獸人體內?還會在升階的時候爆發?”
金銘顯然對這件事感到十分震驚。
“你們獸王城這麼長時間,就沒有被汙染力傷過的獸人升階嗎?”翎川見他這副驚訝的表情問道。
金銘垂下了眼眸:“有的,但被當做是沒有得到安撫而異能暴動…所以處死了。”
獸王城獸口密集,各個族群間互相牽製。
出了這種能夠威脅獸的存在,就算有獸懷疑,但也抵不過大多數的意願。
所以他們才沒有發現,這種汙染力會潛伏在獸體內。
或者發現了,但因為沒有解決的辦法,隻能暫時按下去。
眾人聽到這個處理結果,心裡忍不住一堵。
但又轉念一想,當時赤狐族的赤熔,被蠱惑心神後,不也和異能暴動後一樣,開始無差彆攻擊嗎?
要不是煙煙,那他的下場,恐怕也和獸王城那些被處死的獸一樣。
“金銘,你身上這些疤痕,也是因為當時傷口上有汙染力嗎?”
因為獸核變態的恢複力,雄性身上不論是多大的傷口,隻要不是斷肢,最後都會癒合如初。
但不論是金銘還是沙瀾,或者她白天見到的許多獅獸身上,都留下了疤痕。
“是的,不是很致命的傷口也能滿滿癒合,就是時間很長,需要很多獸核,疤痕也無法消除。”
“那你也一起來。”淩煙想了想,“安排你族裡快升階的獸也一起吧,就當是我們住在金獅族的報酬。”
金銘有些急,住在金獅族不需要報酬的。
但淩煙姐姐的這份好意,他根本拒絕不了。
“淩煙姐姐,謝謝你。”
“不必,你也幫了我們大忙。”
淩煙回頭看了一眼,赤華那邊已經結束了。
於是她從空間裡拿出兩個伴生果遞給金銘:“這是赤狐族巫醫們的伴生果,一個補血一個恢複元氣,等沙瀾醒來你讓他吃了。”
金銘遲疑著,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接。
他往沙瀾那裡瞥了一眼,怎麼還不醒?
惦記這麼久了,現在人就在這裡,醒來說句話也好啊。
淩煙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是還在昏睡中的沙瀾。
草窩裡的獸臉色仍舊蒼白,但已經開始恢複血色,胸口的起伏也,明顯了些。
淩煙以為金銘是擔心沙瀾的狀況,便解釋了一句:“他沒事了,休息幾天就好。”
“拿著吧,等他醒了替我說聲謝謝,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了。”淩煙將伴生果塞給金銘。
“唉,淩煙姐姐。”金銘抱著兩個果子追了兩步。
“還有事嗎?”淩煙停下腳步回身望去。
“沒,淩煙姐姐早點休息,哥哥們也是。”金銘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好。”
……
金銘就站在門口,看著他們的身影徹底消失後,才轉身進了獸洞。
一進內室,發現沙瀾正靠坐在牆壁上,呆呆的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沙瀾哥你醒了。”金銘有些驚喜,但又替他有些遺憾。
“她走了?”幾天沒說話,沙瀾的聲音嘶啞又粗糲。
金銘連忙將手中的伴生果放在他身邊,又轉身去倒水。
“喝點水吧。”金銘回頭,就見沙瀾拿著那兩個果子,眼神直直落在上麵。
“沙瀾哥?”又將水杯往前遞了遞,沙瀾纔像是回過神來。
他接過水杯一口飲儘,看著金銘道:“謝了。”
“咱們之間還說這個。”金銘擺擺手。
“對了沙瀾哥,這兩個果子是淩煙姐姐給你的,一個補血一個恢複元氣,都是養傷的好東西,你快吃了吧。”
沙瀾的指骨細長,兩個顏色鮮豔的果子落在他手裡,更像是被把玩觀賞的藝術品。
“我等會吃。”見金銘一直等著,沙瀾回了句。
“那行。”金銘又拿出了一大包獸核和一些罕見的獸皮獸骨之類。
“這是朵雅姐姐,就是你救的那個雌性的獸夫送過來的,說是謝禮,這幾天他們天天都過來看你。”
金銘邊說邊觀察沙瀾的神色,見他似乎根本沒有在聽,又說道:
“淩煙姐姐也讓我替她謝謝你,還說……
沙瀾原本沉寂的目光,立刻像是平靜的水麵被激起了漣漪。
“還說什麼?”
金銘咂咂嘴,果然沙瀾哥隻聽他想聽的。
“沙瀾哥你覺得怎麼樣,淩煙姐姐的異能是不是很厲害?”
見沙瀾舉起的手立刻收了回去,金銘沒忍住笑出了聲。
“好了好了,你彆生氣,我說。”
金銘見沙瀾臉都黑了,很是識時務道。
“淩煙姐姐說你這種被汙染力滲透過的傷口,身體裡還會有殘留,等你好一點讓你去找她。”
“她真讓我去找她?”沙瀾抬起頭,臉上是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希冀與期待。
金銘看著這樣的沙瀾,忽然被一種愧疚的情緒纏繞。
他嚴肅了神色,認真的看著沙瀾道:“是真的,她真的說了讓你去找她。”
“不過,沙瀾哥,你以前是怎麼得罪淩煙姐姐的獸夫的?怎麼他們一個個都那麼防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