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_掉落獸世和匹配獸he了 531
相當的懷疑
“你從來沒有信任過我。”金聿眼神執拗得盯著銀浩。
銀浩張了張口,又覺得難以啟齒。
可是他怎麼冷靜,那個時候每每看到金銘親近他,金聿信任他,他的心裡就像是燃燒著一團火。
他根本無處發泄。
因為他知道,如果他提出想當獸王,金聿也不會猶豫。
這種不能進退的無力感,幾乎要將那時的銀浩逼瘋。
等金聿真正重傷之後,他才後知後覺到,是被利用了。
不過那時的他覺得,這也算是兩清。
他是算計了金聿,可那詛咒之力,也落在了他身上。
但銀浩沒有想到的是,金聿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樣,隻是普通的傷。
他還是被騙了。
狠不下心也恨不起來。
到頭來隻是給那幕後之獸做了嫁衣。
銀浩側開臉:“我說了,我沒有選擇。”
他以為他能承擔下一切,但其實,他什麼也守不住。
“那你為什麼不能早點告訴我?”金聿質問,“我知道你肯定是有隱情,我也從來沒有真的怪過你。”
“我怎麼告訴你,是向你懺悔我的愚蠢,還是向你邀功,說我替我殺父仇人的兒子擋了一劫,我多麼的偉大?”
銀浩說著,從空間裡拿出一個獸皮小包裹,珍惜的開啟。
裡麵正是一根已經斷掉的獸齒。
任憑時間已經過了這麼多年,金聿還是一眼就看出了那枚獸齒,的確是銀浩的阿父當年貼身戴著的。
而那上麵殘留固化的異能,也的確是他阿父的。
金聿伸手想碰一下,但又不敢。
他不信他阿父會做這種事,但如果他是銀浩,拿到這個東西,他也一定會起疑。
“那個獸在哪裡,我能不能再找他求證一次。”金聿垂著眸子。
當年銀浩的阿父帶獸出去狩獵出了事,最後的確是被他阿父帶回來的。
據說他阿父找到獸的時候,那些獸人都已經去世了。
“他死了。”後來銀浩覺察到不對,第一時間就去找了那個獸。
可惜等他趕到的時候,那個獸已經沒了氣息。
“那他身上有沒有汙染力?”金聿立刻追問道。
他懷疑,兩年前就已經有獸能夠操控被汙染力控製的異獸了。
“我不知道。”那個時候的銀浩,根本不知道那件事背後能扯出那麼多隱情。
但他知道金聿想知道什麼:“那個時候你被異獸圍攻,是因為我在你身上撒了異獸幼崽的獸核粉,那東西會刺激母獸發狂。”
“那祭司為什麼幫你?”金聿轉而又問道。
當時他就算重傷,要是沒有祭司的支援,銀浩也做不了這個獸王。
銀浩抬眸看了他一眼:“是我去求的他,因為他知道這種詛咒之力。”
是祭司看金聿傷的太重,也怕詛咒之力落在金聿身上,才答應了銀浩的請求。
“你怎麼知道……他知道這種詛咒之力。”金聿的警惕心在這一刻達到頂峰。
從小,那位祭司就給他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他阿父和阿叔也是如此,向來和那位祭司很少打交道。
但這麼多年過去,祭司的存在,早已成為了獸王城裡神明的代名詞。
所以哪怕是像金聿這樣的獸王,或者他阿叔金燁那樣的神隕之地的保護者,也會選擇避免和祭司直接對上。
“…和金燁阿叔有關。”銀浩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你知道這件事?”金聿看著銀浩,他查了這麼久都沒查到。
當年知道這事內情的獸,都被下令發誓封了口。
金聿總不好強硬逼著他們告訴自己,讓那些獸受到反噬。
“我當時練習異能,正好聽到了。”銀浩有些不好意思。
金聿想起來了,和大多數狼獸不同,銀浩的異能是水係,有一段時間他鍛煉操控異能,很喜歡去連結控製獸王城內的水域。
“那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銀浩看了他一眼,見金聿是真的著急,才道:“金燁阿叔的雌性,就是不小心觸碰到了這種詛咒之力,被吞噬了神智,才會主動解除她身上的所有獸印。”
“這種東西怎麼會被一個雌性不小心碰到?”
金聿已經明白了,不止是他阿叔,恐怕塞諾的阿父也是被解除獸印的雄性之一。
“因為那位雌性的來曆不一般。”銀浩吞了口唾沫。
“怎麼不一般?”金聿急忙追問道。
“不知道,他們沒說,不過你想知道可以找赤燚巫醫,他是唯一一位活下來的雄性。”銀浩是真的沒有聽完全,連他當時都差點被發現。
是他阿父掩護了一下,他才順利撤走異能。
金聿再想追問,銀浩已經直挺挺躺進了草窩。
嚇得金聿立刻探頭去看,還好銀浩還睜著眼睛,隻不過人已經虛弱到了極致。
“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再問我現在死給你看。”
金聿泄憤似的踢了一腳銀浩的草窩:“我們之間的賬還沒算清,你最好活著等我忙完。”
“很難處理嗎?”銀浩有氣無力的問了一句。
但金聿也隻是在出門之前丟下一句:不勞你操心。
……
金聿一出去,阿途立刻一陣風似的跑進內室,連招呼都沒和他打。
“你們嚇唬他了?”金聿一臉無語,總不能是阿途真的以為他會揍一頓銀浩吧?
“我們可沒那個閒工夫。”墨桓隨意回了一句。
隨即,幾人的視線落在了塞諾身上。
剛剛金聿和銀浩的對話,他們都聽到了。
資訊量大到給這團亂麻再添新亂。
但除了金聿這邊的事,還有就是塞諾了。
“是我的阿母。”塞諾輕聲歎了口氣。
如果他的阿父能聽到這個訊息,大約多少會欣慰一點。
至少他心心念唸的伴侶,並不是不想要他了。
“銀浩說的訊息,也不一定準確。”金聿下意識道。
經過這些事,他現在對銀浩的判斷能力相當的懷疑。
“隻要咱們在獸王城,總能找到突破口。”淩煙握住塞諾的手安慰道。
“而且。”淩煙又看向金聿:“在我的感知裡,你身體內影響恢複的那股能量,應該和什麼能讓人…失控的能量不一樣。”
淩煙現在和金聿一樣,也在懷疑,裡麵那位憨直的大哥,又被獸做了局。